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能吃精液吗?”
扶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接起电话能听到这么炸裂的话。他被叶老板顶的混混涨涨的脑子快速运转,很快得出“小狐狸可能想和他做以此来对抗心理阴影”了。
这怎么说呢……毕竟他不是什么心理医生,对心理疾病自然是不了解的,但他知道用心理阴影去伺候心理阴影,只会堕入更糟糕的心理阴影里。
“当然不能,你没感觉他本身是很抗拒性爱的吗?和他做对他精神状态没任何好处的。”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我说的不是你和叶老板的那种吃。”曲秋子的呼吸突然重了几分:“他……含住了我的生殖器。”
嗯,更炸裂了。
“别让他真的吞下去,本身精液也算不上干净东西,再加上他身体也不好。”扶桑也是被一阵顶撞,呼吸一滞,跟他嘱咐了两句:“行了,滚吧。”
电话挂断了。
那现在要怎么办呢?
曲秋子大为头疼的看着趴在自己两腿间,拿小巧舌头不断舔舐自己粗壮的柱身。
他倒也没展现出多大的为难了,简单舔舐润滑过后,便含住了一个龟头。曲秋子也有些意外,他整个人看着秀气,可含住这样粗大的性器却没多困难。
他努力鼓动着腮帮子,收着牙齿,一下一下的吮吸、舔舐,只把那根分身伺候好,只把曲秋子半硬的分身舔的愈发硬挺。
与肠肉的包裹不同,口腔的感觉更加湿润,且他的舌头更加柔软一些,那柔软的触感又不是肠肉和手能比拟的。
马眼忽然被轻轻剐蹭了一下,曲秋子痛爽相加,下意识的抓住了绥的头发。
“等……不好意思。”
绥不答他,只是用鼻音黏糊糊的嗯了一声,就继续吞吐。
时而努力将整根吞入口中,呕吐反射使喉头忽然紧缩,于是“吮吸”;有时吐出一些分身,像是肠肉送出,裹紧的同时又吐出。
忽然,他又是舔到曲秋子的马眼,颇有技巧的一吸。整个房间里全是一种颇为色情的吮吸与水声。
曲秋子一声慨叹,竟然真的射了出来。
“唔……”
绥颤抖着从曲秋子身边挪开,吐出曲秋子的那根,甚至因津液、前列腺液与精液的混合,绥口中的水分过多,分开时还扯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曲秋子把手指递给绥,想让他擦擦再吐出来,但绥一个喉头滚动,直接把精液吞了下去。这举动搞得曲秋子的手就这么僵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谢、谢谢您……”绥接过手纸,擦去唇角的津液,俯下身又想去舔舐。
曲秋子赶紧把裤子提起来,一把把绥搂在怀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知道这样能让绥冷静下来,也能让绥动弹不得。
果然,一个拥抱,绥冷静了不少,在他怀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紧接着放松下来,反手搂住了他,并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
“吐出来吧。”曲秋子也怕再让他哪受刺激,语气都难得放松了一些。
绥却只是摇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曲秋子这才注意到,他的小腹又因肠胀气鼓了个颇为可观的弧度。他不敢想是没清洗还是有什么积液,毕竟如果不是胀气,都是液体,肯定很难受的。
不,就算全是肠胀气也很难受的。
想到这里,曲秋子一转方向把他搂进怀里,让他正好坐在自己怀里。怕人冷,他还把手放在脖颈上暖了一会儿,才放在绥的肚子上,帮他一按揉起来。
被胀气填满的小腹手感实在是好的很,比水填满的还要软,用些力度按揉就会叽里咕噜的水气声响个不停。
“疼吗?”
他忽然发觉自己一不小心又问了个蠢问题。这么响,又胀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疼啊?
但绥脸颊泛红,手捂住脸,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不、不疼,只是胀……”
但胀比疼难受多了。
这些年他最讨厌的就是每每肠痉挛后的肠胀气了,不像疼那样来的直接,肚子里就像被摸不到的水给填满了一样,肠子根本蠕动不了,整个肚子又冷又胀,比直接疼折磨多了。
但是好多客人喜欢这样,他们抓着自己,往自己的肚子里打气,有的时候肚子会被他们灌的比现在还夸张。
“那个……您、您别揉了……”绥小声劝他:“要揉开得好久……我自己忍一会儿,它、它自己散了就好。”
估计自己散开也要好久,而且他本身也没法自主排泄了,估计很难吧?
“我再帮你揉一会儿。”
他没什么经验,但是知道得稍微用点力,这个力控制在了绥能接受的范围中。一会儿向下用力按压,偶尔向下推揉,虽然不得章法,但胜在还算温柔。
至少比过去那些“恩客”温柔。
“其实……您、您不必对我这么好的……”绥懦懦低下头:“我没什么用,还、还不能让您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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