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两分钟就去洗澡。”“很累吗?”陆鹿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知故问,他一次多长时间难道没数?她弄完手都要断了,到现在还有点抖。她慢吞吞道:“累得想死。”比做过一遭还累。从她的角度想确实蛮累的,季让套上睡衣:“那明天我自己洗澡,我尽量不沾到水。”陆鹿立马否决:“不行。”“为什么不行?”他看着她。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陆鹿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自己洗澡她要反对,心里还不舒服了那么一下,明明之前没受伤的时候也不这样,但受伤了好像也没有哪里不一样,她看着季让盯着她要答案的眼神,理不直,但气壮,“你受伤了,我不放心,假如你自己不小心把纱布弄湿了或者伤口碰到水了会很麻烦,而且……”她放慢语速:“我觉得你挺需要我的。”“嗯。”也不知道是对她说的前半段话的肯定,还是后半段的,没人去深究。季让放好浴巾,出门时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洗了叁天陆鹿不干了,她一开始仗着自己例假在可以对季让为所欲为,而季让拿她没办法,谁知道她自己在情浓时说漏嘴,季让刚被她口出来闻言直接扒了她的裤子,进来的时候陆鹿还处在懵圈的状态,她被季让压着抽送到后半夜,意识涣散模糊她脑子里还想着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起来了,她好不容易让他射的!睡醒的时候厨房已经飘出饭香,季让随手抓了下鸡窝似的头发,脚还没踏进厨房,里面就传出声音。“去刷牙,等吃饭。”陆鹿背对着他,用汤勺搅着锅里煲好的乌鸡汤。季让换了个方向,伸着懒腰进了卫生间。等回来桌上已经摆好菜了,陆鹿盛了碗乌鸡汤和一只鸡腿放到他面前,她今天特地起大早开车去农贸市场买的,想着肯定是他这几天都吃素的原因,不然不会吃她吃这么狠。陆鹿煲汤是跟着平板上的菜谱走的,该放的食材她一样没少放,腥味去得很好,她自己也尝过,肉质软烂,鲜味十足,还有枸杞的微微甜,她把筷子拿给他:“先把汤喝了。”季让低头靠近碗口闻了闻,他从小到最大最不爱喝的汤就是鸡汤,不管这只鸡生前养得多好,肉质多肥美,被宰的时候被清理得多干净,他总能在鸡汤里喝出一股怪味,一股只有他能尝出来的怪味,之前养胃的那两个月家里隔叁岔五就要煲一次老母鸡汤,就直接给他喝出阴影了,现在怎么还来,他能不能不喝?内心戏之余季让的眉毛不知不觉就拧成了麻花,陆鹿看着他就跟那要喝毒酒的死囚犯一样满脸都是抗拒,她刚要开口,季让眼睛一闭,直接把满满一碗汤给干了。她……好像也没动手吧。“你这什么表情啊,我煲的鸡汤好像也没难喝到这个份上吧?”陆鹿问他。季让收起脸上乱七八糟的表情,像没事人一样:“没有,好喝。”“还以为你不喜欢呢。”“没有。”陆鹿给他盛了饭:“上午你还在睡觉的时候你妈妈给你打电话了,你没跟家里人说我跟你谈恋爱的事吧?”季让摇头:“没。”陆鹿松了口气,虽然她跟季让谈恋爱了,但她好像还没能接受这一环节。“不过他们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也知道我在追她。”季让又说,“你不用紧张,也不用有任何压力,在你还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跟他们讲的。”“那我要是一直没准备好呢?”陆鹿突然很好奇。“那就一直不说。”他们能在一起对季让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多的,锦上添花,没有,他不勉强。他真的思考过跟陆鹿的以后:“我没想过我跟你在一起之后要改变你什么,在你不想谈恋爱的时候我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不管是谈不谈恋爱,还是离我们现阶段比较远的结婚,对于我来说其实都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我后来确实有想过跟你结婚这件事,没想几分钟我就放弃了,觉得好像没什么必要。”季让端着碗,夹菜,低头吃饭,神色轻松的把一件在陆鹿这里算得上负累的事情当成了他们生活中不起眼的琐事。他说:“结婚在大多人眼里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换句话说,婚姻会成为彼此之间的保障,我也设想过,如果一方不爱,即便是有了这份保障,在时间的长河里的它也会渐渐沦为一副无用的空壳,到头来不过是束缚彼此的牢笼。”他说:“我不想这样,也不会让你这样,结婚不是随口说说,落实起来也不是只有表面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有很多事情我们都说不准,但你愿意的话,我随时可以。”等他说完,陆鹿轻轻笑了一声:“至少现在不可以,你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季让的关注点不在这里,脸上表情有细微的变化:“你愿意?”陆鹿挑起几粒米饭:“我没说过我不愿意啊。”如果不是季让,她以后也会结婚,即使她不愿意不想,可最后不过是时间问题,她外公她舅舅会去帮她物色人选,在她不喜欢不愿意的前提下,她的婚姻很大可能会成为季让设想的那种。如果那个人是季让,至少现在她是愿意的。季让还没从她这句话里反应过来,听见她说:“但我不接受结了婚生小孩。”“不接受就不接受,这是你的自由,没有人有权利去干涉你,算不上什么问题,我之前上网搜过,丁克嘛,一辈子不生小孩,那种生活说实话还挺让人向往的。”季让还没往有小孩的方向上想过,在他的所有假设所有预想里从始至终只有陆鹿一个人,别的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而且从他知道丁克一族的时候起他就是认同的,他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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