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那么你就不是人,玩女人玩钱什么都玩,对于他们这个圈子来说,没什么规矩,权力,钱,最大。
长吉当然不知道炽湾这个地方,准确地说她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但是第六感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她慌了,她只想回家,她想回那个只有她和妈妈,温暖的,安全的小家。
长吉小心翼翼地回头,声音带着渴求:“我想回家了。”
陆衍并没有理她,反而是悠闲地拿起平板,看着股票的上涨跌落。
“我真的想回家了。”
“可是江为说,要把你带去炽湾啊。”
一听江为,长吉怕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嗡嗡地作响,长吉来不及分别这是真还是假,她急切地想要回家。
“我想回家了,在巢纪区,就是兰古大街的那个小区,我住在哪里……”
他当然知道她家在哪里,巢纪区,中规中矩,当然这是托了沈家的福,否则就凭她们母女俩穷酸的模样,十辈子也住不起。
长吉抬头看着她,模样痛苦得不成样子:“怎么样都行,我只想回家,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长吉作势就要磕头,看来江为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陆衍笑着将遮住她眉眼的湿发理好,用指腹摸了摸她红肿的脸:“我想帮你,可是你也要听话呀,你知道的,他有权有势,我也不敢得罪他。”
他轻轻替她擦去惊吓的眼泪,眼神依旧充满怜悯地看着她:“你听我的话,说不定他就腻了,就放过你了,但是你也要保密不是,如果让他发现了我最多是挨打,这倒没什么,但是你——”
陆衍的语气一转,食指缠绕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大掌抚上了那张小巧精致吓得面色惨白的脸:“你把他惹恼了,他会像今天这样强奸你,到时候找人一起操你,把你绑起来让整个学校的排着队操你,给你上课的老师,你亲爱的同学,他们都肆无忌惮的,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只要他们想,你就要掰开逼给他们操,还会迷奸你,给你下药,给你打毒品,再把沈煜叫到你的面前,看着你高潮肮脏的模样……”
“嘶~”陆衍抽出手,他的心忍不住的狂跳起来,说着说着自己兴奋了,他想这样,他想摧残她,想把她玩坏儿玩烂,陆衍兴奋的指尖不停地颤抖,体内的暴虐因子已经起来了,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现在,扒光她,将她捆绑起来,狠狠地凌虐她。
长吉已经泪流满面,她吓得出不了声了,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可怜的少女内心还是充满光明的,在她的心里,警察就是无所不能的,可是长吉呢,她没那个胆子,她就是一只小小的乌龟,只想缩回自己那个坚硬的,保护她的小壳里。
不报警,躲着他们就好了。
“我会保密的,我会保密的……”长吉缩着身子不停地给她磕头:“我保密的,我不乱说的,别,别那样……”
她哭得眼睛通红,黑色的眸子湿濡濡的,一边哭一边抽噎,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办,她怕,怕自己变成形容的那样。
“好啊。”陆衍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一只手抚摸着长吉的脸,声音温柔地又道:“去巢纪区。”
一句话,让长吉整个心重新跌回肚子里,她感激涕零地望着他,可殊不知这才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余烟今天是晚班儿,还没回家,长吉松了口气,如果妈妈在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又该怎么解释。
都说她的母亲软弱无能,可是只有长吉知道,她的母亲多不容易,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为了她受尽了委屈,她不想让母亲担心,不想让她难过,忍忍就好了,只要上了大学,她可以一边打工一边读书,毕业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带母亲去一个全新的地方,过全新的生活。
长吉忍着身体的异样,去浴室把那夹子取了下来,银色的夹子上还残留着她的液体,很怪异的味道,不难闻,甚至有些香,长吉知道这是她的味道,可是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身体的不适让她逼不得已的自慰,可是现在,这种耻辱被剖开了,赤裸裸地展示在陌生男人的面前。
她用卫生纸包住夹子厌恶地将它丢进垃圾桶,打开花洒开始洗澡,长吉从未像今天这样用力地搓澡,仿佛在刷一个肮脏的玩意儿,直到皮肤被搓的渗出血,这才作罢。
她对着镜子用手掰开穴,小穴,阴唇肿的厚出一定的高度,又红又紫,那条细小狭窄的缝隙依旧是绷紧着,好像受了极度惊吓一样,长吉忍着疼将手指伸进那条小缝,强行再次让缝隙张开一个小口,将手指伸进去,一点一点将那些凝固的精液扣了出来。
精液很稠很多,不知冲洗了多少遍,里面还是有些黏的。
长吉看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虐打了一样,事实上也就是这样,她被强奸,被掌箍巴掌,又被掐又被咬的,
一切处理完后她拿出手机,大约两个小时之前,沈煜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好好休息,什么时候想来了,都可以。”
然后就没有多余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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