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遗憾了。
就算以后没法再生孩子了,至少自己今天带孩子了。谁的孩子不是孩子呢?能让他带一会儿,吃过他的奶水了,他就觉得很开心了。至少接下来,他可以靠着今天的回忆再撑个几年不是问题。
至于几年后……他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嘛。
一个孩子,弥补了他过去八个孩子的遗憾,他觉得很满足了。
门铃声响起时,他还是僵了一下,随后和曲秋子表示自己去开门。
孩子未来会在什么人手下生活,他想看看。
不过……
“哦?!”
门口那个穿着颇为职业化的男人惊讶的挑挑眉,绥只愣了一下,便下意识的抱着怀里的婴儿后退了两步。
怎么是他?怎么是他啊?!
“什么情况?可没听说过秋有要孩子的打算。”来人呵呵一笑,反手抓住了绥的胳膊。
别,别抓着我了……不,等一等,如果、如果这个时候问他……
绥也不挣扎了,怯怯地问:“那、那个,孩子们……”
“孩子们?你指谁们个?”男人强行把绥拉到自己怀里,把他脆弱的肚皮几乎全部捏在宽大的手中。
他手下用力,卵也不满的一阵运动,一下下的顶撞着脆弱的肠脏,叽里咕噜的肠鸣声也响起,绥闷哼一声,差点摔倒,却被男人托着腹底狠狠往上一推。
意识有那么一瞬间都完全空了,绥疼的惨叫一声,挣扎两下,又被男人拍了两下肚子。
假卵和肠液混合在一块儿,这两下竟跟拍西瓜一样发出砰砰的声音,肚皮也跟着一阵激荡。
“狐狸!”听到惨叫的曲秋子几乎是第一时间冲到了门口,看到的就是男人抓着绥的手,把他反手推到地上。
“回答我,孩子们,是谁们的?”男人并不在意曲秋子,反而继续问起了绥。他还很负责,至少没把任务要他带回去的孩子摔地上。
孩子们?曲秋子恍然想起,他好像确实听说亚朗和妻子有两个孩子的。听说亚朗和妻子关系很恩爱的,三年前刚生的孩子。
还是双胞胎……曲秋子反应过来了。
三岁的话,这孩子岂不是绥最后一次生的孩子?之后几次他都在流产,也就没再做过代孕了。
“孩子……孩子当然是您和夫人的啊。”绥脸色惨白,却还是露出一个湿漉漉的笑容。
“知道就好,我不想孩子们知道我妻子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当然孩子们过得很好,我视如己出。”亚朗呵呵一笑:“秋,这就是你金屋藏的娇啊?为什么不找个好点的?”
曲秋子看着瑟瑟发抖的绥,将他下意识护在身后:“他就很好。”
“哪里有好的样子呢?贞洁没法给你,不会生殖,也不能做个解语花。啧啧。”
“但他很好,哪里都好,全部都好。”
曲秋子说的坚定,绥满眼感激得望着他。
抬手看了眼时间,亚朗咂咂嘴:“好吧,你开心就好,当然,这里还有个蛮有趣的小视频想跟你分享呢。”
亚朗掏出手机的瞬间,绥一声尖叫,逃也似的冲回房间,手脚并用的躲在了桌子下。
曲秋子想去拉他,亚朗却已经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了。
地点还是红灯区,五颜六色的灯把画面中穿着薄纱旗袍的绥染成了五彩的颜色。
画面中的狐狸腰上挂着硕大的孕肚,被人按在地上,本该挺翘圆润的孕肚被压扁;那些看不到脸的嫖客,抓着他的狐狸尾巴,轮着操干他粉嫩的后穴。
又杯酒顺着他的脑袋浇了下去,那张红晕无光的脸被弄得水淋淋又色情至极。
有人又踢了一脚他的腰,他的腰更塌,孕肚被压的更扁,他忽然浑身一颤,泪水就开始往下掉。
——还是哭了啊,哈哈,连咬人都不会吗?就会哭了是吧?
里面有人刺耳的问他——你是公狗吗?贱公狗怀着孕还要人来草是不是?
绥颤抖着,点点头,迎接他的是一记耳光。
——不会说话吗?
——奴、奴是公狗!奴是贱公狗!奴就、就喜欢怀孕被草!哦……肚皮……奴的孕肚都被压扁了……
——还有呢?
——还有……主人请、请多多……
视频还有一些后续,但曲秋子看不下去了,他抬手将亚朗手里的手机拍掉。
亚朗“哦呀”一声,曲秋子咬牙切齿,挣扎着说:“抱歉,管理员先生。”
“……哈哈,没事,一台手机而已,也只是给看看电子宠物应该是什么样的而已。”说罢,他又递给曲秋子一张照片:“见到他我还挺开心,这个送给他,作为一个小奖励吧。”
他抱着孩子,愉快的走了,就像多年前那次一样。
同样的是,绥依旧没被当成一个人——兽人也不是。
曲秋子将两个孩子的照片在绥眼前晃了晃,绥愣了两秒,随后快速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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