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过后,多巴胺和肾上腺素骤减,积压已久的疲劳感顿时如潮水般袭来,我的眼皮开始不争气地打起了架。一心想赶紧了事的我,把粗壮的尾针又往里送了送,直直顶到一片湿热的软肉。柔嫩的花心层层叠叠将我包围在艾德里安的温柔乡,多面挤压带来的刺激从柱顶进入传到到大脑皮层,竟然让我的理智失了守。
热流顺着尾针的柱身往前涌去,最后被一声惊叫截停在柱顶。原本已经累得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的艾德里安居然奇迹般地开始挣扎,两双手的五指呈昆虫特有的钩状,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爪钩不像是胳膊的延伸,反倒像是蜕皮一样,爪钩刺破了肌肤露了出来。皮肉跟甲壳交合出全是浓稠的冒着泡的黄绿色液体,皮肤下似乎有东西在涌动并且时刻准备着穿透出来。
“不要射进来!”
他的头发被我拽着,前肢却仍在往前爬动,努力让我的尾针脱离那块要被磨烂了的生殖腔。爪钩嵌入地板,刺耳的抓挠声和挣扎后的爪印无一不彰示他的疯狂。
不解和震惊在这一刻都显得过于无力,为了避免他真的伤到自己,我堪堪松了手。失去脑后拉力的艾德里安,居然一头磕在地上,清脆的碰撞声让我不禁心里一紧,昂着头的尾针被这一出吓得萎靡了不少,我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只好悻悻退出来,握住柱身轻轻抖动几下让微腥的液体淌了一地。意识到我没射在他里面,艾德里安才勉强松了一口气,但瘦弱的肩膀连带着骇人的爪钩像是惊魂未定,还在战栗。“你难道不解释解释吗?”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明明是一个比我高出块两个头的男人现在却跟个能捧在手里的洋娃娃似的。带点跟的硬底鞋毫不留情踩上他赤裸的后脊。我确信他是听到了我说话了的,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回复我而是一直在深呼吸竭力调整他的状态。好在穿越之后离谱的事情没少见,不然换以前看到这副诡异模样的我肯定提了裤子就跑。
不消片刻,那双看起来就锋利异常的钩爪被他收了回去,被刺破的肌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我好像都能看在里面蠕动的血肉。血丝张牙舞爪,像无数条经纬线覆盖住伤口,更可怖的是这些东西都不是正常人类会有的红色。它们,是黄绿色的。
“真叫人恶心,这跟我不小心踩死的虫子有什么区别?”我暗自腹诽。“不过好像确实没什么区别”
把艾德里安晾在那好一会儿,他才堪堪恢复理智,抬起头来朝我瞪着迷蒙的眼睛。这样的沉默又延续了片刻,直到他眼里氤氲的雾气消散了些,双唇才翕动起来。“抱歉我不能怀孕”说着,艾德里安又把头低了下去,像是刻意回避我探究的眼神。我没说话,心里盘算起这句话的可信性,毕竟按理说在这个世界观下“雄虫”应该都是上赶着来爬我的床,求着让我射给他们。大自然繁衍生息的法则在他艾德里安这里能不适用?
脚下的力度加重几分,鞋跟在他略显惨白的肌肤上烙下了清晰的红痕。他也不喊疼,默默承受着我施予的疼痛,气氛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啊?”我懒得跟他废话,只淡漠地丢给他一个上扬的音符。刚才的情事已经消耗了我太多的精力,现在我也顾不得事后温存余韵,搞清楚为什么然后回去睡一觉,睡到天昏地暗然后起床还要继续完成我这个身为虫母肏108个男人的任务才是当务之急。时间不等人,我不能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还有好多帅哥嗷嗷待哺的小嘴在等着我的恩赐呢。
像是下定了某种绝心,艾德里安跟我解释起他不能生育的原因。他的声音很小,一些词汇在他嘴里就只剩下虚浮的气音,这使我不得不弯下腰去把耳朵贴近他的嘴。
“所以说,你要是生了孩子就会噶?”我还有点怀疑,不过转念一想蝴蝶好像确实生命极短,短的像烟花刚惊艳了夜空又消散在夜空,仿佛自出生起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展翅那一刻的灿烂。这无疑是燃烧生命的盛放。“啧!”我突然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真是可笑,哪怕换了个世界也不可能没有生死轮回啊,我居然在惋惜他们种族的特性?
堂堂一个大长老,毫无仪态地跪在我的脚边,膝盖在刚才的闹剧中被我磨得血肉模糊,身上挂了件甚至称不上衣服的布块——那是他长袍的碎片。他鸦羽似的睫毛上隐约垂着几颗泪珠,眼眶也红红的,全然一副遭歹人欺辱的年轻鳏夫的模样。“陛下,今天的意外,是我的失职。”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选择继续端起这个大长老的身份架子,拿官腔官调来糊弄我。“但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能离开我的岗位”说到后面他竟然有点哭腔。
我真是疯了,居然为了一时的情欲置身上的责任于不顾,艾德里安心里想。牺牲的同僚们把振兴虫族的担子交予我,不是让我以公谋私来勾引虫母的,而我不知廉耻居然对虫母做出这么逾矩的事,我无颜面见他们啊。想到这,艾德里安心头那份悔恨,就像把他关进一间密不透风的房子,因为越挣扎氧气消耗得就越快,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在绝望的窒息中感受意识的一点点丧失。
外有猛虎,内有虫蠹。如此情况下,虫母尚未接触政事,其他的王虫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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