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怀疑,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上一任虫母还是死于非命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我想继续问下去但雅各布貌似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笑着扯开话题:“陛下,您还要忽视您可怜的王虫多久呢?”然后轻巧搭上我的手腕,引导我的手朝他那块浸润得愈加明显的水渍探去。“陛下,您怜惜一下您的器皿吧您的骚狗发情了。”
难以置信!这样一句淫荡得没边的话居然出自自幼熟谙礼法规常的翩翩公子!雅各布丝毫没有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羞耻的意思,还在拉着我在那块湿润的布料上摩挲。越来越火热的触感让我颅内警铃大作,但转念一想,我既然都成了什么虫母了又何必在意这些?手腕一翻,就隔着单薄的布料反擒住他身下肿大的阳物,玉白的指尖收紧,我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东西在微微颤动。雅各布难耐地闷哼一声“陛下操我”
解开布料的禁锢,将那阳物释放处来。周围的毛发想必一定是被其主人一丝不苟剃干净了吧,不然指腹在饱胀的囊袋上抚摸怎么会觉得如此光滑。顺从本能的召唤,手指开始对那充血挺立的玩意上下套弄,将小小的马眼挤在两指之间,稍稍用力就能让透明的粘液从顶部渗出。但是,我怎么会止步于此?
一把将他拽上床来扒下早就湿透的裤子露出两坨沾着淫液的翘臀,听他喉间溢出一段杂乱无章的粗喘,我身下的“尾针”也微微探头,吐出几分薄液。掰开白嫩的臀部,从尾椎骨一路向下终于找到了雅各布的花穴,似是突然被冷空气刺激了,粉嫩又盖着一层花液的穴口猛然收缩,把穴儿里的液体又往外挤了挤。
“陛下求您别看了操我好不好”雅各布将头埋进柔软的被窝,声音娇媚的像是要化成一滩水。啪!一巴掌甩在他那果冻似的屁股上,臀瓣晃动间被打的地方迅速红肿起来。“啊嗯”雅各布闷哼一声,而迎接他的更加密集宛若暴雨的巴掌落在他的双臀上。突如其来的惩罚打得雅各布措手不及,刚刚欲求不满悄悄磨蹭着自己双腿只求稍微缓解的他顿时被强烈的快感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陛下好爽嗯啊”平素克己复礼的雅各布早就丧失了理智,胸口剧烈起伏从胸腔里爆发出淫乱的浪叫。随着他大幅度的呼吸,花穴也在不停舒张和收缩,好一个勾人的骚狗!
找准时机,握住自己的尾针朝那处淫水的源泉进发,一个挺身就送进去大半。
“呜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陛下要要把骚狗操死了!”雅各布只觉眼前白光乍现,所有的感官都被粗暴地剥夺,剩下的神经都集聚在火热的甬道里感受那物在逐渐膨胀几乎要把他那个淫荡的小嘴撕裂。他下意识收紧双腿却不想那根肉刃直接撞上了敏感的前列腺,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雅各布哪忍得了这滔天的欲浪?还没等我将青筋盘绕的尾针完全插入,雅各布就已经全身疯狂战栗,精关失守,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就迸射出来,溅到了二人的大腿上。
“嘶放松!你要把我夹断在里面吗?!”一巴掌又挥向了他早就布满掌印的屁股。“嗯啊抱歉陛啊!”话音未落就迎来了我疾风暴雨式的攻势,一句话喊了半头就硬生生被吞了回去。炽热的肉棒在雅各布的秘密花园里攻城略地,每当我顶撞到某处微硬的肿块的时候,总能收获他双腿的痉挛。窄小的甬道此刻被外来的巨刃破开,幸亏有那些淫液的润滑才不至于顶破娇弱的花心。身下顶弄的动作不停,我又起了坏心思。捻起未尝问津的乳尖,还没用力就已经呈现殷红的像是烂熟的果子,一副劝君采撷模样。现如今,眼前是玉体横陈,耳畔是香气酥语,哪有坐怀不乱的道理?趁雅各布在又结束一轮濒死般的高潮之后还没缓过来,我一个挺腰将灼热非凡的巨棒狠狠撞在他的内壁上,用力之大甚至在他雕塑般完美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可观的弧度。“唔嗯啊不不行了,陛下我要”雅各布罕见地挣扎起来,整条脊背弓起来止不住地战栗。
“嗯?”我拔高了语调,略带了点质问的味道。聪慧如他,不消片刻就领悟了我的意思
“陛下,骚狗嗯要”我满意地俯下身去安抚性地搂住他不着片缕的身体,将唇贴上他欲言又止的薄唇以吻封箴,顺势又往里送了几分。粘腻的穴道里浪潮不断,火热的花液一股接一股浇在尾针的柱头,我也临近释放的边缘。这时尾针似乎滑进了一处更加柔软的腔室。“陛下!”雅各布惊呼一声,一张红透了的俊脸上糊满了泪水,汗水或是唾液的透明状液体“射进来陛下”他喘着粗气,眼神里却满是坚定“让我骚狗怀您的孩子!”明明连一句话都说的吃力。
看来这里就是王虫们的生殖腔啊,确实非常紧致,绞得我的柱身差点就泄了。不过听到雅各布如此郑重的要求,我也没有了抑制自己的念头,一股脑就射了进去。灼热的液体洗刷着他刚刚开苞的内壁。热流在雅各布的体内涌动,前所未有的快感将他逼至绝境,他紧咬着牙,忍着让他尿道里酥爽癫狂的痛意又射出一股稀薄很多的液体。我哪能放过调戏他的大好时机?松开蹂躏他那两坨硕大无比的胸脯的手,胡乱在他下身蹭了两把,就将那沾满了二人精液和他淫水的伸进了他的大口喘息的嘴里。
咸腥的味道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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