眨眼间她就被扑倒在了床上。
你说什么?
她怎么能现在才注意到男人比平时更粗重的呼吸。他的表情确实是平静的,但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因为压抑到极致而呈现出的僵硬,如同荒原上的枯草,只要一引燃,就能烧起熊熊的火焰。
他突然笑了,只是笑得很邪气。
就这么骚?这么想被肏?
占有欲,就是那一点火星。
又是手指。他不像刚刚那样克制了,一下子就插进来三根。
啊好胀
只是手指就好胀?不是想被标记吗?只能吃下这么点怎么行?他毫不留情地在甬道里抠挖揉按,你说的对,薇薇安见到你这个骚样子,一定不介意帮帮你。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我
怎么一提起她就吸那么紧?是紧张吗?他的面色依旧是那样沉稳而宁静,还是说,你觉得她比我更好?更想被她肏?
不是
怎么不是?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乐意得很,不然也喷不了那么多水。
再不带一丝犹豫,他脱下衣物,勃发的性器一下子贯穿了她的身体。
好痛哥哥你轻点
尽管已经足够润滑,但两人的身体差距太大,她又是第一次,还是有点吃不消。
你不就想被我这么插吗?楚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粗粝的指腹在嫩如豆腐的乳肉上肆意揉捏,不一会就弄出了几道红痕,骚货。
她委屈:我不是。
怎么不是?
媚肉把他的性器咬得紧紧的,一插就噗叽噗叽出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畅快淋漓。
那么会吸,那么热,还不骚?楚随捏住她的脸颊,垂眼睥睨她,去你宿舍那天,内衣也不穿,早就盼着被我肏了不是吗?
唔嗯他的动作太大,刺激得安焰柔答不上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呻吟。
他露出个轻佻的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早知道这样,那天就该把你永久标记了。你还不知道发情期是什么滋味吧?听说发情的omega是个完完全全的浪货,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就像性爱娃娃一样,哪怕我一脚把你踢开都会爬过来求着我上你。
哪怕有药物影响,安焰柔想象到他说的场面也觉得有点恐怖:不要
现在知道不要了?
他摸到女孩颈后的腺体,在上面狠狠揉了一把。她果然受不了,颤抖着呜咽了一声,花穴也剧烈地收缩起来。
晚、了。
悦耳如提琴的嗓音在房间内回响,语气是十成十的恶劣。
或许是他肏弄得太用力,甬道深处的另一张嘴都被慢慢顶开了。那是omega的生殖腔,只要他把性器完全塞进去,往后颈腺体注入信息素的同时在里面胀大成结,就意味着她被这个alpha彻底标记。
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太深了你出去点
它明明很欢迎我。
楚随也察觉了她的生殖腔在慢慢开放那是她体内又一个幽秘温暖的地带,那里的内壁磨蹭起来舒服到不行,他的性器只进去一个头就差点忍不住要射了。
可惜女孩太过青涩,它现在并不能够完全容纳下他,连头部都含吮得困难。
让我进去好不好?他像恶魔一样在她耳边絮语,让我肏进你的生殖腔,咬破你的腺体,把你变成我的性奴随时随地让我插好不好?
他怎么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这么恶劣的话。
安焰柔忍不住哭出声:你欺负我
嗯,就是在欺负你。他恬不知耻地承认了,谁让你要找薇薇安的。
我那只是气话...
我知道。
她愕然,伸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拧了一把:那你还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瞳色深沉地看着她,就算是气话,也不准随便说。
还不是因你不想跟我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她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像只很好吃的小兔子。
拿她没办法。
楚随叹息着亲了下小兔子软软的唇:喜欢的。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他又亲了下她汗湿的鬓角,看到你的第一眼,闻到你的信息素,我就想标记你。
女孩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我可以理解成一见钟情吗?
可以。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想是什么都可以。
心意相通的瞬间,快感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把腿圈在男人的腰上,放松自己的身体方便他进得更深,体内的生殖腔也为他开放了一个小口。
察觉他只有头部在里面磨蹭,她踌躇了一会,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进来?
怎么有人能拒绝喜爱女孩的邀请。
欲念如热浪般在身体里翻滚,他终是忍不住,把一直留在她体外的小段肉柱在冲撞时尽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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