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谁要飞升了吗?
可也不关自己的事。
萧时琉流浪的两年之中都是靠不停回忆起流浪前的回忆而活的,按常理而言,这么小的记忆应该早已记不清了,萧时琉只能靠从小逼迫自己记住,才能记到现在。
“是谁在飞升呢?”洛辞越也看到这雷声不妥之处,却还是没好气吐槽着,“这么大雷,镇魔碑都得劈碎,真吵。”
这几年飞升的修士越来越少了,这种雷应该是元婴飞升登仙的时候才会有,大概今日天气反常,也是因为有谁在渡劫飞升。
天界神仙多如牛毛,就算飞升了也不代表什么,能不能渡劫登仙都是问题,只是这吵了点,阵仗有点大,也不知道是谁在飞升。
夜色太暗,忙了一天,洛辞越也懒得管是谁在飞升,洗完澡直接就闷头大睡。
“师尊……”萧时琉轻轻叩门。
本来外面雷声太大,洛辞越在自己寝殿下了结界,屏蔽了外面的声音,还没睡熟,萧时琉便来敲门了……
“怎么了?怕打雷就自己下结界,这么简单不用教了吧?”
萧时琉哦了一声,又小心翼翼道:“我心很乱,能不能和师尊一起睡?”
“没用,”虽然嘴上十分嫌弃,但洛辞越马上又道,“进来吧,不许说梦话吵着我。”
“谢谢师尊!”萧时琉轻轻打开门,然后进门凝了一小抹光,他熟练地从柜子里取过一套被褥铺在地上,他小时候想和师尊睡的话都是这般,在地上铺一套被褥,睡在他床边。
洛辞越心中想着,明天怎么和他说沛愉的事,要不要叫他干爹说比较好?
都答应了明天跟他说,要是让他直接看整个故事,那更加残忍了,口述已经是对他比较温柔的方式,既然答应了,便不能反悔。
辗转半晚,洛辞越终于想到了一个最温柔的方法,他嘴上总是对这个徒弟没半句好的,却总是最疼爱呵护他,而自己却还不承认。
子夜时分,外面的雨和雷声已经停了,洛辞越通灵道:“我知道你还没睡,明天我来给你老人家送点好酒,帮帮忙好不好?”
他通灵的对象本来想装睡的,一听到好酒便不想装睡了,回道:“什么酒?”
“望京来。”
“一言为定!”
“就知道你还没睡,你这老腰子怎么还能用啊?真是奇了个怪。”
“我腰子好得很,你担心你自己吧。”
洛辞越看他答应,便直接跟他说点大概,先打个底,对方看在酒的份上,想了片刻,便也答应了。
第二日一早,萧时琉醒来,只见洛辞越披着外袍,坐在窗台边看风景,他揉揉眼睛,唤了一句:“师尊早。”
“嗯,梳洗一下,去外头逛逛再说。”洛辞越彻夜未眠,看他醒了,便去换衣服,萧时琉心中在想,关于娘亲的事,师尊答应了今天说,在百闻宫说就可以,为什么还要去外头逛逛?
想来,师尊自有师尊的道理。
萧时琉仔细梳洗好,换好衣服,已见洛辞越在正殿喝茶,旁边还放着几坛酒,还是过年的时候都舍不得喝的望京来,进殿中拱手道:“师尊。”
看着他穿来穿去都学自己穿白衣服,自己怎么看怎么都像只老狐狸,而他怎么看都像是一朵纯真小白花,今天过去不被生吃了才怪,不过想想也就算了,穿成什么样都是这么一个天真样,改不了,只能摇摇头道:“走吧,拿着望京来。”
萧时琉乖巧地提着那几坛望京来,洛辞越摆摆折扇,召了一块云,萧时琉跟着他身后也站在云上,现在他还不够资格腾云,出门只能御剑,或是蹭师尊的云。
腾云飞了许久,洛辞越带他到了天界一处偏僻山头,头疼地挠着头通灵道:“上百年没回来,忘记怎么走了,酒你还想要的话就出来接接我。”
片刻,有一把飞剑迎面而来,洛辞越通灵骂道:“吓死我了,谋杀吗?”
萧时琉也不知道他与谁通灵,只是他从未来过天界这么偏僻的地方,也不敢说话,只能静静跟着师尊。
跟着那把飞剑,他们俩腾云到一处洞口,从云上下来,洛辞越对他说:“认着这条路,以后没钱就过来拿。”
“借钱吗?”
洛辞越摇摇头:“借什么借?不用利息吗?直接来打劫就是了。”
“啊?”
话音刚落,洛辞越带着他走入洞中,一过洞口,里面是一片金碧辉煌的洞天,有高山流水有瀑布飞鸟,比外面看上去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里面还有一片天地,是一处传统的洞府。
走了一会儿,到了一个很大的宅子之中,洛辞越带他径直进门,打开一处大门,只见一个年约三十左右,长得俊美异常,穿着一身墨绿道袍的神仙,正给他们倒上一杯泛着热气的清茶。
洛辞越指了指萧时琉道:“你徒孙萧时琉,”又指了指他,“你师祖,玄神浮屠老祖,施不若。”
“师祖好!”萧时琉连忙拱手礼道。
“徒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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