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闻着弟弟身上的熏香就越来越难受。
他挥舞着胳膊,想要避开与他的接触,可对方却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想要让他老实一点,这样熟悉的行为,令玉薄霜双腿夹紧了一瞬。
他盯着哥哥干裂的嘴唇发着呆,见着哥哥与自
己相似的眉宇,本是一母同胞,可性格却大相径庭。
他不断擦拭着哥哥额间冒出的细汗。
又见床上之人无力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玉春山见状,他将哥哥扶了起来,想要伸手去解下他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玉薄霜挣扎间,将他推了开来,身体上的缺陷只有他和贺飞雪还有父亲知道。
他怎么可能会在让别人知道!
“哥哥我只是看你太难受了。”玉春山停滞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
他不知道为哥哥总是那么抵触自己。
可玉薄霜却不领情,因为燥热,他面色不善,语气也不怎么好,“你出去!”玉薄霜指着门外。
眼神中带着微微的仇视。
玉春山对上他的目光,沉默了半晌,他什么都
没有说,就这样默默的出了屋门。
玉薄霜望着他的背影,握着自己衣襟的手紧了紧,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他抿着嘴躺了下来。
他该好好说话的。
屋外有风拂过,窗棂被吹的咯吱作响。
直到有双手探上自己的额间时,玉薄霜才惊恐是有人进了他的房间。
他猛地睁开了眼,劈出去一掌,可对方瞬间化解,并且握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压在了床上。
“是你?”玉薄霜没想到会是贺飞雪,他激动的语调都拔高了些,眼睛都亮了一瞬。
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可对方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起来,只是体内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燥热又被引了出来。
他闻着贺飞雪身上熟悉的熏香,和玉春山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他心中有疑惑,可却并没有多想,只是当对方都喜欢这一种香。
“这是生病了?”贺飞雪摸了摸他的脸,语气怜爱,像是在调情。
“嗯,自然是生病了。”玉薄霜又想到对方那么久不来看他,心中不免得郁闷了起来。
他靠在贺飞雪的肩膀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感受那人身上的气息。
“生的什么病?”贺飞雪说话时流露着一股不正经,就连微问都显得像是在调戏对方。
玉薄霜听他安慰,心里有些许的委屈,于是起身,看着贺飞雪的容颜,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自然是相思病。”
贺飞雪扬起嘴角,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这是责怪自己这么久不去看他,只是在看到他眼中的真情流露时,还是僵了一瞬,他黑漆漆的眸子望向对方。
转而便笑着搪塞了过去。
“相思病?是为了我才病的吗?”贺飞雪漫不经心的捏着对方的一缕发丝,明知故问的回道。
他眉宇间尽显风流,就像是个狐狸精一样,言行举止无不在勾引对方,尤其是他笑起来时,他的那双眼睛看的玉薄霜呼吸一窒。
玉薄霜捶了他一下,随后又快速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我只为你得相思病。”他嗓音性感,语气透露着引诱,眼底带着淡淡的水雾,显得有那么一丝楚楚可怜。
尤其是在对方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贺飞雪看的都愣住了,他看着玉薄霜的那张脸,可他心里却想的是他的弟弟。
一个是天资聪颖的人中龙凤,一个是什么都不如对方只会弹琴的白痴。
他笑着去亲对方,可这笑意不达眼底,对方也未曾避开,只是玉薄霜眼中的情绪令他有些不自在。
他眯了眯眼,想到这个半个月都和他弟弟待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玉薄霜反应再慢,也看出了对方心不在焉的。
他望着对方,又想到自己似乎连对方的去向都不清楚,于是又道:“你这半个月都去哪里了,
我被父亲禁足在家,哪里都不能出去。”玉薄霜靠在对方怀里,搂住了他的腰,语气带着微微的撒娇。
贺飞雪低着头去看他,这个视角恰好显得玉薄霜很乖,像是一只安静的猫咪,白皙消瘦的一张脸,安安静静的不带任何情绪。
他抚上对方的嘴唇,玉春山与他哥哥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于那一份傲气,无意间显露的凌厉傲气。
这一份独有的气质,是在玉薄霜身上看不到的,但他要比他的弟弟更好控制。
毕竟这个人是要继承掌门之位的,想到这里,
贺飞雪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去看他。
他知道玉薄霜没这个心思,可是只要他还在,那这个掌门位置就轮不到他弟弟。
“你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玉薄霜微微皱了皱眉,眼底带着不悦。
贺飞雪却摸着他的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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