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
“靠!”钱二狗痛叫一声,血瞬间流了出来,把身上衣衫浸湿了一片。这畜生咬的死紧,钱二狗感觉肩膀上绝对已经被咬出了好几个透明窟窿。不过它半站起身咬住钱二狗,正好暴露了它脆弱的胸口。钱二狗忍着痛使出天阳掌法,用全力一掌轰在了这死畜生的胸口上!
“嗷——”那魔羊发出一声拖长的哀嚎,躺在地上不住翻滚着。这张嘴一嚎,总算是把钱二狗肩膀给松开了,钱二狗捂着流血不止的肩膀,此时他也是被血刺激的红了眼,见魔羊已经在强弩之末,又是狠狠一掌拍在这畜生的胸口上。
“呜——”魔羊惨嚎一声,彻底不动了。
而钱二狗差不多也是到了极限,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器灵的灵力也差不多耗尽,被死畜生顶出内伤的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钱二狗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这位小哥,你终于醒了!”
再次睁开眼时,钱二狗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山洞中。
“多亏了小哥出手相救,不然昨夜我可真是在劫难逃了!”钱二狗费劲地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满脸担忧的中年男子正在看着他。
钱二狗坐起身,内伤还是没有恢复过来,只觉腹部一阵疼痛,忍不住咳了两声,肩膀处的伤已经被包扎,想必是这位修士帮他处理的。
“在下姓钱,贱名鸿杰,敢问小哥尊姓大名?”那修士自我介绍起来。
“什么?”钱二狗一时愣住,这这名字怎么跟他那亲爹钱鸿源这么像?莫非是他的亲戚?钱二狗疯狂回忆着原书剧情,但是作为原书的炮灰,原书里并没有对他的亲戚有什么详细描写。
“啊那还真是巧了,咱们是本家,我也姓钱,”钱二狗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说出他这个破名,“我我叫钱二狗”
“二”修士愣了一下,好悬没笑出来,但作为中年人,这点定力还是有的。但他一见到二狗脖颈处露出的那巨大的鲜红色火焰状纹路,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即失声道:“二狗兄弟,你,你是天阳之体?”
“对,我是天阳之体。”钱二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大叔这么激动干嘛,莫非想以身相许?
“你,你,你的父亲是不是钱鸿源?”那修士明显有些失态,一把抓住了钱二狗的手。
“对,家父正是钱鸿源,不过我很小的时候他就不在了,我就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钱二狗被这修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回答道,后知后觉才想起来,妈的,这不会是他亲爹的仇人吧,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就这么把实话说了。
那钱鸿杰听罢,居然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十六年了,可算让我找到了”
“咳咳,那个,鸿杰兄,你怎么了?”钱二狗见他这幅样子,小心地问道。
“二狗兄弟,啊不对,侄儿,我,我是你二叔啊!”钱鸿杰终于止住了哭声,哽咽着道。
“啊?”钱二狗一下呆在了当场,他这是从哪又蹦出来个二叔?不过看这老小子也不像撒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钱鸿杰又呜呜咽咽地哭了一会儿,将当年的那一段往事道来。
钱家是个炼器世家,这炼器和炼丹一样都是分九个等级,而二狗父亲钱鸿源当时已经是个七重炼器师了,并且修为也同样很惊人,一手剑法使得出神入化。当年钱二狗出生不久,钱鸿源在玄天大陆一个靠近极西之渊的地方意外得了一块绝佳的炼器材料火凤石,然而也就是这块火凤石招惹来了灾祸。这火凤石是打造火属性法器的绝佳材料,钱鸿源得了这块火凤石的事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引来青衣门掌门抢夺。
钱鸿源自然是不愿将这块火凤石拱手相让,与这位青衣门掌门打得两败俱伤,如此钱家便与青衣门结下了梁子。这青衣门是个极其擅长用毒的门派,平日里也没少残害无辜,钱鸿源当时负伤逃出,一路上被青衣门追杀,后抓住机会逃回了钱家,用自己的毕生炼器才学,用这块火凤石打造了一把剑。
要说钱二狗这爹也是真倒霉,就因为一块火凤石被这该死的青衣门盯上。后来钱鸿源行踪被青衣门获悉,钱鸿源拼死一搏,为保住钱家老小性命,竟主动去与掌门同归于尽。去之前,钱鸿源将自己毕生绝学和那把剑托付给了自己的二弟,也就是钱鸿杰。
钱鸿源自知此去凶多吉少,便在去之前遣散了钱家老小,让自己的妻子薛金娆先暂去万花镇避祸,并吩咐钱鸿杰,如果自己没回来,就去万花镇去找薛金娆,将自己的遗物送到儿子手上,他死也能瞑目了。钱鸿杰修为平平,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含着泪答应。
没想到这薛金娆是个落花无情的女人,钱鸿源一死,她没有在万花镇等钱鸿杰,而是不知去了何处,钱鸿杰这一找就是十六年,当时钱二狗只不过是个两岁的孩子,钱鸿杰也只记住了二狗是个至阳之体,没有半点别的消息。这十六年间,他寝食难安,时而想起大哥的惨死,侄子的失踪,便会泪流满面,当年差点把眼睛都哭瞎。他本就资质平平,因为这个事压在心上,修炼也耽搁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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