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唇,然后把四只手指并起来压住那小小的一团,用力转圈碾按,不满地问:“怎么没有水?oga不是水很多的吗?”陶维注意到云宝的呼吸急促起来,特别是他用力擦过某一点的时候,男孩的大腿根开始颤动。
一定是弄到骚点了!他听学校里开过荤的兄弟们描述“oga发骚之后小穴就会流水”,突然灵机一动,将他用过的飞机杯套到了云宝精致得像个玉摆件似的鸡巴上。
谢云昭颤抖着从牙缝间吐出一口气。飞机杯里还残留着alpha湿滑的前列腺液,冰凉粘稠的体液和软硅胶一同裹上在阴茎上,让他觉得有些恶心。但那些层层叠叠的硅胶动起来之后,一切就都不重要了。海潮般的陌生快感从性器上传来,恰到好处的吸力让他呜咽出声。oga被教导要忠贞顺从,好oga从不自慰。过去他一直是个好孩子,就算晨勃也会主动去冲澡。调教师告诉他们客人不喜欢oga用前面高潮,东方极更是锁了他前面整整一个月,他从来没插过穴,性器像是泡在温泉里,被一千只柔软的手指温柔抚慰。眼前闪起白光,腰眼酥麻,他不知廉耻地向前顶弄胯部,像alpha一样操着东西射了精。
oga眼神迷离,双颊染上了醉人的酡红,喘息一次急过一次,腰臀上顶,两瓣雪臀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拍击大理石桌面,臀丘顶端浮出花瓣般的浅粉,腿心的肉花颤动不休,腥甜的热气混合信息素的味道扑鼻而来。云宝的身体猛然僵直几秒,然后瘫软下来,像条被扔进沙漠里的鱼一样大口吸气。
陶维发现自己的脸热烫惊人,鸡巴胀得发疼,他生平头一次觉得用飞机杯也能如此色情香艳。掰开花穴一看,入口的边缘快速翕张,里面深红的媚肉层层叠叠地上下起伏,像拧绞湿毛巾一般攥出一大团淫汁来,顺着会阴流到用力收缩绷紧的后穴处,将那只穴眼的皱褶染得水光淋漓。
他扶住鸡巴,对准那处女穴,用力捅了进去。云宝还在不应期,甬道不停地吸夹,推拒肉刃的入侵。陶维觉得爽快极了,他不停地将鸡巴插入一半又拔出,享受着攻城掠地的快感。oga的雌穴比硅胶更柔软,甬道的吮吸比固定的模式更为刺激多变,更别提内里分泌出的香甜汁水。五感兼具的多重刺激和破处的心理快感让陶维很快又射了一次。他舒舒服服地将自己的种子留在oga体内。
谢云昭没空顾及在雌穴进出的粗物。被撑开的饱胀感他已经无比熟悉,忍受过无数次,这一次不会比上一次更糟糕。他的阴茎已经射过三次,飞机杯无休无止地震动吮吸带来的不是舒适的爽快高潮,而是尖酸的隐约刺痛,他不停地说“陶哥哥快停下”,但那人充耳不闻,宅男十分欠缺技巧,只知道猛干,带给他的疼痛多过快感,谢云昭只好咬牙忍受。
再一次硬起来之后,陶维开始尝试捅到最深处。oga的子宫口极浅,他的鸡巴粗大,但并不十分长,却能在齐根没入的时候顶穿子宫口,云宝哭喘着用手臂攀上他的肩背,断断续续地求他放缓节奏,他却坏心眼地猛撞几十次,把美人干得满脸泪水。
陶维低吼,鸡巴勃勃跳动着在云宝的子宫内射出精液,alpha张开阴茎根部的结。同一时间,oga的小腹剧烈抽搐,两粒已经瘪到只剩一层皮的阴囊疯狂收缩上提,达到了内外两重高潮。
他搂着美人,在云宝胸腹的肌肤上留下响亮的亲吻,美人哭到不停抽噎呢喃,凑近了才听清说的是飞机杯。
他取下平日自己用来疏解欲望的玩具,里面满满一杯粘稠精液,不知积攒了多久,微微泛着乳黄色,oga的漂亮鸡巴磨得通红,马眼张开成一个合不上的小孔,边缘还在不断颤动,他放开手,疲软的肉柱耷拉在美人因为汗水沾湿而发亮的小腹上,淫靡无比。
刀子、尖叫、血、飘在半空中的礼物包装纸……人们的说话声被推到了极远处,一切都朦胧而模糊。凳子边的裁纸刀如同一泓秋水,冰凉而闪亮,上面的血珠像是熟过头的红葡萄,仿佛在和他的心脏一起跳动收缩。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谢云昭心想。鲜红色从时佳倩的手指间隙漫出,滴到薄荷绿的吊带裙上。这原本是个微不足道的意外,会所里的几位oga男妓准备在夏休期间维系一下客户,桌子上堆满了即将送出的各色礼品,打闹的时候撞到了桌角,裁纸刀飞出去,伤到了路过的beta舞女。
原本是。血液中飘散出大量的信息素,beta是没有信息素的。醇和的咖啡香气,谢云昭原本以为那是时佳倩烤蛋糕时染上的味道,但现在已经浓到无法自欺欺人的地步。正在工作或者休憩的人群向他们围拢,像是一群鬣狗闻见一头奄奄一息蹒跚前行的动物。七八个oga男孩脸上的惊愕迅速被一些幽微深暗的东西取代。其中最年长的那一个,鹅蛋脸,一双极有东方特色的丹凤眼,少见的漂亮单眼皮。谢云昭记得花名叫做红玉的,一张芙蓉面上憎恨和妒嫉交织,气得嘴唇颤抖,黑亮的瞳仁变得阴沉,露出一丝狂热的兴奋和期许。
那张嘴一开一合,凝滞的时空被在空中飞翔的尖叫划破:“私瞒性别伪造证件的oga!我要去帝国监管局举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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