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交配本能。这么多年来,他确实保持得很好,就连手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但是他着实是低估了天性的强大,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嗅到虫母味道的那一刹那,艾德里安已经几乎失控,就在那一瞬间,从未得到他人爱抚的阴茎弹了起来,肿胀着仰着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到底是个多么淫荡的东西。就连发情期的母狗估计都能比他强上不少,至少母狗摇摇尾巴就能被操到,而他只能强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可悲模样,然后在无人处把那平时侍奉神明的手塞入自己肮脏的小穴、撸动同样卑劣的阴茎、蹂躏充血发硬的乳头
上身还挂着那件碍事的袍子,只是领口的扣子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脯上满是他自己玩弄过后的红痕,好像个站街的婊子努力卖弄风骚招揽客人。
艾德里安多想像雅各布或是埃尔一样明证言顺爬上我的床,但是他心里明白,蝴蝶生命都将以后代的诞生而画上句号。现在的虫族百废待兴,新任虫母一时半会也不是个靠谱的主儿,更不必提其他种族在星际边境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一齐压在他头上,其他长老又都在当年那次意外中随着上任虫母离开了,无人替他分担如果只是以死亡为代价来实现他生育的使命,他怎么能会犹豫?毕竟在一个遥远的星系,有个领土不及虫族分毫的“弹丸星球”上的智慧生物有句古话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艾德里安一直都觉得这句话说得太过含蓄,不足以表达他对虫母至高的汹涌的爱意,只有最直抒胸臆的表白才能勉强表达一点,所以他想做出了些更改。博览图书,精通各种语言的他此刻却犯了难,好像竭尽才华也无法尽情赞颂面对虫母的尊容,他也只能用那眼惊叹,却无法开口歌颂。
可惜,他现在没工夫再琢磨这些了。明明只是怀着赎罪的心思去偷偷为我治愈一下因为他而受的伤,却没想撞见了我的失控。他不知怎么就丧失了行动的能力,目光像是被磁铁吸引似的一刻也不曾从我与雅各布的交合处离开,就那么停在窗外,注视一切的发生。我的每一次顶弄,雅各布的每一次娇吟,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都丝毫不落地被艾德里安接收。艾德里安看着雅各布双眼失焦浑身抽搐地射了一股接一股,直到射无可射,只能靠后穴分泌花液来高潮,只觉得被摁在床上操的那个人是他。他多希望被灌满的那个人是他,但是脑海里又有一个声音不停在咆哮,告诉他虫族现在有多需要他这个大长老,如果他恬不知耻借用职务之便爬上虫母的床,诞下虫母的孩子,那整个虫族的安全又有谁来守护呢?凭埃尔那个只会打仗的死脑筋还是那个身后有个狼子野心家族的雅各布?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看下去,艾德里安强压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扑闪下翅膀就逃也似地来到了只属于他的秘密基地——供奉创世神达克斯神龛的密室。
艾德里安双腿微曲,让那处粉嫩的纯女地暴露再空气中,冷空气顺着不停收缩的小孔钻入他的身体,却没能让他的体温有所降低。他低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或许是祷词吧只见他的掌攀上桌沿,一点点向那个神像靠近,然后又急速将那东西取下塞入了自己的后穴。火热的穴肉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冰冷石膏像的刺激,蠕动着穴肉想将异物推出却将那玩意越吸越深。那神像明显是精心设计的产物,不然也不能如此契合他穴道里的弧度,那怀抱虫卵的男人正好用他的手肘处抵上了他的花心。艾德里安心一横,猛地把神像往里推送,直直撞上前列腺的那块突起,潮水一触即发。“嗯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音娇媚得像能渗出水来。可神像毕竟是个没有感情的死物,只能在他的动作下机械地冲撞,把拥挤的甬道捣得稀烂。
在花液的浸润下,石膏像光滑异常,艾德里安一个不留神穴道泄了力就让那神像滑了出去。随着异物的排出,本就饥渴的身体更觉得空虚。他低喘着翻过身,变成一副趴跪的动作,将手探到那堆被随意丢弃的衣物里。摸索片刻,总算是从里面摸出了个模样狰狞的东西——那是我落在长廊上那根没能派上用场的按摩棒!如果我能有幸在场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埃尔的屁股没能塞进去的东西现在被艾德里安夹在双腿间,他正跪立着试探性地朝按摩棒坐过去。末端的小铃铛在他的手里叮铃叮铃响个不停,眼瞅着粉色的柱状物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同样粉嫩的穴肉被涨成了薄若蝉翼的半透明色。
“嗯哈啊啊啊啊啊操我啊操死我”
谁能想到呢?一向风光霁月的大长老私下还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是个不知廉耻骚狗呢?
布满青筋的粉色粗棒硬生生被他吞进去大半,按摩棒上的突起剐蹭肉穴里的敏感点,惹得他双腿战栗。酸软的大腿染上一层薄红,明明已经超越极限却还在尽力稳住重心。他一手拽着按摩棒的底部,一手不停撸动身前高高仰头的阳物,突然,前者猛地发力将按摩棒从穴道里抽出,按摩棒上精心设计的纹路每移动一点就能不偏不倚碾磨上他的前列腺。高压的想要发泄的冲动压迫着他的神经,能称得上偌大一个虫族里最博学多才的男人的大脑此刻已经被精虫占领。手上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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