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明明有着隐隐约约的期待,可还是要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她喜欢的人不能这样对她,其他的野男人就可以操她?
沈煜轻轻勾唇,一边在她嘴里抽插,一边用着最温柔的话同她讲道:“婶婶怕你害怕,让哥哥来陪你,等会儿想吃什么,我们可以雇个厨子来做。
明明只是简单地被玩弄舌头,可不知为何,长吉的身体软了,下面更是像发了大水一样难受,淫水染着红肿的穴又痛又痒,不知不觉,她的眼睛里蓄满泪水,不是痛苦的泪水,相反,能看出一丝欢愉。
“不……用,我我会做……”
做什么?是做饭?还是做爱?
沈煜越来越激动,他越发快速急切地玩弄她的舌头,轻轻地弹,揪,扯,抑或是用指甲在它上面滑,明明已经这么过分了,可她偏偏张着嘴,似乎怕用牙齿咬到他。
看,多喜欢他。
泪滴从她的眼角落下,濡湿了她的皮肤,呼吸声也越发的急促,按着她肩膀的手缓缓向下,抚在了长吉的后背。
不能太过火,毕竟今天有一晚上的时间来惩罚她。
沈煜将手指抽出,在抽出的那个过程,拉出了一道细长透明的丝线。
那只漂亮的手在灯光的照耀下洁白无瑕,如玉一样,就那么圣洁的手上挂着她的东西。
长吉的脖子仰得酸胀,手指从口中抽出的瞬间,她轻声呜咽一下,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向沈煜的眼神既不解又有些恐惧。
刚刚他那样,和那几个人,好像。
可是他是她的堂哥,是她暗恋了十年的堂哥,长吉在心里快速地给他找补,很快这种感觉又消散了。
——
“所以,”沈煜将湿漉漉的手指缓慢地,细致地蹭在她的肩上轻轻擦拭,轻笑道:“小长吉准备做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甚至暧昧的和她讲话,长吉咽了口口水,心中的别扭与愉悦掺杂着,脑海中还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手填进自己的嘴里。
长吉眼里含着生理性的热泪懵懵的看着他,他依旧是那副模样,脸上没有丝毫其他的情绪,就像刚刚做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反而她那样想显得有几分卑劣。
她将那些堵在心口的疑问又咽回肚子里。
“哥哥,堂哥想吃什么。”
沈煜歪头想了想,这次,长吉又期待地看着他,眼睛睁得又大又亮,纤长的睫毛微颤,看起来十分激动,大约持续了近三分钟吧,他轻笑着开口:“那就吃长吉最拿手的吧,哥哥给你打下手。”
沈煜是贵公子,别说打下手,在沈家,就连水果他也没洗过。
长吉又怎么会让他打下手呢?
长吉从冰箱里拿出车厘子,草莓,葡萄等水果,平时自己舍不得吃,可是现在,她恨不得拿出家里的所有好东西来招待他,招待那个在她心目中几乎要神化了的男人,她想让他尽可能的感到自在,快乐。
她快速地将水果洗干净,放进果盘里,给他端了过去,她笑着将果盘放在他的面前,语气轻快:“哥,你先吃点儿水果,我很快就做好。”
沈煜没说话,看着果盘里的水果,车厘子是小小的,草莓也有些发蔫儿,就连阳光玫瑰也是不正宗的,起码他没吃过这样的。
“吃鸡翅,米饭怎么样?”见他没有应,她的内心有些忐忑。
沈煜扬起头,冲着她笑笑:“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记得喊我。”
“好。”
长吉看着他的脸,又浓又密的睫毛围着他那双令人深陷的眸子,她的脸上又不自觉地浮现一坨粉红,慌忙的转身离开。
就在她背过去的那刻,沈煜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晦暗不明。他将手伸进裤子的侧兜摸了摸,拿出了一个用锡箔纸包着的小圆粒,捏了捏那颗小圆粒似乎在确认什么,随后再次将圆粒放进侧裤兜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厨房的方向。
长吉十岁的时候就会做一些简易的菜了。
她从冰箱里拿出鲜鸡翅,调好酱汁将它们放进去腌制,然后又洗了些蒜黄,准备做一个蒜黄炒鸡蛋。虽然两个人,但是沈煜是男孩子,饭量应该很大,所以她用米勺盛了三勺米,掏了两遍后开始蒸饭,在空闲的时间,长吉给妈妈又报了平安,“解释”自己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解释的时候她又想起了他们三个,她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强行将那些痛苦的记忆晃出脑袋。
起码现在不能痛苦,她不想毁了自己与沈煜的相处时间,更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揣着心事。
长吉的厨艺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放在平常人家里可以说是美味,但因为是为沈煜做菜,她心里还是有一丝莫名的紧张,在app上查了一些做鸡翅,炒菜的方法用来加以改进自己的技术。
厨房油烟机的声音很大,沈煜觉得无聊,视线随便一瞥,看到了客厅侧方的那面墙,沈煜站了起来,向它走了过去。
上面贴满了长吉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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