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劳伦斯轻声吸气,嗓音都随着「王」在他逼穴里浅浅抽插的动作而颤抖,“……我是不是还要感谢您?”
「王」在他的脑海里贯彻了不苟言笑的人设,冷声道:「你本该如此。」
这简直就是过分的霸道了,劳伦斯在心底不情愿地想到。明明是这个「王」先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仅故意折磨他、吊着他,还坏心眼地一声不吭欺负到现在。
现下劳伦斯勉强求饶了,认错了,「王」被他的呻吟和哭叫哄得愉快,却还端着那一副冷面如霜的模样。
真是过分。
劳伦斯想出口合着「王」的话语再多顶两句嘴,可惜小腹下方又胀又酸麻,粗大的肉茎快把穴口磨破。他生怕再被吊得难受,只得选择暂时性服软,以求后路。
银发亲王虚虚托着被白卵撑大的小腹,贝齿咬紧唇瓣。纠结半晌,最终还是很轻又很低地快速嘟囔了句。
“我知道了……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这话刚说完,原本还吊在媚软穴口上的巨物鸡巴,“啵”地一声滑出雌穴。
「王」抽出去的动作太果断,劳伦斯甚至来不及说点什么表达不满,就眼睁睁看着对方那根狰狞的腕足滑出穴口。
涨的发紫的粗大肉茎上,还沾着劳伦斯雌穴里湿答答的淫水,腕足上凹凸不平的吸盘蠕动起来,自发地把原本黏在腕足上的爱液吸收进体内。
劳伦斯漂亮的眼眸微微睁大,他甚至没能控制住面上的表情,就这样不可置信般注视着「王」的举动——对方就这样出去了?为什么?难道不应该……?
然而他渴求的那些东西并未如愿,「王」好像就真的只是要结束这场性爱一般,巨物肉茎缓缓抽走…然后脱离穴口,带出蕴藏的爱液淅淅沥沥滴下来,无声地滴进地毯里。
「王」为什么…不继续了?
完全拔出去的时候,龟头上粗肿的肉瘤,甚至还带着两滴黏腻的淫水。原本黏连的银丝也被拉断,这下贪吃的小穴彻底吃不到一口鸡巴,内里无比瘙痒,穴心又为了含住藏在子宫里的白卵而紧紧夹着。
内部的淫肉得不到满足,浅处的花唇也失去能含着磨一磨、解解痒的肉棒,劳伦斯忽然觉得眼眶发涩,莫大的空虚感在刹那间吞噬了他。
“等、等等……呜嗯……”劳伦斯下意识握住那根还带着淫水的肉茎,肿大肉瘤在他的体内被捂暖,掌心摸上去的时候甚至还有点烫。
可「王」却不置可否,人外怪物的肉茎就任由劳伦斯握着,其余的灵活触手则更加稳妥地托起银发亲王的腰身,像是在找合适的、能够把他放下来的地方。
这间密室平时只用来看书,劳伦斯是个对个人生活质量有超高要求的,甚至称得上一句娇养的家伙。因此这地方只有柔软的羊绒软垫用来垫脚,还有一张用来写字的书桌和一把做工精致的扶手椅,除了这些,这间密室里除了书,就还是书了。
人外怪物托着劳伦斯在空中停滞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他放在了那张承载了一夜的爱欲的书桌上。
屁股挨到被淫水浸透的木桌,坐下去的时候,藏在肚腹深处的子宫受到挤压,那个不安分的白卵又开始晃动着撞上子宫。劳伦斯疼得闷哼一声,比子宫更难熬的,是他腿间那两瓣早已被巨物肉茎肏到肥肿的阴唇。
当它们软乎乎地压在桌面上,不仅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给冰到,还因为过于硬朗的木桌而感到刺痛。小穴实在是经受了太多的蹂躏,哪怕只是坐下去,把逼穴挨在桌子上,都会觉得难过。
但让劳伦斯倍感不适的,是「王」故意吊着他许久,却又轻易把肉茎抽走的举动。
他眼睫翕动,不受控制的水雾蔓延整个眼眶。即便已经被放下来,他仍然用手轻轻挽留着那个巨物肉茎,指缝都被上面沾染的黏液所浸湿。
穴口跟着一张一缩地痉挛,吃不到鸡巴,内里的淫肉已然完全失控。忽然的冷落让劳伦斯措手不及,年轻的血族亲王勾着那段肉茎,不顾小穴的刺痛,往前轻轻挪了挪。
“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在他脑海里淡淡出声:「既然你已经有足够的诚心认错了,那么接下来的就好好怀着这个卵,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触手不知从哪儿拿过来一个泛着猩红光泽的宝石,劳伦斯迟钝的大脑反映了两秒,才想起来这个东西是什么。一种用来通讯的附魔宝石,是精灵那边研发出来的制品,具备记录声音和及时传声的用处,算是个好用的通讯工具。这一块宝石上面还有劳伦斯自己的保密法术,能够确保不被别人窃听信息,算是他近来用着还趁手的小玩意儿。
「王」把宝石放在他大腿中间那片湿漉漉的水痕上,劳伦斯低头,从宝石光滑的切面上,看到了自己倒映在上面的、被情欲和贪恋彻底迷失了的面庞。
眼角泛红,嘴唇被磨到发肿,长发被汗液浸湿黏在脸上,就连脖颈都有被触手缠绕留下的红痕——「王」真是把他折磨得够呛。
正想着呢,红宝石突然震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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