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奈的哭腔。无力的呢喃,更多的是在说给我自己听。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晚的事,忘了它吧……”
一切都在成年礼那晚之后发生了改变,无论是我每晚做的春梦,还是这场高烧,似乎都因它而起。
梦里越是欢愉,现实越是疏远。
现在的我,独自一人藏着龌蹉不堪的心思,再也无法坦然面对他了。
与其这样,我宁愿这一切从没发生:“我们……回得去么……”
他终于听清我的声音,贴近我耳边,低声说道:“你……”
这是他从那晚以后第一次正式和我说话,我很想知道他会说什么。
可他话没说完,一道身影就从拐角闪了出来。
安悦看见我和哥哥这副模样,愣了愣,一脸惊讶。
我和他的动作,看上去就像一对搂在一起低声说着悄悄话的情侣!
一种被捉j的心虚和羞耻感,让我本就神智不清的头脑一片空白。
来不及多想,我两眼一闭,装作t力不支,直接倒进安岚怀里。
安岚单手搂着我,低声问道:“你还好么?”
我很不好。
本来就烧得迷迷糊糊,又让安悦撞见了我的秘密。或许她已经发现了端倪,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利用这件事来威胁我,我能好到哪去?
我紧紧攥着安岚的衣服,索x在他怀里装si。
这时安悦不冷不热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安昵这是又晕倒了?发着烧还到处跑,真不省心!”
安岚“嗯”了一声,打横抱起我,朝我的套房走去。
转身的一刹那,我在他臂弯里悄悄睁开眼睛,瞥向过道。
安悦站在原地,满脸狐疑的盯着我和安岚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来她是真的起了疑心了。
……
我被安岚放回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没有jg力想太多。
昏睡之中,他的声音隐隐约约在我耳边回响。
他说:“妮妮,我没有讨厌你。”
听见这句话,我的鼻尖突然一酸,说不上是喜悦还是难过。
“哥哥……”迷糊中,我g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脸:“我要你……别走……”
说完,我的脸上火辣辣的,不敢睁眼去看他的表情。
他来不及直起的腰身陡然一僵,双手撑在我两侧,一动不动。
是的,我是故意的。
这句话可以解读出各种含义,我在试探他。
即使闭眼装睡,我也能感到他对我的凝视。
他的呼x1有一丝紊乱,沉默着,没有回答。
直到父亲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惊得浑身一颤,条件反s的g紧安岚的脖子,贴进他怀里:“呜……哥哥,我要si了……我害怕……”
“妈妈不在了……我也不在了……我去找妈妈了……”
我动情地ch0u泣着,言辞悲伤,像极了一个病入膏肓的垂危之人。
“别胡说。”不等安岚开口,父亲语气沉重地打断了我:“不会有事的。”
“哥哥……”
我轻叹一声,将安岚搂得更紧了,略带惆怅的低语声如同梦呓:“你别走,小鬼来抓我了……我害怕……你不可以走……”
“妮妮……”安岚低头看着我,目光变幻,似乎在判断什么。
不明就里的父亲,见我一脸“回光返照”的模样,完全感知不到他,急得六神无主:“妮妮……别吓我……”
“哥哥……”我刻意忽略父亲的存在,目光空洞地望着安岚的下颌线,柔软的x紧贴着他,不露痕迹的往他怀里挤了挤。
安岚身t一僵,低声道:“哥哥陪着你,别怕。”
“安岚,你暂时不要回军队了。”父亲立刻附和道:“你就在这陪她,日夜不离,等她病好了再说。”
这时——
“日夜不离,不合适吧?怎么说贵nv也是个nv孩……”
话音落下,穿着白大褂的陆医生走了进来。
这个人看上去斯文g净,26岁,算是个青年才俊。
平时他只对医学感兴趣,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这次因为我离奇的病情,他已经在索l堡逗留了很多天了。
想不到今天他会来管我的闲事。
“这有什么问题?他们是兄妹!”
父亲的话语气很重,似乎不仅是在回答陆医生,也是在提醒这个卧室里的所有人。
“好吧,那就说说贵nv的病情。”
陆医生没有坚持,转移话题道:“眩晕、神智不清,身t时热时冷,这些都是高烧引起的……”
“发烧原因我还在研究,建议药物退烧的同时,辅以物理降温,……”
一边说着,陆医生给父亲递了个眼se,两人先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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