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师,你很热吗?怎么脸这么红?”
姜霖被金曼的声音惊醒,才发觉自己偷听一段香艳情事后仓皇逃离,去仓库拿了东西便回到诊室发呆,连时间都忘记。
“是有点。”姜霖摸摸自己余热未散的脸,找到空调遥控器再调低两度。
金曼不疑有他,帮着姜霖整理马上要用到的绷带和三角巾,“诶,怎么没看到亭君?是在病房那边午休吗?我去叫他。”
正在喝水的姜霖差点呛到,连忙拉住金曼:“那个,亭君好像回家去了,应该要晚点来,你帮我再分一下这些,待会儿村民们来了我可以直接教学。”
恰逢门口传来声响:“姜老师,我们来了。”
谢天谢地,三两村民陆续推门而入,金曼帮着招呼大家落座,不再纠结好朋友宋亭君的去向。
姜霖讲到“8”字包扎法时宋亭君才姗姗来迟。
金曼认真记着笔记,听到动静抬头看一眼,见宋亭君颈侧一处明显的红痕,戏谑地挑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压低声音打趣道:“很激烈哦。”
宋亭君扯着衣领遮住,闹了个大红脸,拍打金曼手臂示意他闭嘴。
“还不让人说了?”金曼瘪瘪嘴,在姜霖让大家两两搭档实践操作一下的时候,拿干净敷料帮宋亭君盖住吻痕,凑近了在他身上练手,看他一张嘴湿漉漉地微肿着,忍不住又道:“咱们村长,老当益壮啊。”
“曼曼!”吓得宋亭君慌忙去捂他的嘴,目光四下探看,生怕被人听了讲闲话。
金曼举双手作投降状,嘴巴得了自由便连连道歉,又宽慰他道:“你干嘛那么有负担,你和……”见宋亭君一个眼刀丢过来,忙改了口:“……那位,搭伙过日子,大家都说你们现在和两口子没差别,也不见谁碎嘴子说难听的话,怕什么。”
“我……”宋亭君垂了眼,一副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见姜霖走近,忙收了话头。
金曼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拉着姜霖指导自己包扎。
“就是这样,你包的很好。”姜霖努力忽视宋亭君脖颈上没被遮严实的那抹红,拍拍金曼的肩,转身便要走。
金曼贯会察言观色,见姜霖那看破不说破的神色,便知道他多半是撞破了宋亭君和周祥泰两人的事儿。他对这个城里来的助医老师本就有好感,姜霖身上不见傲慢和对乡下人的嫌弃鄙夷,待人温和有礼,看得出家教极好,再回忆起他刚刚拦住自己时说的那番话,言下尽是对宋亭君的维护之意,心底对他又多了几分亲近的欲望。
“姜老师。”金曼叫住他,笑着邀请:“这周六我过生日,你有空的话中午来家里一起吃个便饭吧,把黑仔也带上。”
姜霖愣了愣。
因为家境和性格的原因,他身边一直没什么交心的挚友,难得的竹马被他拉着谈了个恋爱,最终还闹得一拍两散不相往来的结局。
像这种不掺杂质的真诚友好他已经很久没遇到了。
“好啊,我一定去。”姜霖没多犹豫,也笑着应下。
周六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有太阳也有云,凉爽但不阴沉。
姜霖一觉睡醒已经快11点半,他出了房间,看见楼下院子里黑仔已经去完集市回来了,正在帮他洗衣服。
“黑仔,都说了别帮我洗,我自己来。”姜霖已经说过很多次,但是耐不住黑仔勤快,他换下来的衣服放在那儿,最迟隔天就会被洗好晾晒。
黑仔闻言抬头,朝他露出腼腆一笑,摆摆手,意思是他闲着也是闲着。
姜霖盯着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水珠顺着皮肤滑动,蜿蜒流经凸起的青筋,带出蓬勃的生命力和与他纯真无害表情南辕北辙的性张力。
荷尔蒙的气息直扑面门,姜霖喉咙发紧,一阵说不上来的渴,不只是生理上的。
“那就谢谢啦。”姜霖近乎落荒而逃,快速洗漱收拾一番,拿上提前给金曼准备的礼物下了楼。
黑仔已经晾完衣服,架着摩托在门口等他。
这摩托是黑仔父亲留下的,已经很老旧了。这么多年来,黑仔对它极其爱惜保护,靠着它拉着菜蔬去镇上的集市售卖,也靠它带着奶奶看病检查。可以说这个摩托是这个家最得力的助手和最珍贵的宝贝,非必要黑仔是不会骑的。
“很远吗?”姜霖下意识便以为金曼家很远。
黑仔掏出随身揣着的小本子和笔,姜霖看不懂手语,他现在都靠写的和他沟通。
有点远。
姜霖看着纸上的三个字,点点头,抬腿跨坐上后座。经过刚才一番悸动,一时无措不知道双手放哪儿。
翻开只一掌大的小本儿再次递过来。
“怎么了?”姜霖一边问一边偏头去看,只见纸上又写了一句:路不好,你搂着我的腰,小心坐稳。
揣好本子和笔的黑仔看不见身后人有些泛红的脸,等到一双手圈住自己的腰,才扭动油门载着姜霖出发。
其实金曼家离得不远,黑仔只是担心姜霖走得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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