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寻求帮助。
一边又想要匆忙退回床上,把自己突兀发生变化的身子牢牢遮掩起来。
“不,阿狩,好热,孤觉得很奇怪……你别过来…!”
她半褪的白皙肩头有纠缠的双蛇纹逐渐浮现,男子看到这一幕后闭了闭眼,毫不犹豫地收刀向前朝她直直跪下,叩首。
接着利落解开自己的腰带,扯开衣衫半跪在榻上。
绣着玄鸟纹的衣物从他多年练武的肩头滑落,露出饱满结实,肌肤泛着铜色的紧致肉体。
不同于还在茫然的对方,他已然明白她身上发生了何事。
历代夜昭国君皆为男子,是以月蛇赐予的眷顾在他们身上并未导致多少变化。
但她却是立国八百年来,唯一一位以女子之身…礼祭月蛇,登基称帝之人。
世事何等荒诞,何等讽刺可笑。
阿狩无言地褪下仅剩的上衣,单手握住她纤白的手腕屈膝靠近,防止她在榻上继续后退。
“冒犯了。”
他低声开口,随后垂眸,将对方隐隐在挣扎的纤长五指,放在自己刀伤交错的胸肌上,用力摁揉了起来。
他没有继续开口,多年流亡间的相依为命,让他明白她此刻最为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深色厚实的乳肉压在对方白皙的五指间,被衬得动人心魄。
少女脸色绯红眸子忽闪,被他引着抓握双手上下揉捏。
未经人事的君主十指颤抖却又毫无轻重,很快在他的乳肉上揉出春痕,被他引着上下游走。
“阿狩…你!”她的眸色在未明天光中闪动,口中那句放肆含了许久还是没有说出口,脸上分明已是情动的模样。
“请陛下恕臣无礼。”
他像是察觉不到对方的反应一般,垂眸开口,余光终于扫到对方肩颈处停下浮现的蛇纹。
于是闷声压抑带着情动的喘息,松开手垂首在她面前屈膝,沙哑低语。
“陛下若是不嫌弃臣的身子难看粗陋,就请用臣来缓解吧。”
……
明明最先主动请宠的是他,可到了如今,只是被她随意逗弄一句。
他便绞着穴肉湿成一片,险些又要高潮。
这具身子相较于尚还在兴致中的新帝,还是太过难以重负了。
阿狩长眉紧锁沉默,他咬唇依靠一丝痛楚保住了被肏得涣散的神智,主动张合流着水的穴口,像个下贱的脔奴一样,贪婪吞吃着正在侵犯他的粗大性器。
做为臣仆,他始终是侍奉君主的人。在她彻底满足之前,他哪怕被肏晕在这张床上,也没有拒绝说不要的权利。
“阿狩怎么又湿了?”
萧灵君的性器被他滚烫的穴内软肉疯狂吮吸,垂眸低喃。
她见他挺着腰没有说话,喃喃抬指捏紧他的下巴,逼他扭回头来细细查看。
“不许咬,会痛。”
她以指腹抚摸着被他自己咬得隐隐渗血的唇,眸中闪过怜惜,微微蹙眉。
好漂亮…想要侵犯他的每一处地方。
月蛇是喜杀之神,眷顾发作时带来的戾气让她一瞬间冒出这个想法。
萧灵君微怔,匆忙克制住自己想要作弄的念头,以指尖撬开他的牙关。
看着身下的男子低低唔了声,顺服地任由对方动作抬起下巴,收敛牙齿含着她那半截指尖,拿湿润舌尖轻轻舔着,轻轻弯眸。
“这样乖多了。”
阿狩眼前一片漆黑,本就敏锐的感官将他周围的一切动静彻底放大。少女身上惑人的香气逼近传来,趴在他胸口呢喃。
他听了浑身立时酥成一片,软了穴淫水泛滥。
阿狩难耐地挺着腰,也不管自己已经被肏得受不住,把身子自顾自又往她怀里送去了些。
萧灵君见他主动讨肏的模样一愣,随即眼底闪过一丝隐秘,不客气地握住了他主动送上来的饱满胸肌,抓在手心揉捏。
今夜是月圆,她体内眷顾发作得比以往更甚,如今身下人的主动承宠正是合了她的心意。
萧灵君指尖在他胸口的伤痕上轻轻划过,勾住他夹着乳夹的肿大乳头揉捏拉扯,拉长后啪一下松开,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战栗低喘。
男子的肤色不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白皙,但作为习武之人肌肉结实饱满,揉捏乳肉时弹而柔软,手感很好。
乳头在自己这几日的玩弄中红紫肿大,像两颗葡萄般挂在被亵玩得遍布春痕的胸肌上,随着男子承欢时的挺腰起伏,带着蛇形乳夹摇摇欲坠。
其实她最初时,并未打算如此对待阿狩。
祭典次日后,她便不愿再让他去做这种下贱之事,有意压抑自己体内异动。
就算是压制不住,也只是夜间召他在自己胯下俯首浅尝即止,不过多为难。
但宫中负责祭祀的祝官们早已知晓她身子变化,见她迟迟未显出异常,暗中推算出了她与这位御前侍卫私下交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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