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春玉嘻嘻哈哈的模样,心头一暖,原先先前是故作矜持,现在才是她真正性情。“放心,我是当医生的,还是有分寸。当然也不像我妹妹说的那样,什么整人的都是胡扯。有的人用不起抛弃性的注射器,还不如这种用完后消毒的针。再说猪狗等等病毒不一样,不会传染的。”“但是我觉得还是不保险。刚才还想着在你这里看病呢,现在我觉得还是”春玉说了句真心话。看着大号玻璃针筒,再看看破烂的药柜,虽然打扫得挺干净,但条件比起城里的医院相差太远了。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大错特错了。虽然我这里没有城里的条件好,但是我这里所有疑难杂症都可以应付自如,特别是对你的这种病例,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信不信由你。”孔溪忧虑地看着麻三,她的心里也不清楚姐夫能不能看这种病,但看着麻三那分自信应该有希望。便拉着春玉姐说:“春玉姐,你看了这么多医生,都没什么效果,就当多个机会吧。”“好吧,但要是在你这里拿药的话,就”春玉话说一半没再说下去。麻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看来还是嫌家里卫生条件不够好,便说道:“你过来一下,我给你细说。”“姐夫,干嘛?还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的?真不够意思。”“小孩子家,少管闲事。”春玉赶紧把耳朵凑来,麻三悄悄说道:“既然你老公说是你的问题,那我们就来一次真的,用我的优良品种帮你播播试试,就知道是谁的问题了。”“你、你可真幽默。”“别笑。怎么样?这回没有一点风险吧?反正病急乱投医,不如试试。”春玉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好吧。”孔溪此时看着二人笑成这样,哼了一声:“好啊,你们竟有事瞒着我。算了,我也懒得管。”“妹妹,你说什么呢?这不好意思对你说而已,涉及到个人隐私。”“是啊,以后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好吗?”麻三从药柜子里拿了些药,递到春玉手里,说道:“记得服用,一次一粒,回去后再吃。”接着春玉跟着孔溪在家里到处乱转了一下,就和她一起离开了,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等到孔溪离开,春玉打开那个药包,想看看这里面包的什么东西。当她把白药包打开时,忍不住笑了,只见里面竟是五个小糖粒,纸包上还写了一行字:“这是哄小孩子玩的,不妨吃了试试。晚上来接我。”“装神弄鬼!”春玉说着,拿起一粒吃了起来。夜幕降临,黑漆漆的村里只有如豆粒般的灯光,遍布在家家户户,不远处马路上两道金黄车灯亮高高低低地行驶着。轿车的车头灯比拖拉机亮多了,蹦跳之间轻盈轻快,不一会便到麻三家门口,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显得非常寂静。车上下来一个非常苗条的女人,气质非凡,走路笔挺,特别是那对迷人胸脯,傲视一切。她走到门前,轻轻叩门。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静叩木门。这时院子里有东西挪动的声响,扑嗒扑嗒。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才来过的春玉,她听到院里有声音,小声叫了声:“麻三?”通道里猛地传来一声鹅叫:“嘎嘎!”寂静夜里,鹅叫声十分刺耳,吓得她捂胸轻拍。麻三正在屋里打盹,一听到鹅叫,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才想起今晚有约,赶紧把推门出去,叫道:“谁啊?”春玉一听有人应,便说道:“除了我,你还约了谁啊?”麻三笑道:“来了,马上。”说着便赶着鹅。鹅被麻三踢了一脚,展开翅膀,迅速离开了,只是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珠,恶狠狠地瞪着见色眼笑的麻三。这时墙头上也传来声音,麻三吓了一跳。“麻三,你今天没空吗?”麻三赶紧回头,看到墙头上伸出一颗脑袋,虽然看不清,但是能知道是二芳。“是啊,今天去别的地方看病,等下就回来。”“好,那我等你,我老公进城去了。”“啊?改天吧,今天还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情况呢,说不定会很晚。”“没关系,我等着,快去吧。”
二芳语出惊人。麻三愣在那里,怕让春玉听到,小声说道:“你老公不是今天才回来吗?怎么走了?”“刚刚走,拿了个刨子就走了。”“好,我看什么时候回来吧。不过人家的病情挺严重,你还是早点睡吧,别等了。”“不管,我在家等着你,快去吧。”麻三望着墙头上的二芳,烦得慌,心想:这行程排得也太满了,比皇帝的夜生活还赶。出了门,麻三看到春玉衣衫单薄,一下抱住了她,小声说道:“冷吗?”春玉一下把他推开,小声说:“别让别人看到了,对你可不好。我不冷,进了车子里还热呢!快走吧。”一回生二回熟,麻三这次钻进车里,觉得没那么惊讶。车灯打开,整个车里明亮亮,麻三望着她白皙双腿,真想摸一把。这时她利落启动车子,飕一下飞驰而去。看着夜里那模糊的杨树,麻三脑子空白一片,想着这么久以来做的事,真像做梦,这么多女人一个个被自己推倒,再回忆起好久以前流浪街头,受人唾弃的感觉,真是天壤之别啊!车子如疯了似往前疾驰,麻三望着身边的美人,邪念丛生,但今天就是为了邪念来,何不提前做前戏呢?想到这里,他便把手伸到她嫩白的大腿上。“别动,痒得很,等一下开到河里,看你还摸不摸。”“那也摸,大不了我们一起来个驾鸯浴。”春玉看看他,笑了,把手往里拉了拉,说道:“我可不想,天这么冷。”他的手不停在春玉的大腿内侧轻轻摸着,细滑大腿泛着玉一样的光芒,摸了一会,春玉似乎也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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