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要做的事已经结束了,但是顾衡再次回来时,手里却多了小箱子。他打开箱子夹层后,菲恩在里面看见了钳子,穿孔针和几枚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钉子。
“别紧张,只是给你的身上添加个小装饰。我要给你打一个舌钉,你有了这个后,口交时可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顾衡给菲恩套上了一个特制的中空口塞,自己则戴上了橡胶手套,用钳子将他的舌头扯了出来。
他先是给菲恩的口腔注射了一阵增加敏感度的药剂,然后才用打孔器夹住了舌根。
长长的穿孔针无情的横穿过了舌肉,下一刻,大量血珠从伤口处涌出。强烈的腥味呛的菲恩咳嗽了起来,铺天盖地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抽搐,他的瞳孔阵阵收缩,就连喉咙里也发出‘嘶嘶’了的抽气声。穿孔的位置有些深,他的舌头被扯的发酸,被消毒水冲洗了一阵后,一枚舌钉被粗暴的戳进了刚被开凿出的孔洞里。顾衡一手按着他,防止他被自己的血呛到,另一手迅速拧紧了钉子,这才将他抱进了怀里。
“乖,别怕,已经结束了。”
他的手抚过菲恩因为疼痛而不住颤抖的脊骨,菲恩低低呜咽了一声,他在顾衡给他换钉子的时候就惨兮兮的湿了,透明的骚水糊在了穿着长钉的阴蒂上,拉出了晶莹黏腻的丝线。
顾衡没有像之前那样调笑他太敏感,而是遵守了自己一开始的诺言。修长的手指探进了穴里,找准了要命的骚点重重一按,下一刻,菲恩就翻着白眼的潮吹了,他的性器射的一塌糊涂,骚穴如同发大水了般一阵狂喷,就连被塞得严严实实的尿口也有些湿润了。
从高潮中缓过神后,他被拖起来重新洗干净了身体。为了防止伤口感染,菲恩的舌头被夹住固定在了外面,他将只能保持着吐舌头的模样,戴着口塞睡一个晚上。
菲恩的脸颊上满是不自然的潮红,他蜷缩在顾衡怀里,意识很快就因为疼痛和疲惫变得有些模糊。迷迷糊糊之间,他感受到主人将一个小药刻凑到了他的鼻边,他只吸了几口,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这一觉睡的不怎么安稳,总能隐隐感受觉胸口处有怪异的异物感,那种感觉不完全是疼痛,反倒带着一股惹人难堪的酸涩。他难受的不行,却又因为药物的作用无法醒来,他的意识在模糊的欲望中浮浮沉沉,他不知道,在他昏迷中的过程中,自己的身体仍旧被进行着改造,而他在残忍的过程中高潮了无数次,就连身下的被单都被打湿了。
房间里,昏迷中的菲恩赤裸着上身,他漂亮的眉头微微蹙着,高挺的鼻梁投射下一片柔和的阴影。
原本小巧的乳尖处被手术刀挑开,然后强行塞入了一枚扩张棒。细小的乳孔被撑开到了极致,乳肉被绷紧的发白,一切结束后,顾衡负手站在床边,看着菲恩喷的一塌糊涂的下身和因为情欲而再也藏不住的尾巴,眸底的暗色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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