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前,有谁来过?”
克劳德眼神像极了锐利的鹰,巡视了一圈周围领土,最后把目光压在裴兰身上。
他个子有一米九,比例完美得犹如人体模型,常年与歹徒搏斗给予他优越的肉体和富有魄力的肌肉,像一座不怒自威的山。
一般人看到他这副模样早就害怕求饶了,裴兰却兴致勃勃,神色异常。
“除了你,谁还会来我这里呢,亲爱的探员先生。”
裴兰站了起来,终于有了主人家的样子,给克劳德倒了一杯温凉的水。
质地柔软的蕾丝黑色裙顺着他的走路姿势而垂落摇摆,紧贴着小寡妇白嫩细腻的皮肉,非黑即白的分明感看得克劳德口干舌燥,他没多想就一口饮下。
“谁知道呢,毕竟以夫人的美貌,勾勾手指头有的是男人为你前仆后继。”
仿佛察觉到自己的酸味,克劳德又喝了口温水,坐在餐椅上皱起眉头。
白色的衬衫被随意解开最顶端两枚扣子,露出蜜色的一片胸膛,若是换做以前,裴兰早就按捺不住,好不矜持地坐到别人怀里,虽然结果肯定是被推开。
不过刚和拉裴尔翻云覆雨后,他吃得饱饱的,暂时不想继续做了,于是很自觉坐到了克劳德对面,手肘撑在桌子上,拖着雪腮,另一只手伸出来,纤细修长的指节对着克劳德勾了勾。
见克劳德不解,轻笑出声:“我在想,如果我对着探员先生勾手指头,你会为我前仆后继吗?”
尾音勾得克劳德灵魂差点出窍,他强压着内心的悸动,道:“我是受职保护你的探员,只做我分内的事……嗯……”
一只脚悄无声息从桌底下延伸出去,搭在克劳德的大腿上,随后逐渐向炙热的方向靠拢。
就在那只脚快要碾到那根裴兰朝思暮想的肉棒的时候,粗糙宽厚的手掌将其一把握住。
克劳德没有放开,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脚踝凸起的骨头。
“夫人,恕我冒昧,你对每个男人都会……这样吗?”
“怎么可能?克劳德,我想你想了这么久,你难道看不出来?”
克劳德沉默地站了起来,下半身已经支起一个可观的弧度,却还是一脸冷静朝裴兰走去,他俯下身,闻着裴兰身上散发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香。
小寡妇仰起头把漂亮的小脸凑过去索吻,克劳德却只是一把撩开了裴兰后脖颈的头发——雪色的大片肌肤上布满了男人欢爱后的吻痕。
他挑了挑眉,略有嘲讽:“你就是这么想的?”
裴兰睁开眼睛,就这么脆生生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神情。
“刚走没多久吧,地板还没干,水也是温的,我稍微凑近点就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下面是不是还是湿的,我摸摸,该死的,你连内裤都没穿,那个道貌岸然的医生是怎么操你的,打开门掀开裙子就放进去吗?毕竟你闻到男人味就湿,屁股跟母狗一样撅起来求着被人干。”
克劳德越凑越近,整个人几乎压在裴兰瘦弱的身躯上,裴兰瘦小的身躯贴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猛兽露出暗藏许久的獠牙,嘴巴几乎贴到猎物的鼻尖,死死盯着裴兰脸上的神情,只要露出一丝破绽,就会一口咬住猎物的命脉。
粗糙厚实的手掌边说边伸进小寡妇腿缝之间,摸到属于男人的生殖器官却丝毫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这个以美貌在库里镇出名的寡妇其实是男人的事实。
光是伸进去,就摸到黏黏腻腻的淫水,把裙子打湿了,大腿也湿漉漉的,小逼被操的和馒头一样肿,还在往外咕咕流水。
裴兰被男人这么对待爽死了,但碍于人设,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眼泪憋不住从眼尾落了出来。
鼻尖也憋得红彤彤的,那双一直含笑的漂亮眼睛变得空洞而悲伤,强忍着悲痛撇开脸,哽咽道:
“你管不着我,我明天就去警署要求换人保护,你既然不喜欢我,我也不……”
话没说完,就被克劳德掰过下巴,进行了一场漫长而令人窒息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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