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医生你帮我堵上好不好?”
裴兰吻上了男人的耳朵,轻柔又暧昧的声音顺着耳道直接刺激男人颅内,那双造次的手也在此刻一把掐住男人的肉棒,几乎是一瞬间,肉棒就硬了起来。
“唔……”拉裴尔急促地喘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不受控制,看着裴兰的眼神也变得冰冷凶狠,像是解开了伪装。
他一把掐住了裴兰纤细的脖子,看着裴兰喘着气,小舌从嘴巴里面吐出来,猩红的,水润的。
他似乎并不害怕,泪眼婆娑伸手勾住拉裴尔的脖子,索求抱抱:“啊,拉裴尔,我好喜欢你。”
“我每周最期待的就是能见你一面,只有那一晚才能睡好觉。”
“唔,每次睡不着我都会偷偷想着你睡,想得我好难受,家里床单经常换。”
“拉裴尔,亲我一下吧,亲亲我就好,嗯……有点受不了了……”
裴兰的嗓子又甜又软,被拉裴尔掐住脖子之后略带一丝沙哑,更有诱惑力,这么一个绝色美人,直白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拉裴尔一时恍惚,松开了手。
裴兰趁机抬起身子,如献祭般舔了舔男人的嘴角,见他没有抗拒,轻笑着,吻了过去。
他的吻技高超,但为了不被发现端倪,故意磕磕绊绊,好几次咬到男人的舌头,被拉裴尔反客为主。
拉裴尔抱住裴兰转过身,裴兰一屁股坐在拉裴尔身上,被男人紧扣住腰和后脑勺,嘴巴被迫张开,舌头伸出来被男人含住,发出激烈的水声。
裴兰喜欢叫,被亲舒服了就会从喉咙里发出娇娇的叫声,听得拉裴尔欲火焚身,粗大的肉棒抵着裴兰的腰开始乱蹭。
于是裴兰很配合支撑自己的膝盖,把屁股撅起来让男人找准方向,隔着厚厚的裙子和内裤,男人的肉棒对着小穴开始顶。
裴兰本来就敏感,小穴很快就变得软烂潮湿,开始渗水,膝盖也软得稀里糊涂,跟没骨头一样被拉裴尔抵着,叫得凄凄惨惨。
一吻结束,长长的睫毛沾染泪水耷拉在眼睛上,漂亮的小脸红彤彤的,像是已经高潮过一样,看得拉裴尔牙龈发痒,难得爆了句粗口。
“别一脸欠操的模样,我这里是治疗室,不是情趣酒店。”
他似乎对刚才的事情有些懊恼,想一把推开裴兰,收拾一下房间,却被裴兰抓住手往裙子里探。
“你刚刚把我亲湿了,不负责一下吗,医生。”
拉裴尔摸到裙子底下的硬物,先是震惊,随后又摸到了还在往外渗水的女穴,他不信邪按了按,只听到噗嗤一声,裴兰大叫着倒在男人身上。
“啊~呜呜,医生,你进去好不好,裴兰的小穴好痒,没有医生会痒死的。”
拉裴尔怒骂一声,眼镜都摘了下来,把裴兰推倒在沙发上,毫不客气掀开了层层叠叠的裙子和蕾丝短裤。
粉嫩嫩的鸡巴立着,下面是鲜红欲滴的女穴,长期得不到爱的抚慰,还是那么饱满。
“没想到你是双性人。”拉裴尔笑了一声,恢复了一开始的绅士模样,只是眼神暗沉许多。
“既然宝贝这么痒,那就让医生好好检查一下。”
说着,他低下头,粗粝的舌头直接舔上了裴兰的穴。
裴兰高仰起头颅,露出白皙纤细的脖子,足以被野兽一口咬断,但显然野兽无暇顾及,他大舌头紧紧贴着裴兰的穴肉,一下又一下舔着。
酸软无力的脚被掰成字形,男人双手掐着软嫩的大腿根,鼻子灼热的吐息让小穴上方的阴蒂颤抖,逐渐变得充血肿胀。
裴兰呜呜咽咽的,躺在沙发上任由男人摆布,他太敏感了,这场情事一旦发生,他便丧失了所有主动权。
拉裴尔看见肿成一团的花蕊,用手指往下按,没有多大的力气,裴兰跟脱水的鱼儿一样往上打挺,随后彻底瘫软。
“别,别弄那里,呜呜别玩我了,拉裴尔你进来吧。”
他的蜜水在瞬间绽放开来,拉裴尔猝不及防,脸上湿漉漉的沾满了裴兰的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一股骚味,骚得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还不等把裴兰舔软舔烂,就急不可耐解下裤子。
只是他的皮带有特殊工艺,并不是很好解开,更何况如今他已失去理智,见他急红了眼,还在回味方才高潮的裴兰坐了起来。
他一屁股坐到男人身上,细腻的小手覆盖在男人的大掌上,语气轻柔:“别着急,我帮你解开。”
美人入怀,跟没骨头一样依偎在拉裴尔身上,使他拥有前所未有的满足和依赖,明明鸡巴硬得发疼,他还是松开手把眼前这名勾引他的骚货揽在怀里,看着骚货慢条斯理解开皮带上的卡扣。
“这根皮带,可是个好东西呢。”
妈的,现在还发骚。一瞬间想到皮带用途的拉裴尔简直被裴兰诱疯了,将裤子褪至小腿,一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肉棒露了出来。
和拉裴尔精致的外貌一样,他的肉棒都显得很精致,只是长度和宽度还是不容小觑,尤其是越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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