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维儿……我挤奶给他喝……”顾雨宸赶紧退一步,觉察到不对想要离开他的掌控,谁知,他的意识还是已经随着顾裕丰的挑逗被带走,惹得他说话虚虚晃晃。
“嗯,那不如我先尝尝,是不是真有奶妈说得那么神。”
顾裕丰平静地说出这么一段话,顾雨宸即便起了反应,都不忘在心里骂他一句不要脸。
而被讨厌之人已不甘心,只是隔着衣服触摸着乳头,他一层层脱起他的外衣,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层贴肤的衣服,他发现乳尖周围的布料竟然在自己的挑逗下湿了一圈。
顾裕丰停下了动作,隔着那衣服,俯身含住了顾雨宸的敏感之位。
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衣服之中,揉搓起他另一边的乳尖。顾雨宸面露出难色,顾裕丰却愈演愈烈。
一切都难以收场之际,顾裕丰彻底解开了顾雨宸所有的衣服,喝上了那口他好奇的奶水,吮吸着,让顾雨宸头皮发麻。
身下涨起的玉茎也被他释放出,而他抬起头,直接指挥起顾雨宸:“小三儿,夹好了给我蹭出来,别害怕。”
他把自己的阴根夹在他的腿间,自己还不忘帮顾雨宸撸动起他的前端。此时这旖旎糜烂的事情,顾雨宸根本没敢细想,而当自己失去意识时,腿间已经沾上了白浊,顾裕丰还特地把手指伸来,又把稠液塞进了顾雨宸的口中。
他舒服地躺倒在他身边,却病态地侧过身子,继续留念他的胸部,任顾雨宸如何想要推开他都不行。
“这么好的东西,便宜那小子真是可惜了。”
顾雨宸趁机终于背向他,整理好衣服,还顺势裹紧了被子,对那人的话语无伦次的嫌恶:“荒谬!”
“等颂菊把木桶放上热水,我们好好洗洗再休息吧。”
顾裕丰故意这么说起,但他有预感,顾雨宸听闻一定已面红耳赤,气得不轻。
“要洗您自己洗,我累了,我必须睡。”
睡什么,晚膳还没用,这左不过才刚刚黑了天。
可顾裕丰还是贴紧他的后背,非要自己呼吸的热气在他耳边穿梭,得意地提醒着他,自己就是不会离去。
拜佛那日,是顾雨宸比顾裕丰早起。
他晃着顾裕丰,身边人微微睁开些缝隙,就见他已坐起,不似平日的郁郁寡欢:“我们何时出发?”
顾裕丰也坐起来,拉过他的手,又不自觉打了个哈欠:“走,现在就去。”
难得顾雨宸如此有精神头,那就走吧。
颂菊和沉生接到令后匆匆就等到了门前,而屋内人故意不叫沉生走进,非要顾雨宸给他更衣。
已穿着整齐的人开始为顾裕丰忙前忙后,顾裕丰这才后知后觉,他竟然也没叫颂菊为他更衣,就已经自行穿好了整身衣服。
他原来可是两三个婢女一起压制着,才能给他穿好衣服,而如今他已如此自立,顾裕丰恍惚,只觉很多已在默默改变,而自己竟今日才发觉。
他也不怨自己不动手穿衣,还为他认真穿戴,一丝不苟。顾裕丰低下头看着他的神情,听不见四下的声响,一时间,他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生命里似乎也只剩他。
去寺庙其实也不能勾起顾雨宸的兴致,但他想要虔诚地给维朝祈福,如今,他也只剩这念头还能提着精神。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顾雨宸从上车起,便一直撩开帘布往车外看起。外面没什么变化,但也与自己当初时常出来时变了很多。烟火气的小摊子一个接一个,叫卖声依旧不绝于耳,人人朝气蓬勃,而自己与他们却不能融合。
放在座位上的手一时没了知觉,而它却已被身边人悄悄握住。顾裕丰没有打断顾雨宸对外界的新奇,安静地望着他的侧脸,连再移开视线都慢慢忘记。
马车的颠簸停止之时,本还平移的街景,停在了一个卖煎饼的小摊前。面前的布帘被打开,透进的凉风迎面而来,顾雨宸未完全反应过来,顾裕丰已牵引起他,手仍旧未放。
“下车吧,我们到了。”
不论何时,寺庙之处果然是最清净的。
近几年仍有还愿者捐钱维护,顾雨宸在石阶之下往上看去,观望起那最好最远处一目便可装下的高楼,静而暂时无了移动的想法。
顾裕丰已上前走去,他却还停留在原地,凝望不停。
“为何不走?”
为何不走?顾雨宸不过是想起了十六岁时的自己。
那时他飘忽不定,心中只一个想法,想靠求佛能让他与顾裕丰有个天长地久。
顾雨宸是有些难以面对当初的幼稚,顾裕丰倒是又返回来牵住了他的手,以为他是嫌这阶梯太高,走起来会累,想着自己能作为他的借力。
他们一前一后走着,心中却各怀心思,只是过往悠悠,顾雨宸再不能苟同曾经,求爱如今变成了求平安,也弥补不了他已丧失的所有。
佛像镀金身,依旧坐落庙宇的最中央,慈祥的微笑包容着殿中仰望的众人,不待顾裕丰提醒,顾雨宸已站在蒲垫前,直直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