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张图片,历史聊天记录里几乎全是图片,被压缩过,缩略图只是一大片一大片模糊的肉色,
页面几乎都是对面发来的消息,纪成州快速地往上翻,乌荷庄除了聊天最开始会求他别再发之外,之后便像妥协放弃了般,一条信息也没发过。
纪成州拿手机的手在颤抖,这次是因为愤怒。他已猜到那些图片的内容,但仍点开了大图。
他那乖巧害羞的妻子,在别人的镜头下,露出放荡的高潮表情,嘴里似乎还说着求饶的话语。
因为体谅他也最多只是揉捏的乳房遍布指印,深得近乎紫红,乳头肿得有两倍大,被玩得几乎破皮。
摄像头的主人居高临下,没有露出分毫,却拍下了妻子各种被操时的淫荡姿势,像任人蹂躏的人偶。最新的照片里,细白的长腿被分开,露出隐秘的洞穴,那里已软烂得合不拢,汩汩浊液从缝隙溢出,双腿间一塌糊涂。
但那精液不是他的,他确定自己从未拍过这些照片。他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内射了,还不止一次。
“婊子。”
纪成州一字一顿地低声吐出,顶住上颚,舌头被咬紧的牙关咬出了血。
手机被攥得死紧,屏幕被捏得出现裂痕,猛地一砸,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手机砸碎发出巨大的响声,床上的青年被惊得哆嗦一下,从梦中转醒。
还未等他看清什么,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扼住喉咙,将他钉死在床上,虎口挤压住他呼吸的咽喉。
乌荷庄瞪大眼睛,脱力的双手抓住对方的手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用他无辜的双眼惊惶地看向意料之外出现在自己床前的丈夫。
脑袋被顶到坚硬床头,乌荷庄蹬着双脚,艰难地发出呜呜的鼻声求饶,挣扎着想要逃离桎梏,但逐渐缺少的氧气让他面前发黑,四肢无力,那些挣扎在男人面前都显得无力而柔弱。
直到他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泛紫,失去血色,双眼慢慢上翻,几乎快要昏厥,攥着他脆弱脖颈的手才终于松开。
乌荷庄偏过身,趴在床边猛地咳嗽,不停干呕,急切地摄取空气,胸膛剧烈地起伏。
纪成州冷眼在一旁看着,他此时看上去冷静得反常,神情隐入黑暗如同修罗,对于他对妻子所实施的暴力行径不为所动。
乌荷庄缓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他刚从被打断的睡梦中吓醒,心跳剧烈地鼓动。此时他仍是那种茫然且脆弱的神情,还未缓过神,在细细颤抖的双手摸索着,牵住了纪成州刚刚锁喉的那只手。
“……怎么了,成州?”
声音虚弱而嘶哑,纪成州审视着他仿佛一无所知的迷茫神情,带着不安与惊惧。
多么漂亮的羔羊,温驯而柔情,他的伴侣,他所珍惜的爱人。
你被别的男人按着脑袋操的时候,也是用这样无辜的表情吗?
纪成州露出一个带血的笑:“我不小心把你的手机摔坏了,老婆。”
婊子。
“啊!”乌荷庄小声地惊呼,慌张想要去捡,却又在纪成州打量的目光下僵硬地停下动作,嗫喏地说:“没、没事,反正我手机里也没什么重要内容。”
“我明天给老婆买一个新的就好了。”纪成州像讨饶的丈夫一般,抱起他那手足无措的妻子,惹得妻子红了脸。
婊子。
他在心里重复。
“不过老婆,”纪成州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乌荷庄抱在怀里,手将膝盖分得大开,让对方只能靠自己挂在空中:“你真的没有自己偷偷自慰吗?里面肿得我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了。”
“什么……”
乌荷庄的脚趾紧张地曲起,不安地挣扎了一下,却在对方的怀抱里无处可躲。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羞耻地抓住纪成州手臂的西装布料。
男人的手指轻易地来到后穴,他整整三天没有玩弄过那里,本应干涩的入口现在却湿润而富有弹性,肿胀的软肉堵住洞口,挤压着他执意进入甬道的手指。
“还不承认吗?这里肿得这么骚。”
纪成州熟练地找到他的前列腺处,食指在体内曲起,关节按压在骚点,细细钝钝的快感从体内升起,像电流般窜过他的躯干四肢,乌荷庄彻底软了身体,再没有力气挣扎,无力地大开双腿任由对方玩弄。
“等等,我承认……对不起,原谅我吧……”
纪成州轻轻笑了。他的身体沉重如铅,体内涌动着暴虐的热液,脑海斥满危险的念头,但全被皮肉裹于骨血之下,只是显露出一个纵容的轻笑,犹如隐藏于深海涛浪的冰山浮角。
“你用什么操的自己?这么肿,按摩棒吗,老婆?”
还是别的男人鸡巴?
“嗯嗯……哼……”汤云音被一只手指操得胡乱哼唧,粘腻的鼻音像小兽般呻吟,之前因窒息而溢出的眼泪挂在眼角,显得很可怜。
红肿的后穴重新被操开,被新分泌的粘液润滑,手指抽插时仍有些肿痛,夹杂在持续刺激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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