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若是真的被关在那种地方……他会被……会不分昼夜地接客……会被千人骑万人操……直到被操死在床上!
他手忙脚乱地爬回明珏脚边,抱住他的大腿,慌乱地哀求:
“叔叔……求求您……我不想……”他害怕得哭了,眼泪像断了线似的流,“我、我给您操!您、您上我吧!我……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我、我真的会乖的!”
他语无伦次地抱着明珏求:“叔叔……我不想去当妓……叔叔……我……我愿意给您操……”
他望见明珏腿间抬头的巨物,意识到了什么,无可奈何,只能流着眼泪凑近。
“啊啊啊!!”
脸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叔叔丝毫没有留情,直接将他扇得倒在地下,差点爬都爬不起来。
“该说什么话,还用我教你?”
叔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子煜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叔叔的脸令他感到恐惧万分。
“……”
他重新在轩辕明珏腿间跪好,叔叔的鸡巴几乎直直地抵到他脸上。这一刻他完完全全心如死灰。
“……我……贱奴……贱奴子煜……用嘴……给……给主人……口……”
他怯怯地瞧叔叔的神情,后者铁青着脸,似乎仍不满意。
子煜几近崩溃,语无伦次道:“我、不……贱奴!贱奴给您口……贱奴……贱奴舔您的鸡巴……”
“呜!!”
后脑勺突然被按住朝男人胯间撞,硕大的男根一下子捅进子煜微张的小嘴!
“呜呜……”
鸡巴过于巨大,将子煜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小嘴被当成包裹鸡巴的套子,是主人泄欲的容器。
然而这才只吃了不到一半。明珏眼睛发红,用力按住侄子的脑袋,把欲望捅进更深处!
“!”
龟头顶进喉管,子煜的嘴和喉咙都被撑开,硕大的鸡巴完全插进来。喉咙被迫顶住,子煜下意识想干呕,一阵收缩只把自己的眼泪逼了出来。
胯下人喉口的收缩给了明珏极大的刺激,他死死按住子煜,下身抽动,把侄子的嘴当成阴道一样操干起来。
“呜!呜……”
子煜痛苦得几乎要窒息,想要挣扎也使不上力,被强硬地按着吞吃叔叔的鸡巴。他大张着嘴,害怕牙齿触碰到叔叔的大肉棒,涎水从嘴里流出来。
明珏越操越爽。年轻稚嫩的小婊子乖乖地张嘴吃他的鸡巴,脸被憋红了也不敢抗拒。他的小奴妻生了一张精致妩媚的脸,梨花带雨,此刻正被狰狞的紫红肉棒反复抽插。泪水、涎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美人楚楚可怜,活色生香,春潮泛滥。
“真是个荡妇!合该被操烂!”
明珏揪住他的头发,最后抽身而出,精液瞬间射了子煜满脸。
粘稠的精液像屈辱的印记留在子煜的脸上,嘴里也是精液的腥味。
叔叔抬起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掌中之物,是断了翅膀的雀儿,任他摆布。
如翼打开车门,伸手欲扶他的小少爷下车。
轩辕家的小少爷低垂着头,水葱一般细长的手指微微发颤,搭在车沿边。
他躲开如翼,从车里钻出来,战战兢兢地站在路边,两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少爷……”
子煜慌乱地抬头,双颊潮红,眼神飘忽不定。
“……少爷,那我就先走了。”
如翼不忍细思,匆匆地鞠了一躬,隐约听见一声颤抖的“嗯~”。
“……”
如翼回到车里,死死地握紧方向盘,心情复杂。轩辕明珏对他有恩,他心甘情愿任其驱驰;小少爷也是他看着一点一点长大成人,从稚嫩的少年变成娇俏的美人,宛如精心培育终至开放的白牡丹——
可是轩辕明珏轻而易举地将他摘下了。
子煜慢慢地踏上一级一级的台阶。明珏早晨出门前吩咐他,下午去“金鹧园”。所谓金鹧园自然是轩辕氏的产业,位于大楼顶层,达官显贵们常聚于此,进行不可告人的交易。
金鹧园之下是玉兰香苑。虽说是个典雅的名字……实际则是香艳淫乱的嫖娼场所。传说在玉兰香苑能找到所有符合想象的妓子,清纯或淫荡的,羞涩或火辣的,明艳不可方物或清高任君采撷的……
而大楼的最底层和地下室,名为“银梨花”,是所有双性都闻之色变的地方。此处乃调教妓子的地方,尤其是训诫淫荡下贱的双性婊子。进了银梨花的双性,至少要经过三年的调教,合格后才能在玉兰香苑接客承欢;受过训练的尤物们,通常能傍上有权有势的家主和少爷,或做妾室或做生育工具。
有些上流阶层的家族也会将自家不服管教的双性送到这里接受调教,这些娇纵的双性通常不出两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知道了自己身为双性的淫贱,学会婚后如何服侍丈夫,如何尽自己做性工具的本份。下贱的双性们以受过调教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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