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渡很早便醒了,隹溯还睡在身侧。他向来比伶舟渡起得更早些,尤其是前一晚行房后。
今日伶舟渡却提前醒来,默然感受着隹溯缓慢吐息,或许该说是两个隹溯的呼吸。
伶舟渡身体疲惫至极,他多想闭上眼睛就能昏睡过去也本该一路睡到日上三竿,但是
他侧躺着一动都不敢动,夫君和弟弟一前一后将他紧夹在怀里,历经昨日疯狂缠绵,两个巨物在他穴中插了一夜,现下还在体内充盈!
那两话插得极深,一个抵于胎宫小口,一个直达后穴穴心,两人睡梦中不过微动,却牵动哥哥体内淫鞘,他便是如此被迫醒来。
伶舟渡身心疲累,只想将那两磨人玩意利落拔出,寻个地方安眠,却几次尝试后作罢——巨根只从穴内抽离半分他便腰身酸软再无力动作,前后两人更是因离开蜜穴一些而徒生埋怨,梦里便猛然摆腰重归原位,不给穴内留一丝冗余之地。伶舟渡几乎惊叫出声,却唯恐二人醒来再无度使用他酸肿下身,别无他法只有捂着嘴继续忍耐,只盼二人醒来能看在昨晚已尽兴几次的份上放过他。
伶舟渡无奈躺着,神情越发恍惚,却并非因困意惹人眠,而是信香盈室更在坤泽周身层层裹挟,叫他软了身子生出一身薄汗。伶舟渡捂着口鼻轻轻呼吸,雪白身子柔柔软成一滩脂膏,微颤着两腿绞在一起,下面玉茎亦缓缓抬头。伶舟渡心中责怪自己身子实在淫荡,却这才发觉不仅白玉禁环尚在原位,数颗明珠也被重塞回尿眼内,更有一根红绳将孽根从头至尾束了,又将卵丸勒得饱胀突出才打了结,就算换作寻常床奴只怕也早难受得坐立难安,可伶舟渡日日被如此对待,身子不仅习于这般有时更是甘之如饴。
伶舟渡发觉后果然更加兴奋,他能感到两穴内热液翻涌,对着两根巨物迎头洒下,他又是情动又是畏惧,穴内瘙痒不已却又酸肿再经不起使用。他勾着脚趾留下泪来,那两口热液似乎又润了穴肉一遭,前后巨阳更滑入一些,两位乾元卵丸都要挤入穴口,耻毛刺着娇嫩处,伶舟渡泪光莹莹缩着肩膀才勉强未去挣扎。
室内由暗转亮,伶舟渡自耗一番终于疲惫得昏昏欲睡,可他甫一松懈突觉一股热气喷上后颈,他心中咯噔一声全身立时绷紧,过了许久身后再无动静,伶舟渡只当是弟弟梦中无意动弹,堪堪松了口气放松下来。
却突然后穴中粗大男根,猛然拔出大截,还不待伶舟渡有所反应,便狠狠撞入最深处,直捣坤泽穴心,伶舟渡捂着嘴强逼自己不要发出声响,不是他硬要蒙骗,只是这一下他便通身无力抵抗,只能勉强放松前穴叫夫弟莫要醒来一起玩弄他,否则两人占有之欲作祟暗中较量,大约是要将他玩到失禁失神才肯罢休!
后穴抽插由重捣很快变为大开大合地抽插,伶舟渡侧躺着用手遮掩呻吟啜泣,眼中泪水就要崩落,一阵湿热覆上他滚烫后颈,伶舟隹溯对着兄长腺体又舔又咬,那里被两位至强乾元标记过,近十年更是日日为夫弟噬咬,早敏感得经不起微风吹拂,伶舟渡难以把持,身子抽搐起来,却还闭紧双眼强装未曾醒来。
就在这时,身前人也有了动作,伶舟渡心跳都要停滞,他松开捂住嘴的手放在脸侧,更绷紧了身子怕夫弟也同身后那孩子一般就要猛干他一番。身前人微微调整了姿势,粗大龙阳抵着胎宫口不过微动,伶舟渡就下腹酸软涌出大股水来,玉茎亦甩动两下,红绳深深陷入肉中。伶舟渡表面沉静,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看着惹人怜爱,身前人拂去这滴泪,轻微动作后捧着这白玉面庞触摸柔软上唇继而擦去鼻下薄汗,接着便收回手去一切重归宁静,好像他并未注意到身后青年正在如何强占哥哥,青年也沉溺欲海不知武帝已然醒来。
伶舟渡忍耐许久,几乎已至极限,他情动难当,玉茎纵是枷锁重重也勉强泻出两滴精水,可惜不仅未叫情欲纾解,那浊液干涸后反叫铃口瘙痒难忍,伶舟渡在弟弟怀中浮沉,头脑几近崩坏,他微睁开眼端详身前人,夫弟又陷入梦境,半张英俊面庞埋入他洒满床榻的长发,伶舟渡没心情再去看,他一只手还放在身前,正好可以悄悄抠弄铃口,勉强抚慰自己一番。
他小心翼翼向下伸手,握住了自己已然硬直的下身,铃口干涩但一经触碰便涌出滚烫清液,打湿了纤长手指,他压抑太久,往日也不敢做出自渎之事,今日突然放纵竟有些停不住手来,伶舟渡握着茎身小幅撸动,这隔靴搔痒感觉让他又痛又爽。可动作着,竟逐渐使不上力气,他忖着莫不是呼吸不畅,但深吸口气后却越发无力,鼻前香气甜腻,伶舟渡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些什么,他慌忙抬眼,这才发觉身前人早睁开眼睛平静看着自己,而他惊慌中终于尽失气力,手沉沉坠下。
身前人一把接住,他将兄长玉手拉到眼前,沉声说:“那毛头小子突然出现,我本不觉有何不妥,未曾想竟叫哥哥违逆起来,看来我这十余年的教导还未能叫哥哥彻底乖顺,还要再严厉些才好。”言罢将葱指含入口中,细细吮去其上淫液。
伶舟渡心中畏惧,却全然说不出话来,此时莫说不再伪装,他浑身无力无法控制身体分毫,可见那鼻下玉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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