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体内之前,雅各布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与之相反,我倒是清醒了不少。除了身上有股精液特有的腥味,我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晕死在床上的雅各布不是我操的一样。
我随手一抹额上挂的汗珠,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余晖的照耀下被镀上一层金光,愧疚感陡然上涌。棱角分明的脸颊上红潮未退,鸦羽似的睫毛上还零星坠着他的泪花。俯身,我将嘴唇贴上了他微微颤动的睫毛,汗珠瞬间融化在我的唇间。嗯,还挺甜
不过我可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或许是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激发了我什么埋在血脉里的东西了吧,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拥有了超凡的感觉能力和体能。如果非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就在刚刚一刹那我看见了窗外有只正在偷窥的小蝴蝶“它”现在藏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呢?真是叫人好奇
昏暗的房间,朴素的摆设,密不透风的屋子居然连扇窗户都没有。除了一张看不清颜色的桌上摆着一尊神像。而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从天而将照耀在那尊神像上——那是个一脸恬静的男人正搂着怀里的卵,雕工不错,神像的各处都打磨得十分圆润。
顺着光源下落,一只蝴蝶落在神像头上扑棱几下翅膀哪还见什么蝴蝶,明明是个瘦的好像能被风吹走的男人,他瘫坐在大理石制的地上,后背紧紧倚靠在桌腿上,他长发散落,双眼迷离,急促地喘息着。骨节突出的大掌掀开厚重的素白长袍,隔着下裤抓起早就挺立的巨物,那火热的触感哪怕被层层布料阻隔却依然清晰传导到了他的掌心。
不够!不够!不够!这些远远不够!
艾德里安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但是这不仅没能让他的脸看起来健康点,反倒给他添了几分诡异的病态。厚重的衣物让他套弄的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贴身的衣物摩擦过柱顶的敏感处,惊得他后穴一紧,不自觉渗出些粘腻的花液。艾德里安在我面前冷漠一扫无余,现在滔天的情欲几近将他吞没,就连那维持最后一丝体面的遮羞布也在他的挣扎下褪尽。被随意丢弃在一旁的底裤上水渍明显,大块大块的痕迹连接在一起勾勒出他下身那阳物的宏伟。
暧昧的甜腻味道逐渐弥散开来,充斥在整个房间里。他紧闭着眼,眉头也锁着,如果不是脸上火烧似的红晕出卖了他,估计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正在思考难题的智者。不过,他现在确实遇到了难题,为了抑制天生放荡的淫欲,艾德里安一直极力克制自己的渴望交配本能。这么多年来,他确实保持得很好,就连手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但是他着实是低估了天性的强大,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嗅到虫母味道的那一刹那,艾德里安已经几乎失控,就在那一瞬间,从未得到他人爱抚的阴茎弹了起来,肿胀着仰着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到底是个多么淫荡的东西。就连发情期的母狗估计都能比他强上不少,至少母狗摇摇尾巴就能被操到,而他只能强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可悲模样,然后在无人处把那平时侍奉神明的手塞入自己肮脏的小穴、撸动同样卑劣的阴茎、蹂躏充血发硬的乳头
上身还挂着那件碍事的袍子,只是领口的扣子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脯上满是他自己玩弄过后的红痕,好像个站街的婊子努力卖弄风骚招揽客人。
艾德里安多想像雅各布或是埃尔一样明证言顺爬上我的床,但是他心里明白,蝴蝶生命都将以后代的诞生而画上句号。现在的虫族百废待兴,新任虫母一时半会也不是个靠谱的主儿,更不必提其他种族在星际边境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一齐压在他头上,其他长老又都在当年那次意外中随着上任虫母离开了,无人替他分担如果只是以死亡为代价来实现他生育的使命,他怎么能会犹豫?毕竟在一个遥远的星系,有个领土不及虫族分毫的“弹丸星球”上的智慧生物有句古话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艾德里安一直都觉得这句话说得太过含蓄,不足以表达他对虫母至高的汹涌的爱意,只有最直抒胸臆的表白才能勉强表达一点,所以他想做出了些更改。博览图书,精通各种语言的他此刻却犯了难,好像竭尽才华也无法尽情赞颂面对虫母的尊容,他也只能用那眼惊叹,却无法开口歌颂。
可惜,他现在没工夫再琢磨这些了。明明只是怀着赎罪的心思去偷偷为我治愈一下因为他而受的伤,却没想撞见了我的失控。他不知怎么就丧失了行动的能力,目光像是被磁铁吸引似的一刻也不曾从我与雅各布的交合处离开,就那么停在窗外,注视一切的发生。我的每一次顶弄,雅各布的每一次娇吟,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都丝毫不落地被艾德里安接收。艾德里安看着雅各布双眼失焦浑身抽搐地射了一股接一股,直到射无可射,只能靠后穴分泌花液来高潮,只觉得被摁在床上操的那个人是他。他多希望被灌满的那个人是他,但是脑海里又有一个声音不停在咆哮,告诉他虫族现在有多需要他这个大长老,如果他恬不知耻借用职务之便爬上虫母的床,诞下虫母的孩子,那整个虫族的安全又有谁来守护呢?凭埃尔那个只会打仗的死脑筋还是那个身后有个狼子野心家族的雅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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