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湿热的潮水从她的子宫倾泻地汹涌出来,冲刷着江浔的鸡巴,这次的水太烫,烫得他打了个激灵,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感觉。
平时用工具两三个小时才能射精的江浔,此刻,半个小时不到,他想要射精了。
浓稠的白浊射入她的子宫,满满的,小肚子硬硬地鼓起来,轻轻拍着,发出“邦邦绑”的声响。
“唔啊……”
长吉忍不住了,少女瞳孔涣散,双眼迷离地看着挂着铁锁的天花板,忽然庆幸她做了那个避孕手术,这份庆幸只停留了几秒,就被快感冲散了,除了爽,舒服,她想不到其他的东西。她的身体红得不成样子,长吉张大嘴吐着气,小穴同时“咕咕咕”地吐了一泡又一泡的水。
腥甜的味道,淫靡,堕落。
两只大奶子颤栗着,乳头又肿又大,这副模样,把江浔震惊了。
即使没见过,他也知道,这是高潮了。
她高潮的样子,和自己想象中的女人不一样,想象中的女人像一个没有冲水的臊气厕所,可是她高潮的模样像一朵被纯净的露水沾湿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媚眼如丝,想要继续操她。
不得不说,他这次有些佩服江为的眼光了。
江浔抬起她的双腿,将它们用力下压,紧接着,又硬起来翘着老高的鸡巴插了进去,水“噗叽噗叽”地被挤了出来,长吉舒爽地闷哼一声,灵魂出窍一般躺在那里,不挣扎了。
没反应,这怎么行?
他不喜欢,不喜欢她没反应的模样。
他要她兴奋,控制不住地兴奋,或者是掺杂愉悦的痛苦,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像个没生命的娃娃一样没反应。
他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扭头,看见了那一排排木马,然后咧嘴笑了。
江浔有情感洁癖,每次射精只能想象,但是他骨子里喜欢刺激,因此只能看那些调教的刑具来想象,想象自己在调教一个宠物,但是想象的异性极为严格,这个异性不能有脸,在性这方面不能熟练,必须纯情,因此他想象十分有技术含量。
虽然在性这方面他倍感痛苦,但是在想象的这种场地他不会委屈自己,所以命人打造了这么一座真实地调教“牲畜”的密室,即使在长吉之前,他没带人来过这里。
可怜的少女依旧被绑着,只不过从床上换到了木马上,木马通身咖啡色,材质坚硬很滑,乍一下坐上去冰冰凉凉的,长吉身子软得不行,但是未知的恐惧让她重新挣扎起来,江浔没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将她按在木马上。
“我不要,求求你了,我不要呜呜呜……”她哭地说着求饶的话,奈何江浔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依旧我行我素,他把她扶正,强行让她的两条腿夹在马肚上,大腿,小腿都被束缚带遏制住,动都动不了。
她坐的那个木马相比其他的来说还算舒服,这个木马后面有一个靠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那个靠背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长吉吓得号啕大哭,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可她就是漂亮,无论什么表情,动作,都那么漂亮。
“很期待不是吗?你的逼水流了好多。”
江浔笑着调整她的屁股,将小逼对准其中一个圆洞,然后摁了一下马头上的红色的按钮。
木马开始晃起来了,前后上下的原地“奔跑”,坐在马上的长吉惊惶失措,她的两对儿大乳肆意地甩着,拽着她的身体很疼,因为刺激,淫水流在马背上一点一点向两边滑去。
“啊,不要,不要……”长吉晃着大叫,就在她以为这是最屈辱的时候,江浔又摁了一个绿色的按钮,那个对着她小逼的圆洞缓缓升出一个粗长的,磨得光滑发亮的圆棒。
说是圆棒,但是外形更像是人的阳具,上面布着夸张的青筋纹理,一条一条缠绕在上面,长吉摇着头努力地抬臀想要离它远点儿,奈何那只“肉棒”越伸越长,顶开了她软腻腻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长吉努力地抬起头仰着脖子,奈何这些努力都是白费的,她依旧被牢牢地绑在马上,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鸡巴”缓缓升起,捅开她下面湿答答流着逼水的穴口,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贴在棒身,配合着磨吸着,冰凉的刺激一点一点传到穴的最深处,长吉惊吓地哼叫一声。
这木马和普通的情趣木马不同,这个木马完全是自动化的,是为了专门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宠物”。马动起来的时候,无论骑马的人愿不愿意,她都是被固定在马鞍上将穴紧紧的贴在那个洞口,等待着肉棒的宠爱。
那根肉棒开始动了,由快到慢,上下抽动,长吉害怕地夹紧屁股,她心理上是怕的,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自顾自地爽了起来,肉棒抽插在她充满淫水的小逼里,咕叽咕叽响着,冰凉的感觉被她柔软的身体温热了,江浔观察着长吉的表情,看她差不多放松起来了,心里涌起一种享受,很享受地看她舒服的神情。
江浔再次按了一个按钮。
这次马儿奔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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