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走过去坐到了霍持章身边另一个位置,霍持章睁开眼:“过来点。”
唐迟注意到霍持章搭载扶手上的一只手上面有伤口,“你受伤了?”
霍持章嘴角勾了一下:“关心我?”
唐迟微微白了霍持章一眼,很生硬地说:“没有。”
“怎么,生我的气?”霍持章忽然倾身把唐迟拽到怀里,“伤好了?”
唐迟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放弃了,坐在霍持章腿上含糊地嗯了一声。
霍持章挑眉,忽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宽大的手掌贴在唐迟的腰侧暧昧地摩挲:“没好?”
唐迟没回答这个问题,低着眼眸说:“我有点累。”
“累?”霍持章掐住唐迟下颌:“做什么就累了?约会累还是不想见我才会累?”
“……”下午的行踪被知道,唐迟看他一眼:“他让我去的。”
“这是解释?”霍持章盯着唐迟:“那不如也解释一下这些?”
地上的箱子没有封口,唐迟从没有合紧的缝隙里看到一箱子光盘。
霍持章说:“我还没看完,要不要一起看?”
“徐闻洲呢?”唐迟声音忽而沙哑,情绪也激动起来:“你把他怎么了?”
霍持章沉默了半天,忽然嗤出一声冷笑,反问道:“我把他怎么了?”
“我能把他怎么?”
唐迟眼睛忽然红透了,徐闻洲那天说会来看他没来,之后的几天也没有出现,今天也没有跟霍持章在一起,这些东西徐闻洲肯定不会主动交给霍持章,只能是霍持章抢来的,他猛地推开霍持章:“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霍持章被吼了一声,脸上的笑彻底冰凉,掐住唐迟脖子用力锁紧:“着急了?我还以为他对你不重要呢。”
“那天你不是说了吗,他不算什么东西。”霍持章咬牙切齿,强忍着不掐死唐迟:“你又不喜欢他,我帮你处理了怎么样?”
“既然知道解释,那你也跟我解释一下,谁允许你们搞在一起的,现在还跟我玩这一出?不是吵架了,说他不算什么东西吗?现在哭什么?又舍不得了?”
“真难过啊?没想到你们俩还能给我演一出鸳鸯情深。”
唐迟极度缺氧,霍持章在他耳边说什么已经听不太清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徐闻洲不能死。他拼命拍霍持章,想到徐闻洲可能被霍持章杀了,眼泪哗哗流了一脸,也渐渐不挣扎了,像快死了那样。
霍持章松开唐迟的脖子,用力撕开唐迟的衬衫,扣子崩了一地,徐闻洲留在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大半,干干净净的胸膛上只有一只反光的的乳钉和下方不远处结痂了的烟疤。
霍持章忍了半天,见到这东西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翻身把唐迟压在了沙发上,膝盖压着唐迟的胯部防止他挣扎,唐迟还是在流眼泪,霍持章抓着唐迟胸口的一层软肉用力捏了两把,拢出两只肉包,乳肉从指缝溢出来,乳钉也从食指和中指之间露出来。
不论这个东西的来由的话,其实很漂亮,唐迟泫然的皮相配上这个东西极度勾人,霍持章夹着还有点肿的乳头揪起一个很长的尖,胯间的东西硬胀起来,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粗重了。
唐迟被掐着乳头揉捏敏感的胸部,粗鲁的动作使得他十分痛苦,尤其还没长好的乳钉拉扯地那个乳头发疼,有种快要被揪掉的感觉,他本能是想逃走,可是忽然顺从地扯住霍持章的袖口,像是有话要说。
霍持章动作停了一点,捏着乳钉缓缓地碾,压在唐迟胯间的膝盖用了点力气,唐迟痛苦地挣扎几下,流着眼泪摇头:“别动他好不好。”
霍持章盯着唐迟,唐迟配合地把胸口送到霍持章手里,很崩溃地说:“不要杀他,求你了。”
霍持章问:“你喜欢他了?”
唐迟摇头,霍持章继续问:“那他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迟带着很浓的哭腔哽咽:“不要杀他,他也跟了你很多年了。”
霍持章明白了,唐迟的意思是说他不喜欢徐闻洲,只是因为从小到大的情谊。
他忽然有点好奇:“那我呢?要是我死了,你也会这么为我哭,求别人放过我吗?”
唐迟说不出来话,脑子被徐闻洲可能死了这个念头充斥,死死抓着霍持章的手腕一遍遍抚摸,用这种行为讨好霍持章,希望他想起来徐闻洲除了夺人所爱以外也是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
霍持章则在心里讥诮地想,估计不会,徐闻洲照顾了唐迟这么些年,有点情分理所当然,自己对唐迟做过什么,值得他这么哭一顿?
“霍持章……”唐迟哭脱力了,眼前也一片模糊,他忽然感觉身上的重量一轻,霍持章换了姿势骑在他腰上:“好,我不动他,你拿什么跟我换?”
唐迟胡乱抹掉脸上的眼泪,抖着手去解霍持章的皮带。
霍持章坐在沙发里,唐迟跪在他腿间给他做口交,霍持章一只手按着唐迟后脑勺迫使他吞得很深,但是这个角度能进去的深度依然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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