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脑子里只想上去把它扯烂。
可马上他就知道,那甚至不需要他撕开。
秦未桐刻意背对着他,弯腰去捡滚到脚边的签字笔,包臀裙立刻往上扯了一大截,黑丝袜只被皮质的细带连接到腰间,中间完完全全露出他粉嫩的阴唇和被藏在里面的红艳小穴,他什么都没穿,他竟然敢什么都不穿,要不是没人敢私自上顶楼,梁澍时简直要气得发疯。
他弯腰时两腿夹了一下小逼,梁澍时肉眼可见那里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腿根滑到黑丝里。
梁澍时靠坐在老板椅上,看似沉静,鸡巴早已经把裤子撑得爆满。
秦未桐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裙子下摆,走过来,把笔放在桌子上,他还带着一副无度数的银色细框眼镜,把他柔和的面容衬得清冷。
“已经十二点了,梁总饿了吗,”他抬头看了看挂钟,苦恼地解开胸前的扣子,雪白的大奶子弹出来,他指尖轻轻拨下蕾丝边缘,露出深红乳头,朝着老板弯下腰:“可是我只有奶水,梁总要喝吗?”
梁总被他刺激到狠狠吐出一口气来。
他被梁澍时压在办公桌上,刚刚他勾引梁澍时弯腰捡起的笔正抵着他的背。
腿架在梁澍时肩膀上,屁股高高抬起,小细跟半挂在脚尖,随着他猛烈地耸动摇摇欲坠,他捏着秦未桐丰腴肥润的屁股,把臀缝挤的紧窄,粗大鸡巴插进去就像插进无比紧致的甬道里。他被夹的昂起头闷哼出声,脖颈上青脉明显,有种别样的野性,秦未桐被操的迷糊,想撑起身亲他,动作间屁股碾着底下的鸡巴,龟头从会阴往前戳到了穴口。
“啊!!”他叫的声音近乎尖锐了,逼水流的把满桌子文件都打湿,他搂着梁澍时的脖子,亲在他鼓动的筋脉上,一边失去理智地渴求:“老公、老公,那里好痒啊要肉棒进来”
逼口被各种液体浸润,看似湿滑的能让小腕粗的鸡巴一捅到底,可其实它太紧窄了,秦未桐是被操的失神了才会渴求,真的吃进去一整根肯定是很痛很痛的,梁澍时也知道,所以他最多只浅浅塞进一个龟头,可身下的人像妖精一样扭着屁股要吞他的精液。
梁澍时咬着牙,一巴掌扇在他的逼上:“别骚。”
逼水迸溅,像个水阀一样被这一巴掌打的止不住,秦未桐眼睛都无神了,翘起贴着肚脐的肉棒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骚穴却还下意识地追着那根操的他叫不出声的鸡巴。
梁澍时咒骂一声,把他抱起来走到窗边,巨大的落地窗将高层景色一览无余,他抵着秦未桐的背把他压在玻璃窗上,浑圆的奶子和激凸的乳头紧紧压着冰凉的玻璃,秦未桐被刺激地回神,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叫声。
梁澍时一手引着他自己去拨开阴唇,露出里头红艳艳的逼肉,龟头在上面缓慢而重重地碾动,一手捏着他的脸让他去看外面的景色:“来,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跟我发骚的。”
顶楼的视野极好,正是午餐时间,下面的马路上人头攒动,不远处的办公楼人影绰绰,秦未桐惊恐地回过神,他在窗户上压的变形的奶子、自己掰开让人操的小逼、被鸡巴贯穿还是饥渴不满的表情,仿佛真的都被无数人看见,他是蓄意勾引老板来操他的婊子,奶头都被玩成熟妇的深红色,小逼都被操烂了的骚货。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可逼口却夹得更紧了,把梁澍时的龟头紧紧的咬着,他似乎看到了某一个路人抬起头发现了他夹着鸡巴的样子,对面办公楼的白领都听见了他骚出水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秦未桐像块破布一样瘫在地板上,他下身已经泥泞一片,会阴和臀缝都被操的通红,逼口更是不堪,梁澍时射进去的精液太多了,比他自己流的水还多,浅浅的穴口根本兜不住,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梁澍时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跪在秦未桐两侧,把几乎没有不应期的鸡巴放在他两团奶子中间:“捧着,夹好。”
秦未桐听话地捧起奶子紧紧地夹住鸡巴,床上的经验告诉他只有顺着梁澍时才能快点结束,他全身上下都酥麻的快没知觉,只想快点把梁澍时夹出来,可下一秒,梁澍时用后穴把他的肉棒狠狠操了进去。
“啊啊不要!!不要了、阿澍饶了我吧阿澍啊啊啊呜呜”
双性的身体敏感至极,尽管他的肉棒没有小穴敏感,可梁澍时的架势凶的像要把他吃了,他的肉棒明明早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可被操的可怕到他浑身痉挛,胡乱地在梁澍时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高昂地尖叫一声,在他的后穴里射出稀薄的精液。
“求求你阿澍啊”他慌乱地摇着头,无力的挥着胳膊,想把这人从他的肉棒上推下去。
膨胀到可怖程度的鸡巴在奶子里狠狠抽插里数十下,梁澍时抬起来对着他的下巴射精,大股浓精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溅的他脸上、眼睛上都是,流成一滩精洼汇聚在锁骨上,秦未桐微微睁着眼呆呆望着天花板,清冷斯文的镜片上全是男人的精液,像被玷污的高岭之花。
梁澍时垂着眼睛看他,颈侧流下一滴汗水。他昨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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