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隋央说完便跃上了马,她温柔地抚0着马的鬃毛,轻轻地用只有她和牠之间可以听见的声音道:「寻里,这次我们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值得依偎的人。」只见寻里看似平凡地甩了甩头,可是只有殷隋央知道,这是牠同意的方式。
「怎麽从来也没见你那麽温柔对我?」言令看见殷隋央和寻里的互动总觉得很不是滋味,这近一年来,殷隋央虽和他之间的感情有所成长,可是他总觉得好像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你连寻里的醋都吃?」殷隋央看着言令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就大笑了起来,这一笑,笑得极没形象,连捂嘴都没有,她实在觉得这位夫君真是可ai,连寻里也能吃醋?那她要是有一天和男子聊天,他岂不是把那男子剁成碎r0u?
殷隋央的笑声回荡在周围,将原本沉重的迷雾氲上一层光芒,言令看见殷隋央的笑容突然心中一暖,浓厚的醋味一举烟消云散,只要她高兴,只要她能像现在这般肆无忌惮地捧腹大笑,哪怕他一厢情愿地付出再多又何妨?
「走吧。」殷隋央止住笑声发话,再闲聊就要耽误时间了,晚间的深山若是不慎??只怕连命都会都会搭进去,所以还是尽早启程为妙。
言令闻言也不多说就跃上了马背,两个人就这麽驾着马出了骓王府,渐渐地消失在迷雾间,渐行渐远。
在前往归平皇g0ng的途中,言令想和殷隋央先前介绍了整个皇室,哪怕他已是和王位绝缘之人,可他毕竟身为归平王爷,想完全逃出那鸟尽弓藏、兔si狗烹的地方也是绝无可能,况且如今归平王年迈,正是举王们争夺那至高无上的王位之时,这一战,只怕又是一场浩劫。
言令和殷隋央在客栈中休息,他虽为王室成员,却没有那种奢华铺张的习惯,没有进皇室的庄园庭院,只选了一个简朴的客栈,而殷隋央倒也觉得无所谓。
「央央,我在进归平前先和你介绍一下归平皇室。」言令这近一年来从没和殷隋央说过任何有关归平皇g0ng的事,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这堂浑水,她不喜欢,他便不说,可是如今是不得不说了。
「你说吧。」殷隋央叹了一口气,她虽不喜欢,但当个心事重重的骓王妃,总b当个什麽都不知道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好,她这一生痛恨当人板上的鱼r0u,不够强大就终究要被欺负。
「父皇一共八子三nv,大皇子、二皇子早在襁褓之中就不幸夭折,三皇子砚王是张贵妃的儿子,张家本是商人,一时兴起买个官职做做便在官场中靠着庞大的财力做到丞相,近年来贿赂官场得来的势力不容小觑,而四皇子廖王是林贤妃的儿子,林贤妃是吏部尚书家的nv儿,五皇子是陈淑妃的儿子,陈妃是礼部尚书家的nv儿,六皇子母亲已故,八皇子生母则是婢nv。」言令侃侃而道,这些事情是身在皇家必定要知道的事,如今让他的夫人了解这些,是为了避免日後猝不及防。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殷隋央知道其中漏掉的七皇子就是眼前的这位,可她还是有许多疑问未解,她虽不喜却还是想知道。
「你问。」言令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发觉自己很少说那麽多话。
「皇后难道没有孩子吗?」皇后身为国中最尊贵的nv人,难不成没有孩子?那这个皇后岂不是有名无实?
言令喝完茶後便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殷隋央,道:「夫人是真不知?」,只见殷隋央摇摇头,他只能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我就是当今皇后的儿子。」
「你?你这个对王位完全不感兴趣的人怎麽可能是当今归平王的嫡皇长子?」殷隋央不可置信,自古以来像言令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已不多,更别说这个人还是归平最尊贵的皇长子,她记得在恒国的嫡皇长子往往都是争夺皇位的中心。
可是这个人却毅然决然地放弃这本该属於他的天下,本该属於他的荣华富贵和权倾天下,来到此山上隐居,孤身一人且平淡无奇,为何?究竟为何?为何如此一个身份尊贵、玉树临风、温文儒雅的人会成为她这个毁容且怪里怪气的不受宠公主?
「有何不可?」言令看着殷隋央不知该说什麽,他为何不能是嫡长子?
「是无不可,只是你这个位置只怕是众人争先恐後追逐也不见得能望其项背的东西。」殷隋央知道他这个人不会说谎,只是这个离王座最近的位置竟有人甘愿放弃……。
「夫人连你夫君的父母都不知,难道来之前从未调查?」言令又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这不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吗?哪怕在恒国得到这些消息应该也不难。
殷隋央无言以对,她当时真的对於未来的夫君一点都不敢兴趣……,况且她当时心如si灰,又怎会对此事上心?而且她一直以为凭自己的运气大概也嫁不到什麽如意郎君。
言令看见殷隋央一语不发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是一语中的,他无奈地再问一句:「那夫人是不是在来到归平前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他想这个她应该不会不知道了吧?
「嗯。」殷隋央面对着言令的追问她确实是无地自容,她突然想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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