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的点在于两人的体型差距太大,纪湫完完全全能够被郁临谷俯身而投下的阴影罩住。
而郁临谷在他的威胁下挑衅般的滚动着喉结。他特别迷纪湫的臭脸,和爱他的高潮脸一样。郁临谷俯身亲了亲纪湫的眼皮,而后装模作样将手掌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检查他是不是真的饿了。
手掌贴合着小腹游转,数秒后又不老实地向小奶探去。
鸡巴不出意外又被纪湫狠狠踩了几下。
郁临谷这下才气急败坏地扣住纪湫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身下那人又是推又是踹,撒泼一样不想和郁临谷亲近。
意识到纪湫这是打心底烦他,郁临谷沉闷地起身,安静地往旁边一坐,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像被主人拒绝玩耍请求的狗狗一样。
纪湫被他的目光灼烧的心里发慌,仍按着胸嗔怪道:“上面都是你的口水。”说着便伸手去拿茶几上摆放的抽纸。
郁临谷可不想纪湫粗暴对待他的口粮,他夺下抽纸,撩起纪湫的衣服,规规矩矩地将上面残留的津液擦好。过后还和小奶包难舍难分。
纪湫知道他刚刚有些反应过度,他随即主动地跨坐在郁临谷的大腿上,双手搭在他的肩,嘴唇向郁临谷凑近。
唇瓣间的紧贴不算完,纪湫还伸出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可郁临谷不领情,他看着纪湫闭眼全情投入地讨好着他,心里又不知道有多爽。
纪湫怎么也舔不开郁临谷的嘴,当他打算放弃时,郁临谷又伸手环住他的腰,打开唇关让纪湫的舌头探了进去。小舌灵巧地和郁临谷做着纠缠,郁临谷慢慢掌握住主动权,纪湫的舌被他搅麻了,也吸酸了。
缠绵过久,纪湫才逃难般和郁临谷分开。一条沾满情欲的银丝从两人之间牵出。
纪湫后悔刚刚的主动,把脸埋进郁临谷结实的胸膛上。
“亲了四分半。”
那人声音闷闷的传来。
郁临谷略显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臀部。
难以想象有人在接吻的时候读秒。
没来得及表达实质性的不满,那人又隔着衣物咬他。
“我还饿着!”
小厨房里只能勉强站下一个人,纪湫不跟着去凑热闹。他拾起掉落的书本放回原处,又转悠去窗台前放松,欣赏街景。
厨房好比郁临谷的战场。将围裙系于腰间,他开始大刀阔斧地准备今天的晚餐。水流淌进他青筋略显骨节分明的双手之间,凝结在牲畜肉块里的血被他反复用水冲洗挤压而出。利落地切好肉片,才将刀放置在菜板上,他听到了某人的脚步声。
“这是什么?”
最终纪湫还是溜达到厨房去了,之前被郁临谷搁置的纸袋被他轻拍了几下。郁临谷围着围裙在水池前不得空闲,他只侧身给纪湫一个眼神示意他自己看。
纪湫把纸袋拆开,精致的包装里有着数支玫瑰。玫瑰的浓烈香气和某人的心意一样。
纪湫抱着花挤进厨房和郁临谷接吻。
“老婆眼光真好。”
玫瑰在怀里,纪湫却带着微笑抬头只注视着他。郁临谷被他那双动人的眼睛打败,没计较他奇怪的称呼,刚想回吻,那人又跑出去了。
……
刚刚真该在沙发上干死你。
——
郁临谷睁眼便是某人乖巧的睡颜。纪湫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头发松散杂乱,紧阖的眼和微张的唇让平日里的盛气凌人都少了一半。郁临谷凑上前去亲了亲他挺翘小巧的鼻尖,那人却翻身过去背对着他。
纪湫还在睡,没有转醒的迹象。
此刻有人紧贴上了他的后背。
昨晚郁临谷也并未吃到正餐。
纪湫饱享美味之后,转头又开始对郁临谷打球不知会他的行为不满。后者只好拉着某人前往球场进行一对一赔罪。两人玩闹着打到十点半,回家后郁临谷就急冲冲地想在浴室搞,可惜纪湫对他卖神秘,小心机地说十五分钟后郁临谷再进房间,会有惊喜。随即他转身进入浴室。
郁临谷对老婆主动搞情趣是非常赞成的,心里暗爽但不外露。
当他翘着鸡巴进入卧室时,某人已经洗完澡舒适地换完睡衣睡的香甜。旁边的空位像是对郁临谷上当受骗的嘲笑。
骗子的下场一般不会太好。
郁临谷甚至不用剥下他的睡裤。一手揽住纪湫的腰让他贴紧自己,另一只手就那么任意妄为地探进他的裤子里。
握住那人柔软又肉感十足的臀瓣,郁临谷径直向下轻巧地挑开他的内裤,曲起手指碾磨着女穴肥厚的阴唇。身体的主人此时还未苏醒,清晨里女穴和内裤一样干燥,可有人总有办法把它们都弄得湿泞不堪。
纪湫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充满恐惧地发现有人在用手指弄他。
那人用他粗大的指节在他的穴口挤压拨弄,陌生又刺激的触感让纪湫开始害怕起来。他是谁?是郁临谷吗!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脸?当他想挣扎时,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