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明珏把子煜拖回来,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抵住花穴的小口,抬手又照着子煜花容失色的小脸扇了一巴掌。子煜唔咽着哭了。
“啊!啊啊啊!”
伴随着子煜凄厉的一声惨叫,明珏直接将粗大的阳物捅进了那口娇小的花穴。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没有一点润滑,处子娇嫩的穴口何曾受过这般粗暴的对待,初尝人事,干涩的甬道骤然被粗大的凶器破开,丝丝鲜血从穴口慢慢渗出。
子煜仰起脖子,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一点一点喘着气,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下体像被一柄剑直直地捅穿了,子煜几乎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
就在子煜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埋在下身里的肉刃突然抽插了起来。剧烈牵扯的疼痛使得子煜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下意识抓住明珏的手,染着哭腔气若游丝:“叔叔……”救我……
“啊!”
脸上又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子煜被打得偏过脸去,只能咬着唇呜呜地哭。那根侵犯进他身体里的炙热一下又一下地撞进更深处,撞得子煜只觉生不如死。
他在被叔叔强奸。子煜痛苦地想。他被自己的亲叔叔强奸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十八年来他几乎每一天都是和叔叔在一起的,叔叔是他最亲的亲人。可是早晨还帮他整理衣服的叔叔,刚才粗暴地把他扒光,死死地压在他身上;他总是主动去牵叔叔的手,可那双手刚才扇了他,此刻正用力掰开他的大腿方便操弄。
“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男根每一次都是整根捅入,又几乎完全抽出,子煜逃也无处可逃,只觉得下身像被撕裂了,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凭男人插入。
两个人交合……竟是这般的痛楚么?子煜恐惧地想着自己会不会直接被男人操死……抑或是叔叔半点也不愿意怜惜他?
可怜的雌穴终于颤颤巍巍地分泌出一点爱液,明珏就着淫液和血水当作润滑,更加深入地操进紧致的阴道。他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手淫液,恶意地涂在子煜的脸上。
“这不是很会流水吗?”明珏朝子煜的胸部扇了一掌,骂道,“小婊子,我操你让你发骚了?”
明珏年轻时参与过家族在黑道上的业务,甚至曾经徒手活活打死了敌对势力的人。子煜身上被他打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地刺痛,白皙的肌肤几乎清晰地印着深红的指印。然而这些疼都远比不上明珏口中吐出的话语伤人。
叔叔说,他是“婊子”……
叔叔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他是“婊子”吗?他是低贱的妓子吗?他……他发骚了吗……他……他被干得流水了吗?
脸颊上被抹得湿漉漉的,有些咸腥黏腻的湿味。子煜绝望地微微挣扎起来,阴道一下子绞紧了粗大的肉棒。
明珏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当即掐着子煜瘦弱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两人结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龟头突然像是遇到了阻碍,顶到了某个有弹性的点。明珏粗重地喘息着,伏下身轻轻咬住子煜的脖子,下身狠狠地朝着那一点抽插数十下,终于泄在侄子体内。
精液被尽数射入体内,子煜别无选择,只能大张着腿承受刺激的热流,心中又是恐惧又是羞耻。羞耻的是自己的童贞就这样献给了叔叔,自己淫荡地大开着腿被叔叔上了;恐惧的是他们叔侄乱伦,叔叔还在他体内射精,若是,若是……若是他怀孕了……
“煜儿……乖,”明珏温柔地吻他的脖颈,一路吻到侧脸耳旁,低声说出的话语却让子煜毛骨悚然。
“煜儿……给叔叔生个儿子吧……”
子煜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急忙转头去看明珏的眼睛,希望他只是在开玩笑,可是明珏的眼神低沉得可怕。子煜感觉埋在下身里的那根巨大又缓缓动作起来……
这一晚不知明珏操了他多少次,射了多少次,子煜反复被生生干得晕过去,后来又被操醒,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完全就是一根刑具,不论子煜如何哭求,都只会更用力更深入地奸他。
凌晨时子煜从黑暗中惊醒,叔叔终于不再干他了,可是那根硕大的性器仍然插在他的身体里。明珏从背后紧紧搂着他,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子煜试着动了动,可一来下体被牵扯得疼,再者他又极怕叔叔被他吵醒,到时恐怕又免不了一阵羞辱,于是只好咬着嘴唇忍受下身的不适。
一想到性事中叔叔骂他的话,说他“骚”,说他是“小婊子”,子煜只觉得整个人都羞耻万分。他没有“发骚”,可是他刚才确实被叔叔操得流了骚水……他不是“婊子”……可他已经被叔叔破了处,还未订婚就失了贞洁的双性人,可不就是淫荡下贱的婊子么?
他已失了贞洁。
子煜在黑暗中觉得脊背发凉。早在几年前,沈家其实就暗暗定下了,等他成年就嫁与表哥为妻,嫁进沈家,这是外公对他稍有怜爱,最大程度能保全他的法子了。可是现在……
可是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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