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沉馥珍带着些嘲讽轻嗤一声,张开两条腿,笑着使唤男人。
“给我舔。”
“总是这么任性。”
蕾丝系带裤被柔软的舌灵活拨开露出旖旎艳丽的风光,敏锐的阴蒂俏生生的鼓起小尖角,亮晶晶的液体将下体糊的泥泞不堪。
好漂亮,好娇气。
“宝宝你下面湿了。”
李锡元深一口气,用很夸张的赞叹语气,随后不等沉馥珍回答就低下头埋进了散发着幽幽潮气的下体,那是欲望的味道,叼住阴蒂头就是一阵吸。
“啊~”
“李锡元你要死啊!”
沉馥珍蹬腿挣扎,本能想要逃脱这个疯男人的控制,还没支起身体就被拽住脚腕往下拖。
谈恋爱这几年,李锡元别的没学会,口技是越来越好了,舔逼的技术远远超过真刀实枪的肏逼,舌头快速击打阴蒂头,带起阵阵水花。
强烈的快感爽得沉馥珍直哆嗦,温软的舌,强劲有力的击打频率,毫无疑问将她迅速拉入状态,接连不断的恐怖快感将她本就不聪明的大脑冲散,失禁般的液体喷涌而出,没等上一波高潮褪去,下一波高潮涌来。
女性的身体构造本就注定了没有不应期,只要伴侣给力就能不断的高潮,沉馥珍哭的嗓子都哑了,软热的舌头就像一条蛇,在巢穴间来去自如,
“啊呃……”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穴口,沉馥珍尖叫一声,猛地抬脚踹了过去。
“不可以!”
“不要把你丑八怪又脏兮兮的东西放进我的身体,你知不知道你们男人的东西是最脏的,我可不想得病!”
“嘶——”李锡元捂着腰子倒抽一口凉气,幸好他躲得快,经验足,否则又得被一脚蹬在了鸡巴上,又得休养至少半个月,多来几次他得废。
顾不得那么多,李锡元连忙将人抱进怀里强调,“我不脏!每天都有清洗至少二十次!而且宝宝知道的,我带了贞操锁,只有宝宝才能解开。”
对哦。
沉馥珍脑瓜子一转,突然想起来李锡元每次上厕所都需要向她递交申请,有时候赶上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还让他憋了一天。
“嘿嘿嘿。”
真奇怪,怎么会有女人管不住男朋友在外面乱搞呢,明明只需要一个贞操锁就够了的啊。
“oba撒浪嘿。”
被哄高兴的沉馥珍瞬间阴转晴,笑眯眯赏了男朋友兼未婚夫一个脸颊吻,然后施施然敞开双腿,“oba帮我清理一下,今天下午想穿粉色的镂空内裤。”
李锡元从旁边的抽纸盒内抽出几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清理多余的爱液,食指无意间插进湿滑的内阴,惹来仍处于高潮余韵的穴肉痉挛不止。
沉馥珍眼尾一片嫣红,咬住下唇闷哼一声,伸手拽住李锡元的头发警告,“不许乱摸!”
“哦。”李锡元有点委屈,忧愁地看了眼自己硬到不能再硬的鸡巴,又看了眼还在淌水的狭窄肉缝,粉嫩的蚌肉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起伏而开合。
刚刚就是双腿发着抖在跟他发脾气,真可爱。
李锡元低下头亲了亲微微红肿的阴蒂头,这个吻不含半点情欲,全是爱怜。
沉馥珍抽抽两下又吹了,这下彻底没力气了,软绵绵地倒在沙发靠背上,笔直匀称的两条腿耷拉在男朋友的肩膀上。
体育课不用上了,穿不上新买的漂亮瑜伽服,沉馥珍气不打一处来的抬脚踩在了李锡元英俊帅气的脸庞,涂着大红色甲油的脚趾恶心地塞进他嘴里,挑动湿润绵软的舌。
“oba是个骚货。”
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含着糖块,恶意满满的评价都像是在撒娇。
真恶劣啊。
李锡元喟叹,机械性吞咽下多余的唾液,无法抑制的兴奋从瞳孔里迸出。
“喜欢吗?”沉馥珍将他俊脸都拉扯到变形,狎呢地用另一只脚拍打他的脸颊。
“oba,只有我这样美丽善良的人才会接受你这样的货色当正牌男友。”李锡元持续用舌插进她的趾缝,舔舐她的掌心,“baby当然是全天下最漂亮,最善良的公主殿下。”
沉馥珍乐得咯咯笑,好心情的踩了一下他的脏东西,“oba把贞操锁穿起来,要上课了。”
“yes,yaster。”
李锡元体型高大魁梧,是名副其实的双开门。
回教室的途中,沉馥珍一时兴起闹着要坐到人肩膀上,李锡元没有半点办法,只好脱下制服外套围在她腰间,小心遮挡住不该被其他人窥探的风光。
尽管如此沉馥珍还是不爽,趁他不注意把制服解开扔掉,叫所有人瞧见她的新裙子,新裙子是背带短裙,长度只到大腿根,走起路来裙摆飞扬俏皮可爱。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