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胀感丝毫未减。季让凑在她耳边吹气,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背,沿着后脊轻浅地滑下,有些安抚的成分:“好点了吗?”陆鹿不想跟他说话,只将他抱得更紧,然后无助似的摇了摇头。“那要怎么办?”季让问她,动的频率也慢下来。他这种速度对她来说简直是灾难,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会让她更难受,陆鹿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她难受得呜咽,刚要开口让他快点,季让就提前预知般加快了动作。性器抽捣着软肉,陆鹿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个临界点上,季让把她越送越高,灵魂出窍一般,她绷直脚背,仰着颀长的鹅颈,大脑一片空白。做了两次季让也没放她去厨房,他说他不想吃蛋糕,只要她就够了。陆鹿被季让再度压在下面,头顶的灯光刺眼摇晃,她下意识抬手遮住了眼睛,迷迷糊糊说了句:“我想。”季让关了灯,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摁在床上,带着一丝丝委屈的语气:“吃我,好不好?”视线很暗,陆鹿还是吻到了他。朦胧的雾雨裹挟着白色的雪粒子簌簌飘落,湿雪挂不住枝头,隐匿在大地,来得悄无声息。是东城的第一场雪。陆鹿不知道,她似乎还能尝到山楂的味道。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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