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你哥哥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安心在医院休息。我告诉他你后天回去。”
“安浦年,你是个人渣。”
“承蒙夸奖。”安浦年心情不错,逗他两句。“几天不见,怪想你的。”
对上安浦年的笑脸,付沉忍着吐意。
安浦年手指上下滑动。
“把屏幕放前一点。”安浦年清润的声音响起。
付沉把手机冲马桶里了。
第二天,看到安浦年的脸,付沉就知道他要“收拾”自己。付沉吃着护工买的燕窝。
“你胆子是真大。”安浦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付沉病床前。
付沉看着他装腔作势的眼镜:“你他妈瞎了?”
“嘴巴闲不下来,就吃点该吃的东西。”
安浦年摸付沉的嘴唇:“燕窝够你吃吗?”
“手要是不会用在地方上,我看也就别要了。”
付沉疼得直抽气却硬是忍住没吭一声。
手腕软绵绵地耷拉着。
“安浦年,你是人吗?我是未成年。”
“知道了,未成年。”安浦年不在意地抚上付沉的手腕,折上他的胸膛。轻掐一把。“发育得不够啊。”
“要不要我给你补补?”
“我不想和你做了。你别和我做了。”
“翻来覆去就是几句话,你还真不是读书的料。”安浦年覆上付沉矫健有力的身子。“学渣学不了文化,叫床总会吧。”
“你有文化。”付沉喘着粗气,嘴角嘲讽。
“你他妈良心让狗吃了。上未成年。”
“你不得好死。”
安浦年给了付沉一巴掌。
抚摸红肿的侧脸。
“别扫了我的兴。”
“宝贝。”
易应礼主动和安浦年开了房,是易应礼主动,是易应礼开了房。安浦年隔着水雾看易应礼的时候,他在床上刚醒来。
安浦年看着屏幕,喝了一杯柠檬水,上面撒了桂花碎和一勺山蜜。
安浦年带着午后的懒气打字:“?”
易应礼应该是听到了短信提示音,窸窸窣窣了一会,易应礼腰间围一条浴巾,他拿起手机。手机摇晃,安浦年眯了眯眼睛。
“安老师”,易应礼隔着水汽和安浦年对话,“你过来操我吗?”
“易同学,我还不想犯罪。”
“一个也是操,两个也是操。”易应礼用那张性冷淡的脸说这话,容易让人头脑充血。可惜安浦年不是这样的人。他懒洋洋地倚在床上。
“今天肾虚。来不了。”
“我出房钱还来不了吗?”易应礼的脸被水雾覆上一层薄红。
传来安浦年的轻笑。
他从镜子里看易应礼的脸:“不是勾引我吗?这么僵做什么?”
易应礼也透过镜子看他:“安老师,我给你舔出来。”
安浦年笑着看他。
“哦,不让上。”
安浦年不愿意来就是这个原因。安浦年什么人,见过的神神鬼鬼多了,看易应礼的眼神就知道他不让人上。
“不一样吗?”
“行。你来吧。”安浦年关了水,神色悠闲地看着易应礼。他不是非要操人。安浦年喜欢欣赏美人,多个美人出浴他也挺愿意看。
美人含着气在大宝贝上喘也听着不错。安浦年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格外有人愿意找他,安浦年接通视频。
“你在洗澡?”
“你洗个澡也这么恶心。”付沉看着安浦年温和有致的表情,他的眼睛里带着付沉恶心的欲望。欲望过剩后的一点点厌,一点凉薄。温和的眸子笑着。情绪却不分明。
付沉有时候在想,什么样的败类会长成那个样子。人的性情果真一摊破败。灵魂腐朽,欲望不休。
“什么事?”安浦年似乎轻吟一声。
“我去山上,你最近别来找我。你把老子手弄断了。付言朗天天跟老子闹。你别找我了。”
“哦……嗯。”
“嗯?”
“你在干什么?”付沉再迟钝多日的肌肤接触也让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安浦年的手机被一把拍下,付沉什么都没看清,易应礼起身吻上安浦年耳根靠后连着脖颈的地方。易应礼手揽着安浦年的肩,在他耳边低喘。
安浦年让他抱了一会。
安浦年捡起进了水的高档手机。
安浦年硬着一半也没管,他翻着上头的消息,找出对话框。
“操死你。”
安浦年手指抚上欲望。
易应礼在一旁淡淡看着。
安浦年点了一只烟,他吞云吐雾地半阖着眼。瞧起来像没睡醒。
“你能不找他了吗?”
“谁?”安浦年抖抖烟灰,心不在焉。
“付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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