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可说出来的话像个孩子。“想啊,当然想了,我巴不得在全世界各个角落都开一个分店,到哪都有饭吃,多爽。”陆鹿当他开玩笑,笑着附和,“但是你知道开个店要投入多少人力财力吗,抛开时间不谈,光是这个店的装修就耗费我一百五六十万,更别说后期耗用的这些杂七杂八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当老板确实舒服,不用遵守死板教条的员工条令,还能提前下班。”“怎么,来上了会儿班现在想撺掇我开分店啊?”陆鹿拨了拨他的头发,很顺,像在摸小狗。季让声音有点飘:“可以吗?”陆鹿爽快答应:“可以啊,不过有个前提条件……”“什么?”“是你要好好学习啊!笨蛋。”又在逗他。季让有些郁闷找不到突破口,推开她的手反握在手里,用力一拽,驾驶位上的人由于重心不稳往他所在的副驾驶位一偏,差点脑门撞脑门。“你——”陆鹿还没坐稳,声音就被温润的唇封笺,他的嘴里还留有她亲手加的青柠味,这会儿青柠的味道正好,淡淡的没一点酸涩感,还掺着丝丝缕缕的清甜。不知亲了多久,车身外不时有行人擦过,陆鹿有所忌惮地想要推开他,可作为发起者的季让压根没有一丝收敛,反而紧咬着她的唇不放,落在腰间的手也早就按着把人往怀里箍了。动作亲密到比以往都要来得过分大胆。直到把人亲软他才罢手。“我跟你认真的,陆鹿。”季让捧着她的脸,鼻尖轻蹭,“我一直觉得你不愿意跟我谈恋爱是因为我年纪小,嫌我经历的事情少,而且一辈子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来太满,即便我是带着百分之两百的真心你一样会觉得虚伪,所以你不愿意相信也不太敢相信我。”“我也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送我那么贵的鞋,你说喜欢觉得适合我,但我总觉得单凭这点可能不太够,排除其他可能性因素,最重要的还有我跟你之间的关系,你不会为了感情这个东西去随随便便相信一个人,不管是金钱也好,物质也罢,你都希望别人照单全收,因为这样有保障。”季让借着酒劲难得的畅言。但陆鹿觉得他是真的醉了,啰里巴嗦的像个小老头,还一个劲地往她脖子里埋:“然后呢?”“我想跟你开店。”季让坦言。其实重点不在开店,是跟谁开,现在陆鹿唯一能够放在心上的且能被季让察觉到的事情只有她手里经营的一家deeru餐饮店,他既不能像之前一样莽撞表白,更不可能让陆鹿主动朝他迈进,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个折中的能让自己跟她一直有交集的办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嗯?”陆鹿喉咙发出一声轻哼,声调略微上扬。季让有些拿不准她的态度,肩膀无意识地下沉,但他还是看着她的眼睛,诚恳道:“我卡里现在有八九万,虽然可能不怎么顶用,但起码我想让你知道我没说假话。”明明这句话在她看来没什么特别的,可陆鹿还是被激了一下。过往关系用金钱衡量的思维似乎已经在陆鹿内心深处的某个地界根盘蒂结,就像季让说的那样,金钱关系有保障,有保障才能长远,不然跟烂瓦泥墙没什么分别。可这些都是停留在了认识季让以前,那些什么用金钱才能维持的说法在他这简直就是百无一用对牛弹琴,他既不索求,也不收取,想跟她谈论感情也是明晃晃的毫不掩饰,虽然没多大成效,但她还是动摇的。
现在就算她那颗心是铁打的,也遭不住他这般式的赤忱炽热。更何况她还喜欢季让呢。陆鹿倒着摸他后颈的发茬,刺刺的,良久她才发出一声:“我知道了。”季让头靠在她的肩上,像是睡着一般低低地‘嗯’道:“终于不是拒绝了。”陆鹿说:“我也没答应啊。”他说:“没拒绝就是有希望。”“那我下次拒绝。”“不会的。”季让轻笑道。这话放在实际来说也是一样,季让现在能让她拒绝的事情越来越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甚至于那些会被拒绝的想法还没被她知晓就已经先一步被他划了。两人到小区的时候将近九点。季让提前发了信息让陈天韵归好东西下楼等他,等到了才发现陈天韵背着包一瘸一拐的正准备往小区门口外走。陈天韵拄着根拐杖在楼下不仅吹了凉风还受着冻,他感觉自己等了半个世纪也没等到人,其实也就两叁分钟,想起非业主车辆进不来就以为季让在小区外面等他。“陈天韵,上车。”季让降下半扇窗户叫住他。“妈蛋,你的‘晚点’可真晚啊!要不是你今天多的一句我还真以为你不来了,害得我等到现在连饭都没吃,饿死了……”他刚上车,pi股还没坐下,就看见驾驶位上的陆鹿了。有点眼熟,陈天韵不太敢认。陆鹿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只能说现在的年轻人藏不住事,心里有什么事全放在脸上了。她把车停在便利店门口,留他俩在车上答疑解惑,至于解什么惑,当然是她跟季让的那点小事。陈天韵憋到最后就一句话:“季让你别告诉我你跟那个甩了你的前女友谈了。”“没有。”季让想到来前那副把自己身家都要给她的势头似乎对她不太奏效,他摇摇头。陈天韵暂时松了口气。但季让给他来了个回马枪:“不过我一直有这个想法,但愿不愿意就要看她了。”“你……”陈天韵气得一口淤血堵在胸口。“你们都已经分手了,分手了你懂不懂啊,你他妈忘记自己失恋是什么样子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需要我帮你重新回忆一下吗?”陈天韵恨铁不成钢,怎么,不谈恋爱就生人勿近,一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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