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无余。
只可惜他自己毫无察觉。
琉笙盯着他的腿看了半晌,见他无丝毫收敛的意思,这才开口调侃道:“霜霜大小姐武艺不行,这双腿倒是引人遐想。”
玉薄霜本在周围查看有什么可出去的方法,听琉笙这样一说,这才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
琉笙体型本就比他大,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身上能遮掩一下就不错了,可下身一走动就会显露无遗。
“你……你!”玉薄霜见这人一脸笑眯眯的,真是
白瞎了方才自己愧疚的心思。
还不如死了。
琉笙见他一脸涨红,发觉这人面皮倒是薄的很,经不起玩笑。
于是说道:“难不成是想继续先前没完成的事情?”
玉薄霜听他说先前没完成的事情,这才想起来两人在上面干了什么。
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这人就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玉薄霜干脆不再搭理对方,转身便继续查看着四周。
琉笙见他不说话,却见他面涨红的样子,嘴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
周围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玉薄霜看了不下好几遍,却什么发现也没有。
只好一脸颓然的靠在了墙边,与此同时,他察觉到身体中有一股潮热席卷着他的全身。
琉笙闭目养神的靠在墙壁处,只是心中却在思考这玉龙山庄过往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在雅事阁翻阅过玉龙山庄的旧记,山庄历代都不曾修葺过地下墓穴,唯一修建的便是这一代庄主夫人的墓穴,后山葬的便是玉薄霜的母亲。
贺兰雨相。
琉笙仰靠在墙边,盯着玉薄霜的背影发呆。
他忽的想起这人小时候还问过他学会吃葡萄了没有。
琉笙摇了摇头,将这些陈年旧事都搁置在心底。
如今重要的是如何从这里出去。
玉薄霜靠在墙边,他极力压制着体内的潮热,又是这样熟悉的感觉,像是会定期发作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捏着自己的指骨,想要将其清醒些,可越是压制,那股潮热就越明显,玉薄霜涨红着一张脸,涩气的模样令人遐想不断。
而琉笙则是闭目养神,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膝盖处晃荡着。
墓虫的毒对他来说,丝毫不受影响,只不过那虫子常年呆在地底,阴暗至极,再加上四处都是瘴气,它以死人白骨为食,毒性不大,可却恶心。
琉笙摸了摸自己的伤势,已经结了血痂,他望向还在燃烧的火堆。
这才去看向玉薄霜,在见到对方隐忍的痛苦神色时,这才发觉了对方的不对劲。
他先是敛了敛眉,而后又眯着眼去查看对方是怎么回事?
直到看到玉薄霜脖颈显露出的图案时,这才恍然大悟,他还在想难不成是因为帮自己吸了毒血导致的?只是现在一看,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被下了情蛊。
琉笙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心中起了趣味,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玉薄霜。
他又忽的想到了自己捡的那枚玉佩,倘若玉薄霜知道了这一切会是个什么表情?
琉笙站起身,衣摆晃动着,步伐缓慢走至他的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他望着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儿。
那副神情,就好似是在看一只可怜的老鼠一般,只是眼中的神情却是讽刺。
贺飞雪此人擅长伪装,尤其是擅用他的那张脸。
花言巧语,令人作呕。
可那般作呕的话还是入了玉薄霜的耳,入了他的心。
琉笙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眼中蕴含着不知名的情绪。
只是那抹笑实在是骇人,就好似在密谋什么一般。
玉薄霜将头埋在膝盖处,忍受着下体像是被万千小虫舐咬的触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额间满是细密的汗珠,双眼死死地紧闭着,嘴唇紧抿的模样属实是痛苦。
琉笙也只是嘴角带着笑,静静的看着。
直到瞥见他后脖间的痕迹越来越明显,这才清楚是情蛊发作到了极致。
只是有一点他觉得奇怪,贺飞雪为什么要在玉薄霜身上下情蛊?难不成只是为了更好的利用对方?
玉薄霜将嘴角咬出了血,血珠顺着伤口落下,感受着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之中的腥气,就连眼前的景物也模糊了起来。
他将衣袍拢紧了一番,想要遮掩住淫荡的下体,他再不济也是玉龙山庄的少庄主,该是清风明月,春风一度的少庄主。
怎么会是现在这样淫荡的躯体。
玉薄霜咬着牙,死死地压制着体内的淫欲,只是白皙的肤色早已被欲望染成了赤红。
因为痛苦,胳膊上的肌肤被他用指甲抠出了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琉笙虽听说过情蛊,但也未曾见过发作是何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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