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冷宿独居荒星还制造他一个生物人陪伴,是不是因为想念初恋,这才说漏嘴。
冷宿听了他的脑补很无语,干脆反过来压住了对方。
皇帝陛下知道自己误会了,心里高兴,他本来也无所谓上下,乖乖的任由冷宿玩弄。
这件事后他们有过约定,只要心底有了疑问就要向对方坦白,或者对方有想知道的事情,任何一人也都不许隐瞒。
这也是为什么冷宿一说谈谈,阿菲斯就立马丢盔弃甲的粘上来,也不假装失忆了,他很看重和冷宿的一切,所以重视和对方的承诺。
阿菲斯明知道冷宿现在的邀请没有任何涩情的意思,但谁让皇帝陛下就是要犯贱,不然身心都不痛快。
理所当然,阿菲斯得到了冷宿警告的眼神,他看向了阿菲斯支起来的地方,神情悠悠,“我邀请你,你敢来吗?”
他顺着阿菲斯的话往下接,表情依旧很淡,语调也是没什么起伏的平静,但阿菲斯却听出了藏在里面危机,委委屈屈的哼唧,“哥哥就会欺负我,我都这么乖了,还不能讨点好处。”
冷宿最见不得他这样,明知道是装出来博取他可怜同情的,永远心甘情愿上当。
冷宿无奈的叹了口气,向他勾了勾手,“过来吧,只可以一次。”
实际上他被挑起来的情欲也没有满足,只是他的自控力比较强,但看阿菲斯这满脸的欲求不满,明显是禁欲多年,放纵一次也无妨。
可开了闸的洪水哪有那么好关上,松了一次口,就会有第二第三无数次。
两人在浴室胡闹了很久,直到天黑,冷宿店门口的尸体还呈大字瘫着,流了满地的血都已干涸,偶尔有两三个路过的人被惊讶了一瞬,但很快又淡定了下来。
这里聚集的星盗很多,平时总会死上一两个人,可以说是见怪不怪。
只是很久没人敢在冷宿这个机甲维修师家门口闹事了,有心人朝店里张望了一圈,发现没人在,揣测对方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却又想起冷宿那双永远冷静的眼睛,冰冰凉凉没有情绪,没忍住身体狠狠打了寒颤,安慰自己应该没人敢欺负那个看起来柔弱却下手狠绝的蛇蝎美人。
他还是顾好自己吧,过两天还没见人回来再说。
毕竟这位维修师虽然性格冷淡,但只要不惹他,平常还是很好说话的。
有人担心着机甲维修师的安全,可他本人却在和人厮混,淫荡的模样如果让人见到一定会惊掉下巴,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所以看到这种该死的幻觉。
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肚子都在打鼓,冷宿带着阿菲斯去了院子里摘菜做饭。
冷宿虽然看着瘦弱但是体力并不差,毕竟能在文能实验室熬上七天七夜全靠营养液活着的本事,都是穿梭在荒星原始密林寻找实验材料锻炼出来的。
那时候他孤身一人,每次一进去就是个把月,身体不好才怪。
就算是在科研院按时上下班的时候,他也不见体虚。
冷宿几乎全能,文武双全的人才体能怎么会差,他原来在学校读书时研修的是双系,科研和战斗同时学习,两不耽误年年第一,碾压了多少人。
那会儿他在学校的时候是所有天才的噩梦。
此人包揽了所有系别的第一。
尽管除了他研修的双系其他的学科他只是旁听,也不妨碍他考第一。
那噩梦般学业生涯,激励了无数学生,也激发了无数天才的斗志。
阿菲斯知道对方的体能很好,可每当这个时候他还是会有些挫败,毕竟他被上了之后都是身娇体软的躺在床上,虽然有一定做戏的成分,想要冷宿一直多关注他。
不过皇帝陛下向来厚颜无耻,不要脸成习惯了,最多稍微挫败一会儿就会振作起来,争取下次再战,反正他一定要得到冷宿全部的关注就对了,不能让别人有一丝一毫分取他目光的机会。
现在想来,他年轻的时候还在隐忍蛰伏,没有去首都第一学院安蓝学院上学遇到冷宿真是他人生最大的遗憾。
若是他早早的掌权了,就可以早点遇见冷宿,见到那个年轻气盛,风光霁月,美名传天下的他。
遇到了,把人抓起来揽在怀里,然后再也不放手,想想就是一件美事。
皇帝陛下深深的遗憾,冷宿回头一看他在发呆,就知道这货脑子又在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低头左右看了看,捡起一个小石头,准确无误的弹在了阿菲斯的脑门上。
“唔。”阿菲斯额头忽然一痛,下意识的闭起了眼,睁开之后发现冷宿看着他,手上拿着一颗石头,似乎准备再次弹出。
阿菲斯见状眼眶立刻盈满了泪水,嘴角一撇委屈的要命,“哥哥,好痛。”
冷宿不理会他,反手又是一颗石头弹在了他胸口,只是肌肉结实的胸膛还有衣服挡住,感受到的力道轻了些许,就像轻轻被手指戳了一下,一点都不痛。
但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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