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纤细的腰肢,透明的水从她的腿间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大腿一起滑过了马背,马肚,落在了地上。
她又哭又叫,舒服的嘴里飘溢出断断续续的媚音,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浑身绷紧,脚趾用力蜷着,脚背因用力而发白,她后仰起脖颈,婴儿般的啼哭从喉咙里溢出来,烟花在她的脑中炸开,她再次高潮了。
堕落的过程就像被泡在温暖的蜜罐中沉溺不可自拔,长吉瘫软在马上,顺从地靠在马后面的靠背上,肉棒依旧抽插着她湿漉漉的逼,但是这次长吉不挣扎了,也没有表露出不乐意,而且舒服地喘着气,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肉棒的伺候。
高潮后的空虚让她变得好乖,或许是勾起了长吉的身体的淫性,她还想要,偶尔配合磨着屁股律动了起来,江浔看着她爽得难以抑制的模样,骨血开始沸腾,兴奋,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场景。
他将累得瘫软的长吉抱了下来,小穴此刻空落落的,还很不适应,她微眯着眼,只见他那张完美的脸向她凑近,长吉来不及躲,就被他强行地吻住。
“呜呜呜……”
温暖的吻侵蚀了长吉的大脑,她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私处被一个坚硬炽热的东西顶着,那东西十分灵活,巧妙的插入了自己的逼里,她配合地张开腿,向前挺,用热逼包裹着他的鸡巴。
“唔……”
很大很粗,刚好可以给自己止痒,长吉有些迷茫,她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之前是怎么对自己的,他羞辱自己,还用脚踢她,可是怎么办呢,他插得自己好舒服,她的逼好痒,身体好空虚,好想要再次被插入,填满。
“爽坏了吧。”江浔嗤笑一声:“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能让你更爽。”
犯了性瘾的长吉痛苦极了,这次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心理上的痛苦,她好想什么都不在乎,只想快速地达到高潮,攀上极乐的巅峰,可是她心里藏着一个人,藏着一个对她完美,对她很好的少年。
是沈煜,呜呜呜,她哭得是那么伤心,可是身体深处要折磨死她了,她只能把眼前的男人想象成沈煜,红着脸乖巧地点点头,张着嘴主动让他缠住自己的舌头,两腿夹住他的窄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江浔明显地感受到长吉的温顺,变成一个只要给她吃鸡巴就会听话的畜牲。
他笑着用双手揉捏着她丰满的臀,一边操干着向床走去,一边在她耳边蛊惑着问道:“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那你想要主人给你什么?”
“唔……”长吉闭着眼,主动夹紧了他的鸡巴,配合着向前磨着他的鸡巴,将下巴抵在他的颈部,声音又娇又媚:“鸡巴,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给我吃吧,好痒呜呜呜……”
长吉彻底被情欲控制,江浔将她摁在床上,用一条皮带磨着她的嫩逼,小逼被逼磨得又软又滑,皮带严厉的边缘一直刮着她的嫩肉,长吉受不了,屁股扭来扭去地躲。
“啪啪啪!”连续的三巴掌,打得长吉一个劲儿地哆嗦。
就在她要回头的时候,江浔丝毫没有犹豫,将皮带扔到一边,直接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撑开层层叠叠的褶肉,暴力地横穿着她的身体,这一插,直接插出了她的眼泪,连带着,她的细腰也软地塌在床上了。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江浔两只大手就抓着她的屁股猛烈地撞击起来,他撞得又快又狠,感觉顶得自己上半身的器官都在颤,她又爽又疼,本就没力气的长吉上半身直接瘫在床上,江浔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慢慢将大掌下移,用手指掰开她的阴唇,强行挤压,掰开,再挤压,一开一合,煽动着她的逼水流得更多了。
阴道和外阴这两个敏感地带都被强行玩弄着,长吉舒服地眯着眼,明明爽得要命,可还是矜持着捂着嘴,她矛盾极了,身体是享受的,心里却想着是沈煜,如果操她的是沈煜,她的堂哥,她忽然觉得自己又可耻了,她再一次亵渎了那个心中像神明一样的表哥,羞耻,背德感刺激的长吉小逼又热又紧,即使自己的子宫和穴口被他插得顶得磨砺得快要变了形,可是里面的媚肉就是一圈一圈地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不停地吮吸,就算快要被操烂了,也要坚持吃肉棒,湿热的逼咬的江浔再次缴械投降。
“叫,给我叫。”
“唔~”长吉将手松开,不用她故意叫,魅惑娇滴滴的喘音就自己跑了出来。
第二次射精,还没有到半小时。
这一次他不是惊讶,也不是开心,而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而这种恼羞成怒让他倍感羞愧,只有那种无能的男人才会在自己秒射之后变得恼羞成怒。
江浔扬起大掌,扇在她夹着精液的逼上,长吉舒服地呜咽一声,整个人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白嫩圆润的臀上,那个粉嫩呼吸的小洞流着透明的水和浓浊的精液,像一条小溪一样源源不断地出水,他伸出手,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他倒是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这么能吐这么多水。
骨指弯曲,穴口被撑大了,一圈一圈水嫩的肉被他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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