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厨房里只能勉强站下一个人,纪湫不跟着去凑热闹。他拾起掉落的书本放回原处,又转悠去窗台前放松,欣赏街景。
厨房好比郁临谷的战场。将围裙系于腰间,他开始大刀阔斧地准备今天的晚餐。水流淌进他青筋略显骨节分明的双手之间,凝结在牲畜肉块里的血被他反复用水冲洗挤压而出。利落地切好肉片,才将刀放置在菜板上,他听到了某人的脚步声。
“这是什么?”
最终纪湫还是溜达到厨房去了,之前被郁临谷搁置的纸袋被他轻拍了几下。郁临谷围着围裙在水池前不得空闲,他只侧身给纪湫一个眼神示意他自己看。
纪湫把纸袋拆开,精致的包装里有着数支玫瑰。玫瑰的浓烈香气和某人的心意一样。
纪湫抱着花挤进厨房和郁临谷接吻。
“老婆眼光真好。”
玫瑰在怀里,纪湫却带着微笑抬头只注视着他。郁临谷被他那双动人的眼睛打败,没计较他奇怪的称呼,刚想回吻,那人又跑出去了。
……
刚刚真该在沙发上干死你。
——
郁临谷睁眼便是某人乖巧的睡颜。纪湫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头发松散杂乱,紧阖的眼和微张的唇让平日里的盛气凌人都少了一半。郁临谷凑上前去亲了亲他挺翘小巧的鼻尖,那人却翻身过去背对着他。
纪湫还在睡,没有转醒的迹象。
此刻有人紧贴上了他的后背。
昨晚郁临谷也并未吃到正餐。
纪湫饱享美味之后,转头又开始对郁临谷打球不知会他的行为不满。后者只好拉着某人前往球场进行一对一赔罪。两人玩闹着打到十点半,回家后郁临谷就急冲冲地想在浴室搞,可惜纪湫对他卖神秘,小心机地说十五分钟后郁临谷再进房间,会有惊喜。随即他转身进入浴室。
郁临谷对老婆主动搞情趣是非常赞成的,心里暗爽但不外露。
当他翘着鸡巴进入卧室时,某人已经洗完澡舒适地换完睡衣睡的香甜。旁边的空位像是对郁临谷上当受骗的嘲笑。
骗子的下场一般不会太好。
郁临谷甚至不用剥下他的睡裤。一手揽住纪湫的腰让他贴紧自己,另一只手就那么任意妄为地探进他的裤子里。
握住那人柔软又肉感十足的臀瓣,郁临谷径直向下轻巧地挑开他的内裤,曲起手指碾磨着女穴肥厚的阴唇。身体的主人此时还未苏醒,清晨里女穴和内裤一样干燥,可有人总有办法把它们都弄得湿泞不堪。
纪湫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充满恐惧地发现有人在用手指弄他。
那人用他粗大的指节在他的穴口挤压拨弄,陌生又刺激的触感让纪湫开始害怕起来。他是谁?是郁临谷吗!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脸?当他想挣扎时,他发现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禁锢住了,如何也动不了,甚至连嘴巴也张不开,想质问想喊谁名字的冲动全都哽塞在了喉间。
男人全然不知他的反应,开始做起了过分的事情。
纪湫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糙的指节直接挤进了屄里。女穴此时干涩无比,男人却恶趣味地用手指直接在洞口抽动着。仅是指尖地扣动却给下体带来了一阵空虚的痒。他可耻地产生出想被插入的迫切感,纪湫欲哭无泪,他想扭动腰肢挣扎逃出禁锢,可是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做到。
面对无能为力的现状,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男人大发善心放过他,可惜男人依旧实施着他的暴行。
别这样别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有爱人我不想失去他!我给你我拥有的一切……纪湫因为恐惧和耻辱感的的泪水早已蓄满眼眶。
男人的手指在屄里横行,戳到某一处时,小屄里有骚水慢慢溢出。这时男人又毫不客气地加上第二根手指,开始直捣纪湫的爽点。
纪湫无法逃避他因为男人的侵犯,而有明显的身体反应。小屄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的存在,妩媚的发骚般流出大量滑液勾引男人,挽留他的指奸。纪湫被他捅的快要抑制不住呻吟,男人熟练的技巧让他感觉自己现在正像个淫荡之人一般承受着折磨。这时他不可避免地想起郁临谷,明明爱和身体都是给他的,为什么自己会被另一个人粗暴地摸屄,为什么郁临谷没有出现!没有来拯救他!
因为郁临谷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啊。纪湫内心的另一个想发打断了他慌乱地想要谴责爱人。
纪湫绝望地落泪,他感觉自己是被人遗弃的破布玩偶,把陌生男人当真郁临谷会不会让他心里好受一点?过后郁临谷知道了这件事他会如何看待他?纪湫一回想起郁临谷每每和他注视时,满心满眼里只装的下他的眼神,心中便隐隐作痛。下一秒他便尖叫起来。
不要!求你了!别这么对我……
男人两指剥开他被扩张到淫水泛滥的屄,肿胀硬挺的性器抵上了穴口。
“不要…不要……”
郁临谷没有听清楚纪湫的嗫嚅,他扶好鸡巴挺腰进入心心念念的小屄。整根没入后,身下那人喊着他的名字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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