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顶的快感过去后,纪湫才感觉难堪到极致,泪水无声地缓过脸颊,滴落在郁临谷的颈窝。
情绪积压到临界点,他崩溃地环紧郁临谷,埋在他的脖颈上低低哭泣着。
郁临谷感受到他的难过,一下又一下温柔地轻拍他的背部当做安慰,被喷了满手的水他也不气恼不嫌弃。
属于跳蛋的高频震动是现在最清晰的环境音。
触碰到仍未被关停的跳蛋,郁临谷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想直接将体内的东西拔出来,似乎不太现实。他知道现在纪湫整个人都紧绷着,大腿夹的很紧,屄里肯定也是。
从未处理过这样的事,又担心弄伤他,郁临谷只好捏捏他的后颈。“放松一点,没关系。”
可能会起到些许作用的话吧。
难度颇高的任务。郁临谷思索了一阵,直接捞起了纪湫的一条腿。反正他现在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不用担心他会摔倒。
大腿被迫打开了,郁临谷能感受到跳蛋有些松动,他从底座往上摸到一小节柱身上的凸起,意识到可能是开关的设计,他聪明的关停了跳蛋。
缓慢抽出跳蛋的同时,郁临谷的手指会触碰到纪湫的肉唇,他感觉很新奇。纪湫身上,好像比其他男生多出了一个部位?
倚靠在他身上的人开始颤抖着发出短促的呻吟,郁临谷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整个取出后,又是一大波暖液淌在自己手上。忍住将手指向上探进那个小洞的冲动,郁临谷将跳蛋握在手里,他问纪湫:“怎么处理它?”
“不要了……”纪湫到现在也不敢把头抬起来,瓮声瓮气地回复道。
郁临谷面色复杂地注视着手里这个怪物跳蛋,另一只手虚环着纪湫的腰。
“没爽到?”突兀的打趣一出来,郁临谷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咬了一口。
脾气不小。
郁临谷把手里的小玩具丢进垃圾桶。另一只干净的手想帮纪湫把内裤拉起来,结果这个小少爷又不情愿了。
“湿的。”
郁临谷拿他没办法。
“先松开我。”
听到语气冷淡的指令,挂在身上的人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他。他低着头,脸上还挂着泪痕,肩膀靠在墙上,衣物凌乱得像个被意外丢弃的精致人偶。
郁临谷没再看他一眼,推门出去来到了洗手池。漫不经心地冲洗着双手,放在旁边的洗手液完全被他忽视了。回教室拿了未开封的纸巾,推开门这人依旧维持着刚刚的造型。
郁临谷懒得管那么多,捞起他的腰,握着纸巾朝他的隐秘部位探去。看似那么凶,实则很轻柔地在帮他擦去黏附在阴唇上的体液。
纪湫一声不吭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又挂在他的脖子上。
费力帮把他下面擦拭干净后,郁临谷继续把他的校裤往下拉,露出底档湿哒哒的内裤。干燥的纸巾很快吸饱了水,反复几次后,垃圾桶里纸巾成堆,盖住了跳蛋,而内裤被他处理的没之前糟糕了。
小少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郁临谷只承受着他不时呼出的热气。心跳越来越快,郁临谷只祈祷纪湫没有注意到心脏因为他而加剧的跳动。
见他没有自己穿衣服的自觉,郁临谷只好帮忙帮到底了。
他双手拉起纪湫的内裤,到合适的位置停下。不知道是不是码数小了些的原因,郁临谷观察到了内裤边溢出的臀肉。看起来又白又软,郁临谷在心里叹了很大一口气。
无时无刻的克制自己,是一门很大的学问,一场永无止境的修行!
他尽量心无旁骛的帮他整理好了穿着。
纪湫仍是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想解释什么,他动手擦着脸上很浅的泪痕,低声对郁临谷说自己想请假回家了。
郁临谷默不作声地抽出最后一张纸,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成功拿到教条后,纪湫安静地在教室收拾自己的书包。
郁临谷现在心里乱成一团,值得探究的东西太多了,不过当下他只想待在纪湫的身边。
回过神来,纪湫已经走出教室了,郁临谷连忙追了出去。
“送你回家吧。”
暑热之后是秋雨,秋雨之后是浓郁的桂花香。金黄的太阳晒满桂花树,风一吹,天香散,小花朵打着旋飘落。
纪湫的肩头搭上了几粒小黄点,他专注的向前走着,没注意到肩膀上的风景。注意到的另有其人,不过他慢条斯理地跟在纪湫身后几步,不并肩同行,也不想靠得太近。
街道上行人缓缓,附中在老城区的尽头,穿出一条老街,才能到达乘车的公交站。
居民楼上很多人家见着大好天气,纷纷晾晒着花色各异的床单被套。细窄的巷道里挤满了摊贩,做酥饼糕点的那几家把桂花味隔绝在外。这条是小路,纪湫无意间发现的,离乘车的地方近很多。他喜欢走这里的青石板路,凹凸不平的小道延展下去,能让人想象过往人们经过这里的模样。
这次他不再是一个人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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