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袭来,长吉怂了,害怕地往陆衍身后躲。
“你可以试试啊,小长吉。”
猛然,他伸出手拎起长吉的领口往自己的身边拽,长吉慌乱的,腿脚不便利往他那边靠,她惊吓地抓住了陆衍的胳膊。
娼妓碰他,恶心死了。
可他现在是救世主,就在他想回握的时候,少女被拖拽地撞倒在地上,“哐当”一声,头重重地撞到地上。
疼,很疼,直接磕出了泪花。
“我告诉你。”江为扯着她的领口往上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你再他妈反驳一句,我现在就打死你,把你舌头揪下来剁碎喂狗!”
从来没人敢忤逆他,她倒好,从一开始一直在忤逆他,打他脸,强制是好玩儿,可挣扎多了,也就扫兴了。
长吉望着陆衍,内心渴求着他回头,旁边的人一动不动,若不是长吉不敢大幅度地望他,否则她就能看到那个男人厌恶的眉眼。
终于,她认命了,哆哆嗦嗦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长了一副漂亮皮囊,可是内心宛如魔鬼,她呜咽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夹,我夹……”
“夹什么?”
“阴蒂,我的阴蒂。”
江为这才缓缓松手,将夹子塞进她的手里。
陆衍皱了下眉,扭头看她。
长吉拿起夹子,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她本想着脱掉丝袜,可是丝袜已经破烂不堪了,裆部更是烂了个洞,露出了她红肿的小逼,长吉低着头,索性她直接张开大腿,直接去触碰自己的私处。
可这副模样,更色情了。
江为直接骂了句骚货,下腹那团火微微往上蹿,真想操烂她。
就连一向对性要求极高的陆衍,再一次有了反应,厌恶的同时,他也惊讶,他居然对同一个人在同一天硬了两次,前后时间甚至隔得很近。
可怜的长吉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她正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夹自己的小逼。
——
长吉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有轻重不一的痕迹,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还是努力地将两条腿弯曲张开,丝袜裆部的破洞撑开是一个爱心状,把她那红肿的小穴衬的像只熟透的桃子。
她这样,看得江为想骑上去,把她的逼撕烂。
陆衍平时最恨女的搔首弄姿,可这次,他竟然没有想吐的冲动,他羽睫半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吉不敢看他们的视线,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狼窝里被戏耍的绵羊,她将视线转移到自己抬起来的发颤的脚尖,然后用心地去找包裹在下面的阴蒂。
她不是没自慰过,所以能够快速地找到自己的阴蒂,可是下面的穴已经被操肿了,每碰一下阴唇,就刺激得生疼,根据以前的自慰方式,将那个小小的红肿的尖捏了起来,长吉委屈地吸了下鼻子,一只手掰着阴蒂,另一只手捏着夹子,整个人战栗地去夹,夹子细小的锯齿刚刚触碰到阴蒂,长吉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一哆嗦,阴蒂就滑了出去。
来来去去弄了好几次,江为已经不耐烦了。
“要不你今天别回去了,明天直接这样上课吧,让你那好哥哥瞧一瞧你这副“漂亮”的样子,怎么样?”
一提到沈煜,她就紧张,心里一阵阵抽着疼。
“我夹,我夹的……”长吉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咬着唇忍着疼,将夹子用力捏开,狠下心重重地夹在私处那滑滑的硬起来的小豆豆上,没想象中的那么疼,更多的是痒,麻,酥。
她哆嗦了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双腿站不直弯曲地打着颤,两只手扶在膝盖上,她慢慢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江为,害怕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我,我可以,可以走了吗?”
看她服软求饶的样子,心情瞬间好了,江为抖了抖指间的烟灰:“来,再学声狗叫。”
很屈辱,但没办法,长吉不敢再犹豫,对着他就是“汪”了一声。
声音软糯,像极了濒临死亡的雏鸟,没什么力气。
江为大笑起来,心情彻底爽了,从抽屉里掏出一沓红色的票子,走到她面前将它们塞到她的胸里,他还是有原则的,睡了人就要给钱。
他像看鸡一样看着她,语气漫不经心但带着一丝威胁:“把钱收了,别找事儿,找了我也不怕,最多花钱摆平一下,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他是真不怕,单纯怕麻烦。
长吉不说话,纤密的睫毛轻眨,眼里有道不明的情绪,收了钱的话就真报不了警了,可是,报警的话,妈妈一定会心疼她,难过地来找他们理论;沈煜呢,他知道了会怎么样,看着自己浑身脏乱的模样,眼泪吧嗒又落了下来。
江为看她迟疑的模样,明白她在想什么,觉得好玩极了,不自觉地揉了揉她红肿的唇,眼里流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潮涌,脸一点一点在长吉的眼前放大,这次,他的动作出奇的温柔,可这一切都令长吉恐惧。
“懂吗?”江为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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