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最粗的冠头被那肉壶顺利吞了进去,后面就好进太多,我的腰往前拱了拱,齐根没入。他体内即是一个温巢,我进去以后几乎再也不想出来,依然不住地往里面顶弄。
那黏腻肉花上的蒂珠紧紧贴在我下腹,被不停挤压,里外的双重刺激让他汩汩流水,脱力地被钉在我身上。
我猜最后一步只要我在那肉腔内出精,他的蛊就彻底解了。可之前差点被他夹出来,现在倒没有那忍不住的感觉了。我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
他神情混沌,此刻已毫无敏锐与镇定的气度,只顺着本能,在我每一次捣磨那肉壶时摆着腰臀回应。
这般姿态也诱人极了。他怎样都很漂亮,平时是幽静生长的一株绿植,意乱情迷时是沐着风雨,开出摇曳湿淋的花。我怎样都喜欢,为了将他每种情态都多看几眼,我一定要牢牢抓着他不放。
我抽送得越来越快,时不时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撞入,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压不住,层层迭起越来越高。那呻吟又似痛楚又似欢愉,他也紧锁着眉头,有泪从他眼角滑入鬓发中。我不久前的遐想都成了真,心中美满得快要膨胀炸开。
他被我插着穴,前面那一根也硬挺挺地翘了起来,甩在小腹上,我没有刻意去碰,多顶几下后那里就射出一注精水,他没脱干净的里衣已被各种体液喷得一片狼藉。
他下面大概喷了三四次水,连人都快脱水,喃喃着说渴。燕沣璟那王八蛋没在房中备水,我只得将嘴唇贴在他唇上,让他吮吸我的口舌。
他捧着我的脸,黏黏糊糊地亲吻着我,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认真得像在雕琢他的作品。我心里一阵酸软,埋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他捂住小腹,语带惊慌地说:“好胀。”
我把那小小的腔体灌满了,还没软下去的阳具堵着壶口,精液一滴不漏地锁在他腹中。
他脸上泛着胭脂色,几缕发丝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与脸侧,夭桃之灼、秾李之华,不过如此。那嫣红的嘴张了开,还未等我又低头亲吻,便见一双透明的虫翅从两列雪白的贝齿间竖立出来。
我悚然往后一仰,一对细细的黑色触须也冒出了头,接着几对侧边生着细刺的黑足攀搭在他的唇齿上。
那是一只通体鲜红的虫,那透明中反着虹光的翼翅它背上一共有六只,它甫一爬出戚伤桐的嘴,便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我眼前。
我屈起手指一弹,空中便传来“啪”的一声。蛊虫的尸体落在我的剑旁边,身体顷刻间褪为灰色。
“这么容易就死了?”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它离开你的身体就是一只普通的虫子。”
我听见说话声,低头看看戚伤桐,笑道:“这下你能睡好觉了。”
他点点头,声音还有些虚弱,脸上却有笑意:“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他瞥向门口,“有人等候多时了,你快想想怎么演下去吧。”
我屏住呼吸,果然听见门外有人,我气血上头时忽略了那点动静,倒是戚伤桐先发现的。
“连师弟,我说在浩然居等你,你怎么摸到这里来了。”不知是不是那两个把守的下人去禀报的,燕沣璟找过来了。他语气平静,真是沉得住气。
我扣起腰带,为戚伤桐拢上衣服,站起身去将门拉开一小半。燕沣璟一见我露脸,脸上便摆出笑容:“连……”
他话音未落,我便一掌拍上他胸口,真气一吐、一收,粘住他体内不懂如何调用的真气,将他顺势拽进屋内,门跟着“咔哒”一声阖上。
“大少爷!”跟着他的仆从焦急地喊叫起来,上前拍门。
我拔出谆悔,格在燕沣璟颈上。他清咳一声,道:“滚!”
“是!”下人们对他言听计从,作鸟兽散。
燕沣璟的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哂笑一声:“连师弟别被他骗了,此人狡诈多端,为达目的用尽下作手段。当个玩物玩玩便罢,就不要……”
我压抑着震怒,掰回他的脸,让他只能看我,幽幽道:“你觉得我和他一起,也下作么?”
“我绝无此意。”燕沣璟露出苦笑,样子十分真诚,“连师弟涉世未深,还是不要与这种人掺和到一起的好,否则消息传到萍风、传到妙殊宗去……对师弟的名声不好。”
“我的名声现在很好?”我反问。
燕沣璟盯着我:“小节有亏无妨,与他勾结,损的可是大节。”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不耐烦这种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我现在要带你走出去,我不想滥杀无辜,沿途遇到的所有人,你都教他们乖乖进屋关好门,一个时辰后再出来。你答应不答应?”
他沉默片刻,识时务地未谈条件,果断地点了头。
我制着他,回头去看戚伤桐,问:“你能走吗?”
戚伤桐吃力地站起身,扶着桌子又坐下,苦笑道:“你去吧,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将燕沣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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