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以前开始就已经注定,他无法改变。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谁对他好,他就会竭尽万分的回报,若对方不需要那他默默守着就是。
冷清和伊莱挨得很近,以至于他长腿一勾,就直接揽住了对方的腰,那根火热坚挺的长鞭顶着他的腰腹,亲热的和小冷清打招呼,传递着彼此主人的体温。
伊莱原本想着等冷清再求饶两句,他就顺台阶而下放过对方。
可是他低估了冷清的厚颜无耻和毫无下线,心里恼羞又恼恨,脸上绷得更紧,嘴角抿直。
如果不是周围还有人,他必须维持最后一丝属于监狱长的体面,早就害羞的满脸通红,眼眶泛着晶莹的光泽,浸润在水中的红宝石熠熠生辉,泪眼迷蒙的样子可怜可爱。
伊莱这么些年来说是长进不少,但其实也就是人长得高大,懂得伪装成,用严肃冷酷的表情震慑周围人,可以保护自己而已。
但其实只要有人愿意花时间和他走近,就会发现这只称霸森林的猛兽有可爱的一面。
他会喜欢甜甜的食物,在充满阳光的地方放上一张摇椅和小桌,一边惬意的品茶吃点心,一边躺在舒服的摇椅上摇来摇去,自娱自乐,偶尔还会发出舒惬的呼噜声。
伊莱的爱好一直单纯而简单,向往最平静安详的生活,他一直都是那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富家少爷,被他的哥哥保护的很好很好。
即使他曾逼着自己长大,经历狂风暴雨,但他的内心依旧有一片柔软之地,那是为一人特意而留下的温柔。
同时也是他为自己留守的初心。
若是从前冷清必定能察觉伊莱此时不过是一只一戳即破的气球,微微有一点小口,好不容吹起来起来的气就会全部跑掉。
可他们之间分开了太久,伊莱已经长大,冷清所了解的是过去的他。
冷清都不能说自己和从前一样,又凭什么觉得对方永远不会改变。
所以他看着伊莱似乎更冷的表情,以为伊莱是真的很生气,勾着的腿在犹豫要不要放下。
冷清其实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情绪一直都像走钢丝一样悬着,生怕自己猜错了伊莱的想法,最后导致两人真的无法挽回。
他并不想要看到这样的局面。
尽管他一直言语轻浮浪荡,随时随地都在调戏别人,但这只不过是他掩盖自己内心不安的一种手段罢了,似乎只有看到他们为自己有情绪的起伏波动,才能证明这些人都还是在乎他的。
冷清内心挣扎,伊莱想了又想实在想不通,最后有些破罐破摔。
他在冷清准备把腿放下的时候直接扣住了对方的腰,把对方的身体往怀里一按,两根粗长的肉棒就此紧紧贴上,再一次进行热情的交流。
两个肉棒你戳我我戳你,激情四射的交流,透明的液体从顶端微张的精孔流出,濡湿了两人的衣物。
密闭的处罚室内充满着雄性独有的味道,仔细的闻可以发现其中有两种味道最为浓烈,从而掩盖了其他微弱的气味。
伊莱掀起冷清的短袖下摆,命令道,“咬住。”
冷清闻言张开嘴,涩情的伸出舌头,嘴角拉着长长的银丝,两边脸都泛着潮红,泪眼迷蒙,看的伊莱直接狠狠挺了一下腰腹。
伊莱把下衣摆急忙塞进冷清嘴里,然后低下头急切的咬住左侧那颗红润硬挺,又咬又舔还用力的嘬吮那边上的软肉,吸出一大片红色的痕迹。
右边那颗红豆他也没冷落,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揉捏,指甲刮过敏感奶孔,是不是用力捏住高高拉起,而后松手让他回弹。
每拽一次冷清就会忍不住挺起胸,把左边的红豆往他嘴里送,发出舒爽的淫叫。
“啊好痒,哦~再用点力咬我的奶子,太痒了唔~伊莱求你~好痒嗯~”
“哼!”
伊莱才不想满足他,冷清越叫他越不做,转头就把嘴里的豆子吐了出来,向着腹肌舔了过去。
“唔~伊莱我好难受,奶子哦~又麻又痒,呜唔求你好不好,帮帮我~~嗯啊”
冷清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水,眼角湿漉漉的样子可怜极了。
一声声软和的叫唤和哀求听的人心都要化了,腰间的粗长也火热的跳动。
空气中的味道更加杂驳,两人忘情的爱抚,完全忽略了一旁的两人,双眼藏着情欲滔天。
冷清还在不停的叫唤,哀求越来越下流露骨,“好伊莱~监狱长大人呜,求你我好难受啊哈~”
敏感的腹肌被人舔弄,滚烫的肉棒也被用肉棒戳弄,胸口的豆子高高肿起,被人吸了两口九停下,现在正是瘙痒难耐却得不到安抚,吊着他不上不下浑身欲火,都快要被烧死了。
冷清此刻满脑子都是要舒服,话越说越直白,“奶子好痒,帮我伊莱,用你的舌头帮我舔舔,牙齿再咬一口好不好,实在太痒了唔哦~”
伊莱一对圆眼满是怒火,眼底还藏着丝丝缕缕的羞怯,动作却格外大胆,鼻腔发出重重的冷哼,“呵!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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