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我的手背,瞪着他那金色竖瞳,“好吃,还想吃吃。”
此情此景让我情何以堪,我看他对人间只是似懂非懂,便试着拉着他坐下,一边整理着他的衣袍一边说,“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他拨弄着我的发丝低着头说,“落墟,”
倒是个别致文雅的名字,“落墟,不知你以前可有在人间生活过,但今日我想告诉你,你刚才那样的举止太过怪异,让旁人看了去,如何使得。”
“为何使不得,你夫君可以和你那样然后那样,我为何不行能?”
他怎么说话这般流利了,语速还如此之快,“我和他是夫妻,你与我算的是个救命恩人,但也不能让我以身相抱吧。”
“哦,好吧,那我在人间住上个十几年,他死了,你改嫁给我吧。”
这妖怪果然对于人间之事懵懵懂懂,这时我听见窗户的被推动的声音,我一转身便看看到王爷翻身跳了下来,落墟已遁走不见。
我赶忙起身,王爷越发向我靠近,我不断后退,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扶住我说,“祯儿,听闻你被寻了回来,我悬着的心才落下,祯儿我带你离开京城可好,咱们隐姓埋名远走高飞,任谁也找不到。”
我心里是还念着他,可看他这样登徒子般的与我拉了拉扯扯,我气急了便说,“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我便只会太子,如今我怀了太子的血脉,你说他是信我,还是信你这个整日游手好闲,寻花问柳的王爷。”
王爷脸色转瞬铁青,拽紧我的胳膊说,“祯儿我带你离开皇城离开这里,咱们再也不要回来了,你不能生下这孩子。”
我冷笑道,“我与太子好的很,为何要跟你走。”
“你曾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我心中大惊,难道王爷也和我一样吗?这时门被一脚踢开,“李悬,我看你找打是不是,还不快滚。”
我推了推王爷,他拽着我不放,“跟我走好不好。”
“你若是顾全他的名声,就不该行此事。”
王爷脸色煞白,这才松开我,便又翻窗离开,我隐隐觉得不对,太子出去的时候穿蓝色袍子,回来之时怎就变成了黑袍,果然门窗齐齐闭上,之后我才发现我眼前之人是那蛇妖,他依旧顶着太子的脸。
落墟低着脑袋凑近我,“我做的很好对不对,可以摸摸我,夸夸蛇蛇吗?”
明明是大人的身量,怎么和个孩子似的,我不忍看他失望,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落墟你做的还很好,刚刚你替我解了围,只是你怎么扮太子扮的这样像。”
我们说话间,他的脑袋上竟然凸起了2个黑色的犄角,我伸手摸了一下,那犄角又很快缩了回去,他捉着我的胳膊说,“美人儿,我的角可不是谁都能摸的,摸了就要蛇蛇我的下半生负责哟。”
“你真是蛇吗?”
“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吧,我探查过你的记忆呢,所以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们羞羞我也看了,哈哈哈哈哈”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这蛇妖看似懵懂无知,原来这般不着调,我赶忙推开他说,“太子约摸要回来了,我非是要赶你,只是让他撞见,于我总归是不好的。”
他拉起我的胳膊猛嗦了一下,有点疼,之后便戳着我的脸颊说“我走了,明日见。”
他转瞬化成黑影消失不见,我回到塌上躺下,不知怎就困顿成这样,竟然睡着了,我醒来时手被太子握着,“可饿了,我让人传膳。”
“殿下我可否先沐浴。”
“好,我伺候你沐浴吧。”
“来人啊,打些热水来供太子妃沐浴。”
不一会儿沐桶便准备好,太监宫女纷纷退了出去,我脱了衣服钻到水里,太子替我梳洗着头发,我自顾自的擦着身子,以往的二个月,太子就如这般的伺候我,开始我还不习惯被这上位者伺候,可是日渐觉得太子也不是那般可怖,我便接受太子这样的照拂。
只是沐浴时,他看见我手上那乌青一块,仔细看了好久,我赶忙收回胳膊说,“许是在山崖里磕碰到了,不打紧的。”
“都怪我,让你遭了罪,还差点害了咱们的孩子。”
我没接那话茬,但晚膳后,我们躺在一处,他摸着我那肚子又开始念叨了,“你说这肚子里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不知道。”
无论我生下什么,注定都是来这世上受苦的,如果男孩儿的话以后大概躲不过争权夺利兄弟相残的命运,如果是两个女子,那就更凄惨了,要不时运不济被送去和亲,要不就是被指给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困在后宅里苦闷的过完一生。
在行宫住了半月有余,这一众人方才启程回皇城,回了东宫太子便向众人宣布我有孕,嘱咐众人小心伺候。
这事以上达天听,瞒是瞒不住的,可是我并不想让这事闹的人竟皆知。
再说陛下遇刺之事竟然不了了之,陛下还赏赐了许多珍馐补品于我,太子自那日得知我有孕之后整日便神采奕奕的,人前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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