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祈安意犹未尽地哼吟,他出了满身热汗,额前碎发汗津津地贴在脸上,神情迷离着,手指脱力滑出穴口,湿漉漉地垂落地毯上,整个人无骨般软倒在她脚边。
银链缠住胸口,冰凉如蛇的触感让他微微醒神,楚游垂落的视线与他正对上,她眼中恢复往常一贯的淡漠,看得他后脊一凉,想起身端坐,却好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他偏头去吻她的脚踝。
程祈安想说他很乖,让他忍耐,他的确忍住了,即使阴茎硬得流水也没喊疼;他想剖开胸腔表忠诚、想表白、想拥吻,但他身体疲乏,只能一遍遍啄吻爱人的皮肤,企图从中汲取温度。
楚游蹲身揉了揉他的头发:“真乖。”
程祈安刚刚才有些凉下去的身体再次滚热起来,他呜咽一声抓住了眼前雪白的脚腕,像只发情的小兽,匍匐在她脚边蜷成团。
“喜欢,”他说话时口鼻都喷吐着汩汩热气,“喜欢你夸我。”
“愿望次数用完了。”
“姐姐……”
“站起来。”
程祈安艰难地爬起,他个子高,完全站直时比楚游还要高半个头,即便如此,在与她对视时仍然生出一种被俯视的错觉。
也许正是这一点才让程祈安着迷,记忆中的楚游更冷漠,她的身段算是同龄人中窜得快的,甚至比大部分男生都高,再加上性子沉稳又寡言少语,读书飞跃式名列前茅,气场冷艳的强干女人总要高出旁人几分。
少年时的程祈安,完全是跟在楚游身后一步一个脚印过来的,但他是个普通人,虽生在富人家庭,也只能勉强算中外围。人在分完三六九等后还要再分,他处在这犹如洋葱皮一般层层加码的阶级分段中,不知不觉间离处在最中心的她越来越远了。
她是天之骄子,眼里不会有凡人的位置,索性他求的不是位置。
我只是想要亲近你。程祈安垂着头出神地想,楚游的吐息微凉,轻浅拍打他的颈肩:“在想什么?”
她坐在沙发边上,很放松地倚着扶手,对他拍了拍大腿的位置。
程祈安摇头:“我很重。”
楚游没说话,重复了一遍动作。
他只好照做,经常发号施令的人,习惯会体现在举手投足之间,令人下意识想要实行。程祈安对自己的体重很有数,但在坐上去时,却发现楚游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我有七十五千克呢,”程祈安很吃惊,“真的不重吗?”
楚游抄起他的膝弯垫了垫,虽然没抱起来,但心里大概有个估量:“不算重。”
程祈安进大学后才开始锻炼增肌,身高体重因此突飞猛进一大截;而楚游则是一直接受着家庭教师的培养和管理,每日运动量与分类锻炼都控制得很规律,即便出国六年,也都保持一样的标准。表面看上去她的身体肌肉并不夸张,甚至还能品出些女人独有的柔软线条,实际上她的体脂很低,力量、爆发都不输给程祈安。
“把腿打开。”楚游没打算和他讨论身材,不忘初心地抬起他一条腿,用手指拨弄他硬挺的性器。
程祈安红着脸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另一条腿虚搭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以“半开”的姿态坐在楚游的腿上,要扶着沙发靠背才不至于仰倒。
阴茎直挺挺立在楚游面前的场景让他感觉羞耻得不敢看,对方却很坦然,她漫不经心地替他撸了两下,却在程祈安刚感觉到快感涌上时就松开,逼得他难耐地挺了挺腰,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哼,这撒娇的哼吟不等停息,尾音倏然拔高了:楚游的手指和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埋进后穴找到敏感点按压,令他猝不防地呻吟出声,整个人也蜷在楚游的怀里瑟瑟发抖。
前戏做够了,后穴的肌肉松弛不少,手指很轻松地进了两根,她时而蜷曲指节、亦或是转动手腕,未消退的热意很快重回腹腔,程祈安顾不上害羞,这个不太稳当的姿势使他不得不努力攀住沙发——他可不想硬着下体摔倒在地上;也正是因为身体用力,体内的触感似乎变得更清晰了。
程祈安涨红了脸,再开口有些咬牙切齿:“……我可以摸前面吗?”
楚游专心做着扩张:“随你。”
楚游的“随便”百分之九十的含义是默认同意。程祈安伸手握住阴茎,稍微使劲,从喉咙里喘出一声喟叹,稍作停顿后上下滑动起来。
他自慰的动作很娴熟,想必分别的几年里没少独自舒服过,楚游观察着他的反应,在他沉溺其中时,将手指换成了一颗椭圆形的小玩具。
起初他还没注意,还以为是楚游又添了一根手指,程祈安已经憋了好久,迫不及待想要释放,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直到后穴传出“嗡嗡”的振动声时才发觉不对劲,玩具已经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
“等等…啊!……”程祈安猛地一缩,两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呃呜………”
楚游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夹紧了。”
程祈安只觉得腹中有个滚烫的东西在高频跳动,使他敏感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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