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鹿‘咝’了一声,她完全忘记自己房间的狗窝样,有点烦。
来东城本就是出于突发奇想,一时兴起,她就是想见见这个小王八蛋,信息回得越来越慢越来越少不说,常玩的游戏也不玩了,连开学都不跟她吱一声就走了。
人没了就算了,联系也跟她断得干干净净,他怎么敢的?
越想越气,到最后陆鹿索性把这个一时兴起的突发奇想给落实了,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来了。
人是见到了,唯一不足的就是住宿。她找中介看了近一个星期的房子没友一个满意的,以至于她这几天都住酒店,东西本来就多,随便找个什么就跟打了仗似的。
陆鹿捞起内衣,三两下把乱着的衣服扔进椅子里,才勉强让这个房间看着不那么邋遢:“进来吧,随便坐。”
“哦。”季让坐进了沙发,这个上一秒还全是衣服的地方,他搓着手,有些局促,玩起了扫雷。
“你小学生啊?玩这个?”陆鹿拿了瓶水给他到他旁边坐下,“之前的游戏呢?不是玩得挺厉害的嘛,怎么不玩了?”
“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就不太想玩了。”一局最简单的扫雷,基操,三十几秒搞定,季让重新点了一局,把手机递给她,“试试?”
“这游戏简单到我小学都不玩了,你现在让我玩?”陆鹿没接他的手机,语气里有些难以置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就他这种人才想得出让她玩游戏。
“嗯?”季让抬了抬腕。
他的皮肤白,墨青色的青筋脉络朝手臂上蜿蜒开,递手机的那只手更为吸睛,指节修长,骨感分明,陆鹿仍是没拿手机,调整他的姿势,直接玩:“这种游戏玩通关不是小case吗?”话刚说完,啪啪打脸,陆鹿第一个就点雷,开屏暴击。
季让憋着笑:“嗯,小case,你继续。”
“这不算。”陆鹿点了再来一局,二次暴击,开局又是一个雷,“啊!假的吧,怎么到我连着两局都是雷?什么运气啊!”
季让噗嗤笑出声:“姐姐,你好菜啊。”
“菜什么菜!我还没玩呢!”陆鹿不服,莫名的胜负欲突然附体,她抓着他因为笑而发抖的手腕,“别动,影响我发挥了。”
熟悉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冷静,跟刚才比,有点凉,季让盯着被抓的地方,呼吸不自主地放慢,心却跳得飞快,他挪开眼,盯着她的侧脸看,骨相很好,鼻子翘而挺,嘴唇很薄,很粉,就连散落开来的发丝都很撩人。
他看得入神,几乎没注意陆鹿那边的游戏进度,直到最后一个雷扫完,赢了,她笑着转头,无意对上他看她的目光,看见了他眼里的自己。
空气突然变得燥热,季让有种做贼心虚的慌张感,迅速撇开脸。
“好看吗?”陆鹿扯着他的手腕,掰正他的脸,强迫他与她对视,暗流涌动,她眼底的光意味不明,“是觉得我好看所以偷偷看我,还是因为喜欢啊?”
他不说话,冰凉的指尖从他的下颌缓缓下移,指腹贴着他的肌肤,喉结滚动,一点一点压着短袖的领口滑开他的胸口,陆鹿弯起手指,勾住他的衣领,把两人的距离拉近,鼻尖不过咫尺。
少年清冽的气息将她团住,陆鹿注意到他开始变红的皮肤,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气都不敢喘。视线停留在他的唇上,漂亮的型唇,带着天然的唇色,紧闭,微抿,看久了连她自己都羡慕的程度,怎么会有人连嘴巴都是好看,好看得想让人狂亲。
这样想着,下一秒她就贴了上去。
跟第一次亲他的时候一样,都是她主动,都是他猝不及防。
兴许是室内空气的不断升温,体内的酒精加速蒸发,她又热又燥,贴着他的嘴唇,舌头还不安分地舔他的唇。
花果味的醇香弥散在鼻尖,季让瞳孔微震,比他反应更快的是胯下的物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想要她了?
汲取上一次被亲的经验,季让完全预测到了陆鹿的下一步动作,抢在她动手之前抓住她的手。
“亲够了吗?”他偏开头,胸口起伏着。
“没有。”陆鹿没亲爽,还想再亲,落了空,她松开他的左手,摁着他的肩膀,抬腿坐到他的腿上,隔着衣服感受到了某处的硬挺,“都这样了还忍着?不难受吗?想不想要我帮你啊?”
季让被她不安分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得几近炸裂,他抓着她的右手反剪到腰后,右手扶上她的腰:“去床上?”
就在陆鹿怀疑自己幻听的时候,季让松了她的右手,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她两条腿夹着他的腰,私处与他相磨,她明显感觉自己湿了,内裤都湿透了。
她有多久没做了?从她回北川,再到认识季让,耐着性子等他高中毕业,又被他晾了躲她一整个暑假,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她就为了他一丁点荤都没沾,今晚也算是要苦尽甘来了。
她心里正高兴。
季让把她扔上床,捏着被子的一角将她盖了个严实,说道:“早点睡,再见!”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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