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要折磨死她了,她只能把眼前的男人想象成沈煜,红着脸乖巧地点点头,张着嘴主动让他缠住自己的舌头,两腿夹住他的窄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江浔明显地感受到长吉的温顺,变成一个只要给她吃鸡巴就会听话的畜牲。
他笑着用双手揉捏着她丰满的臀,一边操干着向床走去,一边在她耳边蛊惑着问道:“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那你想要主人给你什么?”
“唔……”长吉闭着眼,主动夹紧了他的鸡巴,配合着向前磨着他的鸡巴,将下巴抵在他的颈部,声音又娇又媚:“鸡巴,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给我吃吧,好痒呜呜呜……”
长吉彻底被情欲控制,江浔将她摁在床上,用一条皮带磨着她的嫩逼,小逼被逼磨得又软又滑,皮带严厉的边缘一直刮着她的嫩肉,长吉受不了,屁股扭来扭去地躲。
“啪啪啪!”连续的三巴掌,打得长吉一个劲儿地哆嗦。
就在她要回头的时候,江浔丝毫没有犹豫,将皮带扔到一边,直接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撑开层层叠叠的褶肉,暴力地横穿着她的身体,这一插,直接插出了她的眼泪,连带着,她的细腰也软地塌在床上了。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江浔两只大手就抓着她的屁股猛烈地撞击起来,他撞得又快又狠,感觉顶得自己上半身的器官都在颤,她又爽又疼,本就没力气的长吉上半身直接瘫在床上,江浔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慢慢将大掌下移,用手指掰开她的阴唇,强行挤压,掰开,再挤压,一开一合,煽动着她的逼水流得更多了。
阴道和外阴这两个敏感地带都被强行玩弄着,长吉舒服地眯着眼,明明爽得要命,可还是矜持着捂着嘴,她矛盾极了,身体是享受的,心里却想着是沈煜,如果操她的是沈煜,她的堂哥,她忽然觉得自己又可耻了,她再一次亵渎了那个心中像神明一样的表哥,羞耻,背德感刺激的长吉小逼又热又紧,即使自己的子宫和穴口被他插得顶得磨砺得快要变了形,可是里面的媚肉就是一圈一圈地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不停地吮吸,就算快要被操烂了,也要坚持吃肉棒,湿热的逼咬的江浔再次缴械投降。
“叫,给我叫。”
“唔~”长吉将手松开,不用她故意叫,魅惑娇滴滴的喘音就自己跑了出来。
第二次射精,还没有到半小时。
这一次他不是惊讶,也不是开心,而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而这种恼羞成怒让他倍感羞愧,只有那种无能的男人才会在自己秒射之后变得恼羞成怒。
江浔扬起大掌,扇在她夹着精液的逼上,长吉舒服地呜咽一声,整个人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白嫩圆润的臀上,那个粉嫩呼吸的小洞流着透明的水和浓浊的精液,像一条小溪一样源源不断地出水,他伸出手,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他倒是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这么能吐这么多水。
骨指弯曲,穴口被撑大了,一圈一圈水嫩的肉被他用骨节刮着,本就敏感的穴再次紧缩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直从尾椎,脊背穿到头顶,长吉双目失神地尖叫着夹紧臀,一股透明的水喷涌而出,直接潮喷淋湿了他的手。
“啧,真厉害,长吉的小逼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能吃得下,还流这么多水,你是不是尿了?”
“没,没有……没有尿啊!”
她多大了,怎么能尿床了,脑海中闪过自己被操尿的场景,小逼又紧了。
潮喷,江浔看得脑热,他再一次勃起了。
依旧是没有丝毫犹豫,掰着她又红又软的穴又捅了进去,他翻过长吉的身子,整个人压了下去,遏制着她的头,一边吻一边操,长吉抬起屁股,配合地将腿缠在他劲窄有力的腰上,两只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背,逼肉讨好似的拼命缩进吞吃。
两人紧紧贴着,他那漆黑深沉的瞳孔盯着她沉迷情爱失魂落魄的模样,浸湿的发,濡湿的眼,通红的鼻尖,微整流着涎水的嘴,长吉空洞无物的眼睛与她对视,她仿佛被关在一个漆黑冰冷的空间,找不到出口,就阵阵地望着他愣神。
而江浔,病态似的紧紧拥抱着少女温柔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美好,他喜欢这样与她紧紧贴合,也是这一刻,他决定了,他要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院子外,江为黑着脸,看着空荡荡的外厅,冲着仆人们大发雷霆,青瓷花瓶,檀木家具,各种脆弱的装饰品全部被他摔在地上。
忍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要操她了,人却没了。
仆人瑟瑟发抖,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毕竟他们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找啊!神经病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
江为觉得今天倒霉透了。
不爽,极度的不爽,本来就要操到她了,可偏偏自己投资的项目出了问题,导致他不得不去和“负责人”面谈一下。
江为的父母在国外,忙着赚钱,忙着垄断,基本没时间搭理他们这个儿子。
再加上江为,他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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