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刺激,淫水流在马背上一点一点向两边滑去。
“啊,不要,不要……”长吉晃着大叫,就在她以为这是最屈辱的时候,江浔又摁了一个绿色的按钮,那个对着她小逼的圆洞缓缓升出一个粗长的,磨得光滑发亮的圆棒。
说是圆棒,但是外形更像是人的阳具,上面布着夸张的青筋纹理,一条一条缠绕在上面,长吉摇着头努力地抬臀想要离它远点儿,奈何那只“肉棒”越伸越长,顶开了她软腻腻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长吉努力地抬起头仰着脖子,奈何这些努力都是白费的,她依旧被牢牢地绑在马上,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鸡巴”缓缓升起,捅开她下面湿答答流着逼水的穴口,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贴在棒身,配合着磨吸着,冰凉的刺激一点一点传到穴的最深处,长吉惊吓地哼叫一声。
这木马和普通的情趣木马不同,这个木马完全是自动化的,是为了专门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宠物”。马动起来的时候,无论骑马的人愿不愿意,她都是被固定在马鞍上将穴紧紧的贴在那个洞口,等待着肉棒的宠爱。
那根肉棒开始动了,由快到慢,上下抽动,长吉害怕地夹紧屁股,她心理上是怕的,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自顾自地爽了起来,肉棒抽插在她充满淫水的小逼里,咕叽咕叽响着,冰凉的感觉被她柔软的身体温热了,江浔观察着长吉的表情,看她差不多放松起来了,心里涌起一种享受,很享受地看她舒服的神情。
江浔再次按了一个按钮。
这次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长吉有些受不住,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失神地看着站在昏暗中的人,她微微蹙眉,体内的肉棒好像胀大了,也变粗了,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肉棒与之前相比变得凹凸不平,甚至棒身上有清晰的棱角,时不时地滑过她柔软黏腻的肉壁,又痒又爽。
“奇,奇唔,奇怪了啊……”
粗长的肉棒柱身缓缓伸出密密麻麻柔软的尖刺,痒的同时,肉棒又快速重重地抽插碾压,长吉看似是哭着,但是她迷离的眼神,硬起来的乳头,身体的潮红,暴露了此刻的她一定爽坏了,少女软软的身子随着奔腾的马儿摇晃,两对儿乳好像水球一样弹动,她受不了了,从刚才就一直在忍,再强的意志力在此刻也被愉悦和快感瓦解了。
奇怪了吗?他轻笑,畜牲的鸡巴,自然也要和畜牲一样。
她在被一个畜牲干,那她自然也变成了一个畜牲。
只不过和小母马比起来,她更像一只小奶牛不是吗?哪匹小母马的奶子能有这么大呢?
只有小奶牛的奶子,才会甩得这么色情,这么淫荡。
江浔慢慢走过去,大掌一巴掌一巴掌拍在她晃动的奶子上,长吉流着热泪看着眼前的魔鬼,她张着那张红艳的小嘴儿想要斥责他,可是愤怒的话语溢出来竟然变成了暧昧的娇喘,她害羞地缩了缩脖子,扇的巴掌多了,她竟然配合了起来,奶头痒痒的,胀胀的,想要被吸,被吃。
马奔跑的速度依旧在增加,一开始还羞耻的长吉此刻已经全然不顾,她配合着扭着纤细的腰肢,透明的水从她的腿间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大腿一起滑过了马背,马肚,落在了地上。
她又哭又叫,舒服的嘴里飘溢出断断续续的媚音,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浑身绷紧,脚趾用力蜷着,脚背因用力而发白,她后仰起脖颈,婴儿般的啼哭从喉咙里溢出来,烟花在她的脑中炸开,她再次高潮了。
堕落的过程就像被泡在温暖的蜜罐中沉溺不可自拔,长吉瘫软在马上,顺从地靠在马后面的靠背上,肉棒依旧抽插着她湿漉漉的逼,但是这次长吉不挣扎了,也没有表露出不乐意,而且舒服地喘着气,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肉棒的伺候。
高潮后的空虚让她变得好乖,或许是勾起了长吉的身体的淫性,她还想要,偶尔配合磨着屁股律动了起来,江浔看着她爽得难以抑制的模样,骨血开始沸腾,兴奋,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场景。
他将累得瘫软的长吉抱了下来,小穴此刻空落落的,还很不适应,她微眯着眼,只见他那张完美的脸向她凑近,长吉来不及躲,就被他强行地吻住。
“呜呜呜……”
温暖的吻侵蚀了长吉的大脑,她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私处被一个坚硬炽热的东西顶着,那东西十分灵活,巧妙的插入了自己的逼里,她配合地张开腿,向前挺,用热逼包裹着他的鸡巴。
“唔……”
很大很粗,刚好可以给自己止痒,长吉有些迷茫,她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之前是怎么对自己的,他羞辱自己,还用脚踢她,可是怎么办呢,他插得自己好舒服,她的逼好痒,身体好空虚,好想要再次被插入,填满。
“爽坏了吧。”江浔嗤笑一声:“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能让你更爽。”
犯了性瘾的长吉痛苦极了,这次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心理上的痛苦,她好想什么都不在乎,只想快速地达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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