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吃完面包和牛奶,刚好到了学校。
长吉将鸡蛋放进包里,书包的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夹层,带着拉链儿的,里面是一个长命锁,银色的十分精致,去世的爸爸留给她的长命锁。
虽说是新中国,但是长吉其实还蛮信这些的,听余烟说,她的父亲沈长恒被村里的婆子算着说是个短命鬼,他的爷爷奶奶又十分溺爱自己的小儿子,斥巨资给他打了一个长命锁。
后来有了长吉,沈长恒不顾劝阻将长命锁给了心爱的女儿,不到一年,他就死了。
都说是她害死了她的父亲,时间久了,她也这样觉得了。
长命锁留在身边,带着爸爸的爱和祝福,她相信,她会好起来的,昨天的事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下了车,因为昨天被强行破了处,又被操的太厉害,走路姿势多多少少走些不自然,长吉自然不觉得,她只知道下面又痛又肿,只想把步子迈小一点儿,缓解下面的疼痛。可惜她在别人眼里又怪又好笑,还有人大声地笑了起来。
长吉低着头,和往常一样,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走着路,丝毫没有注意旁边那辆黑色的轿车,车身擦的一尘不染,程亮的,车头是两个交叉的“”字母,被包围在一个球面的三角形内。
看着前面有些一瘸一拐的少女,她很瘦,个子不矮,刚才也看清了她的模样,就是典型的妖艳贱货,根据多年的经验,他能透过衣服推断出少女的身材肯定不错,甚至十分丰腴。
其实他对外貌不怎么挑,但是对逼很挑,要颜色漂亮的,逼肉厚的,最好是毛发少一点儿,不能太浓密,但是不能没有,否则会给他一种操小幼儿的感觉,而且里面要紧致但不能干,水多但又不能垮,g点深浅无所谓,他鸡巴粗长,没有女人不高潮的,哪个不是被自己操过娇喘连连,后续还向自己张开大腿迫不及待挨操的。
可惜这种逼只存在里,他现实真没遇见过,遇见的也是高科技的逼。
男人吸着烟,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着,男人穿着一身黄红色的衬衫,他身形壮硕,鲻鱼头,五官深邃,尤其是那鼻梁,有几分欧洲味儿。
脖子上戴着奇奇怪怪的银饰,嘴唇上还打了个银色的环,此刻云吞雾吐的,看着旁边的陆衍笑了。
“真的那么神?”
“不信试试。”
周驰简最后吸了一口烟,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兄弟叫他来操逼,哪有不来的道理,他若是不来,他就是傻逼,他又不是性冷淡夏执野,想到夏执野,周驰简同情地摇了摇头,可能他这辈子都是雏了,可惜了了。
“走啊,让我看看这小娼妓,你说也是,谁他妈好人家给孩子起娼妓呢?”
陆衍淡笑:“说不定以后她就是个娼妓呢。”
——
昨天下了雨,今天的天空像被清洗了一样蓝,没有云彩,空气也格外清新,泥土混杂着青草鲜花的香味儿翻了上来,松树的针尖滴落雨水,带着一丝忧郁的苦味儿。
这种味道挑起了长吉内心的不安,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没事了,昨天是一场梦,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可偏偏她刚踏进教学楼的那一瞬间,身后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小长吉。”
声音十分好听,可是对于长吉来说,像极了魔鬼的低吟。
长吉的脸瞬间白了,迈上台阶的那只脚顿住,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不动,一层层鸡皮疙瘩从她的背后迅速地崛起,长吉那条微微跛的腿更站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抬头,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
周围的人十分诧异,诧异江为怎么会认识沈长吉的,而且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要知道,像江为沈煜这种人,他们是完全可以不来这种学校的,江为和沈煜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处处要和沈煜比,找他不痛快,见沈煜来这里读书,他也就来了。
人们若有所思,也对,沈长吉是沈煜堂妹,所以,她得罪了江为?可是这语气也不像是得罪他的样子。
看着旁人窃窃私语,长吉浑身发寒,身子一动不敢动。
跑吗?跑哪里去呢?只要他一查,就知道自己在哪个级部,哪个班,哪个座位,更何况她也跑不快。
那回头吗?回头之后呢?他会怎么样?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他们会不会乱说,传到沈煜耳朵里怎么办,他会怎么想自己?
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太少了,她本来就不聪明,一个一个难题砸的她脑壳疼,冷汗一滴一滴从头上落下,她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摆,指甲在上面磨着,也不知是自己制服小了还是害怕,就是喘不过气来。
“沈长吉。”
这次的语气拉得比较长,慵懒中带着一丝不满,同时,这一声,剥夺了长吉仅存不多的理智,整个人呆愣着,眼里闪过昨天男人粗暴的画面,眼泪刹那间溢了出来。
江为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发颤的背影,她在害怕,在恐惧,他笑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理他。
昨天还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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